我班的学生?凡事讲求证据,游助又怎麽证明我班王大宝对同学施暴啊?」
邱老师忍住一时之气,向游助忙问:「游助,那时有没有别人目睹此事?你快说来!」游助脸上有些无奈,却又有些觉悟,摊手道:「当时校内空无一人,会有什麽人经过?」邱老师再问:「那你救的那名学生的姓名呢?你总该知道吧?」
王大宝欺凌我时,常喊我全名,游助或许有听到吧?他会不会说出来呢?我内心异常矛盾,有点希望他说出来,又有点希望他不要说出来!
却听游助抓头喊道:「唉呀!我忘记了!好像叫孔八拉、孔龙,还是孔三小的?烦si人了!」我哩咧,你就只记得姓氏而已吗?还敢说粗话?事关自己的生si,还敢嫌烦?真败给你了……不过,我倒是有些庆幸:「一年b班刚好有十几位姓孔的,整间学校姓孔的也似乎不少?我没那麽容易中标!」
忽听游助「啊」的一声,听他说:「我有送他回家──」唉呀,他供出我家地址的话,马上就可以查到我了!怎麽办?
「不过,我也忘记他家地址了……」游助说完,吹了一声口哨。真是吓si我了!不过,大哥,你的记x真有那麽差?才不过一天,你就把我家地址忘得一乾二净了?
陈克伯扬声叫道:「既无人证,你又一问三不知,摆明是你在编故事,好粉饰你蓄意伤人的恶行!像你这样无可救药的败类,根本不配受教育──」邱老师听陈克伯再闹,气又上来,大声怒问:「陈老师,你说什麽?」陈克伯理直气壮地道:「本来就是嘛!他一下说王大宝打人在先,一下又说忘记受害者是谁,这不是撒谎是什麽?」
可恶的陈克伯!他又再嚣张了……我到底要不要出面作证呢?撇开我爸妈会过於担忧不说,我其实也是个很在意分数的人,我若跳出来作证,必会惹火陈克伯,他就会在我的c行成绩上动手脚。此外,我指证王大宝的恶行,他之後一定会不断找我麻烦。我还是不要说好了!
这就是所谓的「明哲保身」嘛!反正那游助与我非亲非故的,他被记过还是退学,都与我无关!
「游助既然将此事说出来,我们做老师的就有必要把事情查清楚!不能因为对他的一时偏见,而轻易否定他的证词──」邱老师义正严词,誓要维护游助到底。
呃,我心中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彷佛不断在我耳边回荡:「你该觉醒了……你该觉醒了……」我觉醒什麽啊?我又没错!我只是不想惹祸上身而已,有什麽不对?
「昨日勇敢的你跑哪去了?」心中又传来这喊声。勇敢的我?对啊!王大宝要胁我帮他做作业,我宁si不从。被他抓住,差点「阿鲁巴」,我心里几度想求饶……但我没有!为什麽呢?就是孔夫子的那句:「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邱老师不顾一切为游助争取辩驳的机会,惭愧之情油然而生。看着陈克伯那王八蛋不择手段想扳倒一年a班,愤怒之火加温而盛!我到底在g什麽?我要再这样默不吭声吗?没错,我决不向恶势力低头!我不能再一味怕事了!是时候该觉醒了。那沉寂已久的勇气,是应该觉醒了!
沈校长闭目沉思,暂无动静。h大pa0则已按捺不住!不悦道:「邱老师,我能t谅您ai护学生的心。但游助指控王大宝打人,却提不出证据,此案又无从查起!我们实在很难信任游助的供词。」邱老师激动反问:「游助他不是有提到受害者姓孔吗?我们可以此线索去追查啊!」一向温文儒雅的邱老师,表露出难得一见的焦急。
陈克伯嘲讽笑道:「邱老师,您可知道本校有多少人姓孔吗?一个一个找来问话,要查到何时?」邱老师怫然道:「只要能查明真相,时间不计!」h大pa0则手叉着腰,难se说:「据我所知,本校一至三年级的学生,姓孔的起码有一百多名,这样一一贸然找来问,会引起sao动,很可能引起家长反弹呢?」陈克伯附和道:「没错!这样查下去耗时又惹人怨。反正游助伤人一事已确立,按照校规,打架斗殴要记一支大过。校内斗殴,罪加一等!我提议先记游助两支大过,然後留校查勘──」邱老师听了相当激愤,要再上诉……
「不用一个一个找啦!姓孔的受害者底加在这儿啦──」
h大pa0、邱老师、陈克伯、游助、王大宝等人俱是一惊!全转头往窗外看──身旁一同围观的同学目光亦直盯着我看,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伸右手,高声大喊,把自己交了出去。
我真不知自己哪来生出的勇气?但我头脑异常的清晰,内心随之释怀开来!
「我能证明游助所言一切属实!」我收起最後一丝的胆怯,昂首宣告自己的勇气。我跨过门口,脚步一沉一沉地走进校长室,背後传来外头的同学们交头接耳的杂声,隐约能听到几声惊叹?
主持大局的沈校长依然坐在原地不动,眯着眼睛,瞧不出任何反应,显得相当沉着。作为护法的h大pa0则是鼻孔撑大,一脸狐疑地瞪视着我。a班那派,邱祖武老师又惊又喜,难掩大旱如甘霖般的喜悦;游助一手习惯x地抓後脑,像见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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