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掉眼泪,裴奕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因此放过苏辞。
苏辞和裴奕做的时候没哭过,这次是第一次,不是因为裴奕做的太过,而是因为对自身的失望厌恶。
如果他是一个oga,就能释放信息素让裴奕安静下来,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裴奕一点点丧失理智,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可他是个beta,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送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缓解裴奕在易感期期间的燥热。
又是一次内射,苏辞彻底脱离瘫倒在沙发上,腰腹不停抽搐,肩膀也在剧烈颤抖。
太过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远远超过苏辞所能承受的限度。
但裴奕并没有因为这几次的发泄而冷静下来,他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渗,公寓内积累的信息素已经到了随便一个oga路过就能立即发情的地步,苏辞也在一片混沌中感到窒息。
似乎是嫌弃沙发太逼仄,裴奕一把拽起苏辞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把苏辞往卧室带。苏辞哪里还有力气走路,没几步就摔倒在地,膝盖撞出一块淤青。
裴奕转身看着苏辞,平常总是漾着笑意的眼睛平静到近乎冷漠,此刻在他眼前狼狈摔倒的beta,好像只是供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苏辞望着裴奕咽了咽喉头的哽痛,嘶哑着唤了声“阿弈”,企图唤回几分裴奕的神志,可裴奕不为所动,只是走到苏辞身边,不由分说把他扛到肩上,往卧室走去。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在过度缺乏oga信息素抚慰时失去理智,潜藏在他们天性中的残忍暴力,会因此暴露无遗。
苏辞被摔在床上时,就清楚认识到裴奕已经完全失控了,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只会遵循本能,该如何粗暴就如何粗暴,不会再有任何压抑,毕竟alpha的天性是征服。
苏辞望向卧室房门,他被裴奕单手扼住手腕,双腿并拢被裴奕压在身下,根本没有挣脱逃跑的可能,更何况,他也没想过逃。
漫过窗沿的月光静静垂落在裴奕的眼睛上,黄褐色的眼瞳剔透无比,像一块被霜雪覆盖的琥珀,美丽却冰冷。
裴奕俯下身,苏辞颤抖眼睫闭上眼,以往轻柔的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刺入腺体的利齿,和源源不断注入的信息素。
腺体被注入信息素标记,对于oga是一件快感堪比高潮的事,但对于腺体退化、无法吸收信息素的beta来说,就只剩无边的疼痛。
“呜啊!”
苏辞痛叫一声,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起来,裴奕见状反倒加深咬合,犬齿又刺入血肉几分,苏辞呜咽一声,眼泪顺眼角滑入发间。
粗暴的进入,粗暴的顶撞,比起由爱生欲、缠绵交欢的爱侣,他们更像发情期野蛮交媾的野兽,只为泄欲,不为其他。
臀瓣拍打胯部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苏辞按着裴奕的大腿,请求他稍微慢一些,他的身体实在太痛,可这样的举动在裴奕眼里就是挣扎反抗,他阴沉着脸把苏辞翻过身,再次狠狠撞入,叼着苏辞颈后的一块皮肉,死命操干起来。
雄兽为防止雌兽在交配时反抗,就是这样做的。
裴奕这副模样,真的与野兽无异了。
苏辞叫得喉咙沙哑,嘴里泛起血腥味,只能伏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腰早就被撞麻了,接连不断的快感让苏辞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沉重合眼,被裴奕操晕过去。
苏辞并没有晕多久就醒了过来,下身仍旧被野蛮侵犯着,裴奕还没有停下来。
又被操晕操醒了几次,苏辞已经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阻止裴奕,只能贴在被泪水沾湿的床单上,双眼无神地接受裴奕的操干,意识脱离肉体,苏辞像死了一样,他能迟钝感觉到,此时的性爱,和他被迫接客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慢慢的,小腹传来的胀痛感让苏辞清醒过来,他竭尽全力再次挣扎起来,双腿不停踢打着被褥,惊慌地叫着,让裴奕放开他,他需要去卫生间。
“阿弈…阿弈,求求你,让我去一趟卫生间…求求你……”
或许是苏辞嘶哑的哀叫实在凄惨,又或许是苏辞的反抗起了作用,裴奕抱起苏辞往卫生间走去,期间他的性器依然嵌在紧致的血肉内。
裴奕每次迈步,苏辞就被自身重量拖得往下坠,性器就顶入得更深,小腹的酸胀感就愈发清晰。
等到苏辞扶着马桶水箱勉强站立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要排尿,还是要射精。
“能不能…先退出去,我很快就好……”
面对苏辞的恳求,裴奕无动于衷,苏辞只好咬牙试着放松膀胱,让自己快点尿完。
可马眼刚渗出一些尿液,安静不过几分钟的裴奕就又开始雨点般的顶撞,苏辞失声呜咽,膀胱胀痛到了极致,后穴也因为疼痛缩得更紧,裴奕红着眼不停往穴肉深处钻,苏辞的性器止不住得颤抖,尿液断断续续流出,整个排尿的过程因为裴奕的顶弄而变得漫长痛苦,等最后一股腥臊落下时,苏辞忍不住夹紧双腿,哽咽着射了出来。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