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忠对名片文化了解甚少,见织田作之助递来了名片,便直接从包中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打算对着名片将号码直接输入进去。织田作之助见此,也顺势掏出了手机与秀忠交换了号码。安室透见两人都如此直接,便也拿出了手机,将自己的号码也告诉了织田作之助。等三人都交换完号码后,五个孩子中唯一有手机的幸介也大着胆子走了过来,他对着看起来与自己同龄的秀忠说道:“可以与我也交换一下号码吗?我叫幸介,织田幸介,在南湘南小学读二年级。”秀忠点了点头道:“我叫秀忠,萩原秀忠,在帝丹小学读一年级。”虽然还没正式入学。见幸介与秀忠交换完了电话号码,其他四个孩子也大着胆子与秀忠介绍起了自己。五个孩子中,幸介的年龄是最大的,而他们之中唯一的女孩子叫咲乐,余下三个男孩分别是克巳、优和真嗣,五个孩子的年龄相差并不大,且他们长相并没有什么共同点,显然他们之间也好,与织田作之助也罢,似乎并没有血缘关系。织田作之助敏锐的察觉到了安室透的疑惑,他说道:“他们是我收养的孩子,平时都是拜托店长照顾。”安室透看着这个男人,眼中多了几分钦佩与赞赏。与几个孩子彼此认识过后,秀忠再一次想要提出离开这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店外不远处响起,只见一个不论是安室透还是秀忠都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店内,语气中略显惊慌的喊道:“织田作!”“太宰,你来了。”织田作之助看着匆忙赶到这里的少年,沉重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他朝着太宰治点了点头淡定的向他打了声招呼。太宰治何等聪明的人,哪怕他什么都没问,也瞬间看懂了形式,他的目光在安室透和秀忠的身上停顿片刻,然后还带着汗渍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笑,他说道:“你们好,又见面了。”“你好,太宰先生。”安室透朝他问了声好,他着实没想到他们能在这里见到太宰治,不过现在来看,能认识港口afia成员的太宰治,他的身份恐怕也并不简单。秀忠已经疲于再应付这些与他并无多大关系的人类了,他在刚刚又感受到了虚的气息,所以他在留下一句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后,就离开了这家店。秀忠离开后没多久救护车也抵达了店外,随车的医护人员作为横滨人对于这家店的遭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震惊的情绪,在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店长的身体后,他对着他们说道:“初步判断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去医院输个血就行了。”他看着病人浸满血的衣服,衣服上面中枪后留下的痕迹以及病人仅留有几个伤疤的胸脯,内心已经被疑惑填满了,不过这群人明显是不好相与的,他也不敢深究下去,连忙让同伴和自己一起将病人搬到了担架上。织田作之助和五个孩子一起跟着医护人员走出了店内,知道他们要去医院陪护,所以干脆打算跟他们就此分别的安室透便慢了他们几步,走在了后面。
太宰治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便也慢了下来。直到织田作之助带着几个孩子上了店长的那辆进货用的白色车,准备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后,太宰治才对他说道:“你想加入那个以酒命名的组织?”安室透瞳孔紧缩,下意识的看向了他。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辆已然变成焦黑色的面包车残骸,眼神空洞且虚无,他说道:“我可以把你送进去。”“你在说什么?什么组织?我可是良民。”反应过来的安室透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仿佛自己真的对太宰治所说的一切都不明所以一般。太宰治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他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与这个不重要的人周旋,便直言道:“那个酒厂的干部,代号为朗姆的人,他三天后会来横滨与我们谈合作,这个机会就看你想不想要了。”“你是什么人?!你说的‘我们’是指……”安室透连忙问道。“太宰治,港口afia的干部。”太宰治说道,“我只负责把你送进酒厂,至于你进酒厂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管了。”秀忠在横滨游荡了一下午, 横滨的虚基本上已经被他清理的差不多了,余下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找魂魄的下落。不过魂葬这种工作那些实力比较弱小的死神也都能做,秀忠也不强求自己非得把这座城市的所有魂魄都找出来。海的尽头已经染上了暗橙色的光辉,太阳逐渐落于海平线之下, 秀忠站在一个高约五米的集装箱上, 注视着被微风拂起而掀起阵阵波澜的海面。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停靠在了集装箱旁边的沥青路上, 萩原研二从车上下来,仰头对着站在集装箱上的秀忠喊道:“hide,走了!”秀忠从集装箱上跳了下来, 犹如羽毛般轻盈且无声的落在了地面上。刚从霞关开车赶来横滨的萩原研二,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对着他说道:“我给你买了一份汉堡套餐, 你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刚刚给千速姐打过电话了, 她在元町交通署, 距离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不远。”秀忠其实并不饿,横滨大量的虚给他提供了不少灵力, 但他馋了, 他坐进车内,从包中取出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然后从记的纸袋中取出了一个香喷喷的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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