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把oga送走后又来到卫生间,没有看见苏辞,便走到吸烟室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拨通了一个刻在记忆里的电话。
约莫十分钟后,裴奕摁灭烟头挂断电话,捋好额角散乱的发丝,再次回到大厅,却依然没有发现苏辞的身影。裴奕观望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个长腿细腰的beta,不由得皱起长眉。
他拦住一个侍者询问苏辞的下落,侍者不知所措地摇头称没有注意到。裴奕眉头拧得更紧,他径直走到裴建涛身边,沉声问:“苏辞人呢?”
裴建涛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找你后妈干什么?”
裴奕不想和他废话扭头就走,却被裴建涛拦住去路。
“裴奕,你最好给我拎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可是你的后妈。”
“我特么找的是苏辞,滚你吗的后妈!”
裴建涛的脸色阴沉下来,裴奕冷笑着推开他,擦身而过时裴奕嗤了一句:“自己媳妇儿跑了都不知道找的窝囊废。”
裴奕来到前台叫服务员调监控,发现意识昏沉的苏辞被一个男性alpha扶着走出酒店,裴奕攥紧拳头看着监控里的alpha,不等服务员提议报警就转身离去。
裴奕循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疾步走去,走到分叉的巷口时裴奕停住脚步,嗅见一股浅淡的alpha信息素,裴奕眼角一抽,拿起墙角放的一根锈铁棍拐进巷口。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裴奕甚至能听到耳边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喘息声,怒气在他的眉眼间不断堆积,威士忌独有的橡木香气变得焦灼起来。
被罗宁按在墙角舔吻的苏辞不断挣扎,比oga要强韧些的身体还是敌不过人高马大的alpha,罗宁捂住苏辞的嘴掰过他的脸,开始啃咬他颈侧细嫩的皮肤,苏辞反抗间用力咬住罗宁手掌的虎口处,罗宁疼得倒吸冷气,但苏辞的动作只会激起他的凌辱欲。
“少特么给我装清高,我都在你身上闻见裴奕的信息素了,”罗宁狞笑着掐住苏辞的脖颈,看苏辞因呼吸困难而扬起下颚,上扬的眼尾泛起红晕,漾着水光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和厌恶,罗宁只觉得被瞪得下身一硬,空出的手撕开雪白的衬衣,沿着精瘦的腰向下游移,苏辞按住罗宁的手腕,厉声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罗宁笑着反扣住苏辞的手,被苏辞骂得情欲愈发高涨,“腰这么会扭,怪不得裴奕以前喜欢看你跳舞,怪不得裴家两个alpha都被你这个beta迷得神魂颠倒,”罗宁说着狠狠掐了把苏辞的腰,凑到苏辞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你说说看,是裴奕血气方刚操得你爽些,还是裴建涛宝刀未老弄得你浪叫。”
就在苏辞隔着衣物感受到罗宁滚烫的硬物时,一声金属棍击打肉体的闷声响起,罗宁两眼一翻瘫倒下去,站在他身后的是眼眸凛冽的裴奕。
“喂,到xxx巷接你们的罗少爷回去,他怎么了?没什么,就被敲了下后脑勺,我敲的,别费力气报警,”裴奕用脚尖踢了踢罗宁的脸,回头看向衣衫不整、脖颈斑驳的苏辞,冷笑着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对电话那头已经慌得语无伦次的人说:“最好来快点,不然就不是接人,是收尸了。”
挂断电话后,裴奕抡起铁棍砸向罗宁的小臂,咔嚓一声,小臂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弯折过去,裴奕没有停止,又举起铁棍,却被苏辞拉住了胳膊。
“……我已经没事了,算了吧。”
裴奕看着脖颈已经被掐出指痕的苏辞,戏谑地笑了,手中的铁棍咣当甩落在地,他揪住苏辞的领子,鼻尖抵在苏辞已经布满青紫的颈间反复厮磨嗅闻,哑着声线道:“你怎么就那么招人碰,身上要沾多少alpha的信息素你才能满意。”
说罢,裴奕狠狠咬上苏辞的腺体,还未完全痊愈的齿痕上又添一道血印,苏辞疼得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恼怒的裴奕用力按在墙上,刺透肌肤的牙尖又深入了几分,威士忌气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涌出,却融不进苏辞的腺体和血液里。
“裴建涛碰了这里,罗宁碰了这里,”裴奕沾着烟味的指尖从苏辞的脸颊滑到颈侧,最后停在苏辞颤抖的喉结上,犹如一把抵在咽喉的手术刀,“今晚还很长,我有耐心一点点把他们留下的痕迹洗干净。”
苏辞神志还没完全清醒,裴奕就拖着他瘫软的身子向巷口走去,走出巷子时遇见急匆匆赶到的罗宁的秘书,裴奕睨了他一眼,冷声警告道:“让罗宁管好他的那根狗屌。”
一阵颠簸拉扯后,浑浑噩噩的苏辞被裴奕带到酒店的侧厅,侧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静静透过玻璃窗垂落在一架施坦威钢琴上。苏辞环顾四周,仿佛置身于一座中古世纪的阴森古堡,而他面前半张脸隐在暗处的alpha,就是古堡里英俊阴郁的男主人。
裴奕把苏辞拎起,让他坐在琴凳上背靠着琴键,自己一手撑在琴键上,一手托起苏辞的下巴撕咬他的唇瓣,唇齿交缠,舌尖颇有技巧地刮过苏辞敏感的上颚,又舔吻过下唇还未愈合的伤口,把口腔里香槟留下的柑橘味换成浓烈欲燃的威士忌醇香。
苏辞快窒息时裴奕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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