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会哭红,就连含着耳垂说句喜欢,脸颊也会浮出一抹酡红,像伊甸园枝头殷红的果实,风一吹就摇摇欲坠,晃得人心烦意乱。
裴奕俯身轻柔地吻上紧实的小腹,亲吻向上延伸,最后隔着胸膛轻轻吻了吻苏辞体内剧烈跳动的心脏。
见身下人稍微缓和了些,裴奕一边撸动苏辞跨间颤巍巍吐水的性器,一边继续摆腰顶送,每一次都又深又快,苏辞很快就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哑声射出,裴奕动作不止,苏辞被顶得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腰部抖得犹如筛糠。
即便得到肉欲满足,裴奕腺体的胀痛依旧没有得到缓和,却咬牙克制着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得太过分,最多轻轻咬一下苏辞的脸颊,或者快速抽插几十下。
苏辞朦胧间能感受到裴奕的隐忍,眼神黯淡几分,眼里堆积的泪都被顶得滚落下来,撇过头颤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是个beta,连一点安抚你的信息素都无法分泌。
裴奕放缓动作,轻轻掰正苏辞的脸,苏辞一掉眼泪就亲他的眼角,苏辞一要开口道歉就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唇,就这样又亲又舔了好一会儿,亲得裴奕下身又涨大几分硬得发疼,苏辞才收住眼泪,抿紧红肿的唇瓣盯着裴奕。
“把你欺负成这样,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说罢,裴奕紧紧抱住苏辞,粗涨的性器又深入几分,滚烫的龟头抵在生殖腔口磨蹭,却迟迟不愿破开血肉挺身进入,“苏辞,我爱你,无论怎样都爱你。”
苏辞隐约察觉到裴奕告白时声线的微微颤抖,甚至有些哽咽,而他自己也和裴奕相拥着再次落泪,心里默默重复着裴奕的最后一句话——“无论怎样我都爱你”。
又用力抽插了半个小时,裴奕终于在苏辞神志不清之际抵着生殖腔射了出来。两人都做得汗流浃背,浸了汗液的床单被揉得一团糟,苏辞这次身上出现的痕迹相比前几次竟然少了很多,除了脖颈和胸膛处的几处吻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安然无恙。
裴奕挺立依然的性器卡在湿热的穴肉里不肯出去,他抱起发抖的苏辞往客厅走去,每走一步苏辞就受重力拖着向下坠,嵌在体内的性器不断深入,空荡的客厅里回荡着黏腻的噗声,苏辞伏在裴奕肩上无力喘息,裴奕一手拖着苏辞的臀部,一手拿起水杯接水,接好水先给已经射到脱水的苏辞喂了些,然后仰头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没有信息素安抚的易感期还有很长时间,苏辞要补充好水分,他们还需要做很多次。
厨房台面上做了一次,餐桌上后入做了一次,卫生间清洗时忍不住扶着玻璃门又做了一次,从清晨一直做到快正午,连着四次高强度性爱下来,苏辞终于精疲力尽,在一次绵长的干性高潮后痉挛着晕了过去,裴奕这才清醒过来退出性器,源源不断的白浊从已经闭合不及的红肿穴口处流出,淫靡不堪。
本该让人血脉膨胀的场景让裴奕无比自责,他忍着帮苏辞先清理好身体换上睡衣,把苏辞安置到干净的次卧后,自己去卫生间低喘着打了出来,把家里仅剩的两支抑制剂注射完,最后勉强稳下神志,换了件浴袍坐在客厅揉着肿痛的后颈。
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炸响在安静的客厅里,裴奕怕惊扰到苏辞休息,立即抓起手机来到阳台接通,电话那头是林季川,向来温和疏离的声线今天有些低沉。
“罗城街307号咖啡厅,不准带那个小朋友,快点到,我等你。”
“我现在情况特殊,不方便出来……”
“我知道你易感期难受得紧,事关苏辞,你自己想想吧。”
十分钟后,裴奕捂得严严实实,口袋里揣了几盒口服强效抑制剂,在苏辞床头柜留了张字条,匆匆离去。
急促的脚步声闯入气氛休闲的咖啡厅,高大身影略过之处留下浓烈的威士忌气味,路过的oga服务员连忙退到后厨吃了片抑制剂,让在一旁休息的beta服务员替他一会儿,beta疑惑着走到那位古怪客人落座的偏僻角落,顿时被从衣领间溢出的alpha信息素熏得鼻子一皱,而alpha面前的oga除了眉间皱起折痕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两杯加浓美式,如果想续杯我会叫你的,辛苦了,谢谢。”林季川瞥见拉紧衣领的裴奕,叫住beta服务员,补充道:“麻烦再把窗子打开些,谢谢。”
beta服务员不等林季川催促就一把将窗口开到最大,巴不得赶快来阵风把这易感期alpha乱飚的信息素吹淡些。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被捂得满头大汗的裴奕提了提口罩,闷声道。
林季川敛眸不语,从外套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复印件摆在桌上,裴奕低头细看,照片里有两个穿着衬衣毛衣背心的年轻男孩,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形高大,凭肉眼判断应该是两个alpha,一个面对镜头抿嘴笑得温润如玉,一个一双桃花眼笑得眯起,正侧头望向身边的男生,咧开的嘴角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但凡是有恋爱经历的人都能察觉到桃花眼男生眼里流露出的青涩懵懂的爱意,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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