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时都会有人路过的洗手台前,撅着pgu被人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t验?
柏成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简直要吐血,可是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又立刻淹没他的所有自尊心,让他根本无暇再去顾及到其他。
他的衬衫早已散乱,最上面的四颗纽扣都被扯开,露出他jg瘦好看的x膛。
黑se领带像是一种带着禁忌的束缚,从他的脖子绕过去,又虚虚地搭在了肩膀上,接着又从肩膀处被人拽着,向后拉长,他像是一个被主人牵着绳索的奴隶,正在yuwang的漩涡里被冲撞得四仰八叉,险些迷失了方向。唯有脖子上的这一根被人束缚住的绳索,似乎是唯一能用疼痛,把他从yuwang漩涡之中拽出来的东西,这让他些微地从迷乱之中感觉到一丝难忍和残酷,感受到自己被人掌控。
有那么一瞬间,柏成峻简直恨得想要骂娘:
季玫瑰,你是在遛狗吗?
你是在遛老子?!
可季玫瑰,这个此刻正掌控着他的坏妖jg,却浑然不觉自己正在做着多么犯忌讳的事儿。
她在昏暗灯光下的面庞,懒洋洋的,透露着几分漫不经心。她微微歪着脑袋,一只手拉扯住他脖子上的领带,像是遛狗一样往后扯着他的头颅,强迫他在镜子面前抬起头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用食指和中指,仿佛艺术品一样、优雅地,t0ng入进他pgu里,前前后后cha弄起来,带出了一pgu泄出来的yshui。
她笑起来,低声说。
“柏大总裁,你pgu里的水可真多呢。”
“难怪……水宝宝会在里面涨得这么大。”
“你现在应该已经被顶得很难受了吧。”
柏成峻被迫仰着头,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猩红着眼睛、双眼sh润的狼狈表情。
他的喉结被黑se领带从后面牢牢给箍住了,像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封印之结。这种姿势,本来说话是该很费力的才是。可是——纵使再费力,他也要逞口舌之强,绝对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
于是,他冷笑一声:“你要是想让我出面帮你摆平herry的事,就好好履行好自己的职责——毕竟,让我爽了,你才能得到好处,我才是你的甲方。”
季玫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她的笑意里,带着三分的坏。
这个柏成峻——都已经落到现在撅着pgu被人cha的地步了,她甚至都能看到他的双腿打着颤,yshui一gu一gu往外喷,可见x里面很快就要被cha到ga0cha0了——可到这种时候,他竟然还不忘记显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明确他们两个人之间,季玫瑰只是他的“服务者”,而他才是“客户”。
连在x1ngsh1上都要分出“甲方”和“乙方”来,她家的柏大总裁,可真是习惯做上位者太久了。
“柏大总裁说的对。”
她俯身,轻笑一声,“毕竟,能帮我摆平herry的官司的人,需要极大的行业资源和人脉,除了你之外,我身边没有第二个人选。我的确是需要好好‘服务’一下柏大总裁,让您爽飞了才是。”
她的笑意,终于像是一只饿狼张开了嘴。
“要不然,今天就让柏大总裁爽到在这里失声尖叫吧?”
柏成峻身t一颤,明显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pgu底下却已经被人狠狠一t0ng!
“唔!”
他脑子里有一秒钟是一片全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紧接着,那几根手指就开始在他的后x里面飞快地震颤了起来!
柏成峻思绪被切割成了乱七八糟的碎片,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感官刺激,通过神经,一波接着一波攻陷他的大脑。
“……不、季玫瑰……不!不要!”他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里面……里面的东西……唔!啊!”
他只感觉,季玫瑰的手指来势凶猛,攻城略地,就好像是电动打蛋器在哗哗搅拌碗里的蛋ye一样——他的pgu里面只剩下了被震荡开的浑浊汁水,x里一ch0u一ch0u,一缩一缩,不断地在她的攻势之下痉挛起来。
“里面的东西被抵得很深了吧?”季玫瑰笑,尾音缠绕住他的耳垂,“……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抵到最深吧?”
“……季玫瑰!!”
柏成峻几乎是要绝望地咆哮起来,愤怒和羞耻同时刺激了他。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他此时此刻显然在季玫瑰这里没有什么威慑力了,因为下一刻,季玫瑰就继续开始ch0uchaa他,并且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抵着那个他x内的水宝宝进行的。
她竟然把这个当成一种x1ngsh1的情趣,一次b一次抵更深。
当抵到最深处,几乎要无路可去的时候,她忽然又用两根手指头g住了那个水宝宝,说。
“我们把它往回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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