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又问道:“你在做什么兼职?平时有没有与人交恶过?”宫崎元说道:“我、我在一家牛郎店当兼职牛郎……”牛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脸色一变。“什么牛郎店还招未成年人!?”萩原研二脸色严肃的质问道。宫崎元心虚的低下了头,他说道:“我也觉得那间店不太正规,可是这家店给的分成和工资高。我又急需要钱,所以就……就用了虚假的姓名和年龄。”宫崎元是个有几分姿色,没什么婴儿肥,五官偏成熟的少年,化化妆换上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确实能骗过不少人。松田阵平内心中将仇杀的可能性提升到了60%,不是他对这个职业有什么偏见……好吧,他就是对这个职业有很大的偏见,牛郎和陪酒女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业绩而尽可能的骗客人点一些贵的酒,而在这两种职业中牛郎要比陪酒女更恶劣。很多牛郎都会用花言巧语哄骗一些无辜女人在他们身上、在他们店里砸下超出自己经济承受范围的金钱,没有钱就去借,去借高/利/贷,偿还不了就会被牛郎介绍到涩/情行业,由此又会有不少女生因承受不住各种压力而选择自/杀或走上更极端的路子。这种职业树敌绝对不会少,萩原研二也是这么想的。宫崎元继续说道:“至于树敌……我上个月成为了店内的业绩第三算不算?我们店内每季度都会给业绩排名前三的人发奖金,第三名就足足有三十万日元,我把每季度基本都在前三的一位名叫……呃嗯花名为伊莱卡的前辈挤下去了,我们店里都用花名来称呼彼此,所有人的真名应该只有店长才知道。”秀忠将他的话再次转述给松田阵平,说完后他忍不住问道:“所以,牛郎是什么?”“用花言巧语骗女人钱的一种职业。”松田阵平言简意赅的说道。萩原研二又问了他,是否哄骗过客人欠下高/利/贷、去站/街等行为,说完后他又补充道:“你要如实回答我,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是杀害你的凶手。”宫崎元纠结片刻,最后叹息道:“反正我已经死了名誉什么也不重要了,我干这一行才不到一年,经常点我的客人基本都是些富婆大小姐,我们做牛郎的别的不说,看女人还是比较准的,点过我的客人中只有两个女生家境比较一般,她们都是我刚入职时就点我的客人,我承认我在前期也骗过她们开高价酒,甚至是香槟塔,但是后来我意识到她们经济条件也比较一般时就没再哄骗过她们,关于这一点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毕竟我已经死了……我曾劝过她们别再来我们店了。”“虽然她们两人之后也来过我们店找过我,但也的确没有再点过高价酒。”萩原研二看着宫崎元的神情,选择相信了他说的话,他在本子上记下这一线索,并向他询问着那两个女生的名字。
“楠良子小姐是一个体型较胖,样貌比较一般的女生,二十三岁,从事会计一职。成田麻美小姐二十五岁,身高较高体型较瘦,是个当模特的好料子,就是有些龅牙,她是学服装设计的,从事的也是相关工作。”萩原研二又记录下了宫崎元的家庭住址、兼职的牛郎店的名字和地址后,示意松田阵平可以报警了。涩谷警察署的刑警来的很快,很快,两辆轿车就在山脚下停了下来。“你好,我是涩谷警察署的小田切,两位就是报案人?死者在哪?”从两辆车上下来了四名刑警,为首的男人名为小田切彻也。松田阵平说道:“你好,小田切警官,我是松田阵平,这家伙是萩原研二,死者的话在那里。”小田切警官顺着松田阵平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位于他们现在所站位置的斜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一棵参天巨树屹立于那里。松田阵平的手指向下挪去,指着巨树下的土壤说道:“受害人在土里埋着呢。”小田切警官眉宇一皱,他快步走到松田阵平所指的地方,他疑惑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挖出来看了?”“这里土壤松动,有翻新的痕迹,应该是昨天或前天被人动过,土壤颜色深,最重要的是……”萩原研二来到小田切警官的身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手套戴好,然后用手扫掉了一个鼓包上的土壤,土壤被扫掉后,一个露出了一个苍白色的明显属于手指。小田切警官双眸紧缩,他招来了验尸官将位置留给了他们。验尸官在其他两位刑警的协助下快速清理着那片土壤,小田切警官开始询问起他们的身份。“我们两人是警视厅警备部机动组的刑警,他是我的弟弟萩原秀忠。”萩原研二一边将自己的警官证展示给小田切警官看,然后他又说道,“他是我的弟弟萩原秀忠,我们本来在那片墓地为朋友扫墓,扫完墓后我们本想着来山上散散心,就顺着连接着墓地和这里的那条小道上来了,然后我们就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见两人是警视厅的刑警,小田切警官心中对两人的怀疑少了许多,他严肃的神情缓和了些。这时,尸体已经被完全挖了出来,尸体身上还穿着学兰服,衣服的胸前标有校标。“这是涩谷一中的校服!我妹妹就在那所学校上学。”一名负责挖尸体的刑警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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