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
还在浴缸里的初原被谁突然抱起,塞在身体里的男根随着走动顶开了脆弱的宫口,肏得她汁水横流。
被搂抱着带到楼上卧室,插在她逼里的男人又抽出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上前来,狠狠地插进。
两张毫无区别的脸,他们交换着肏干初原,又夹着她双龙,把她操得崩溃哭叫。
总有人问,我是谁?谁在操你?
一开始,初原还会努力地试图分辨,可是她唯一的辨别依据就是两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语气语调。现在,他们都压着嗓子,沉甸甸的语气没有任何分别。
每答出一个名字,都要被串在鸡巴上发了疯地操,呻吟和哭咽被皮肉拍打的声音掩盖。后来初原就摆烂了,反正他们俩也不会就此罢休,肚子里都是男人射进去黏糊糊的精液,鼓胀着被一次又一次中出。
昏暗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爱欲混杂着怒气,就变成了勃发的性欲。初原被他们操得昏倒,又被快感拉扯着醒来。她累晕了,彻底晕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抽缩颤抖。
祈安缓缓抽出还硬挺的鸡巴,勾连出来的淫水混着兄弟二人的精液,黏哒哒地从怒涨的鸡巴上滑落。
他们沉默着给初原清洗干净,又敷了点清凉的药膏。空气中只有初原轻轻的呼吸声。寂静得好像一片墓地。
擦干女孩软趴趴的身体,熟睡的初原被两人夹在中间,挨挨挤挤地贴着她的皮肤。
被关上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个月的话,初原怎么都不会答应做这个球队经理的。
当时的负责人找到她,说校队的人希望她来帮忙做半年的球队经理,主要是负责管理球员的衣食住行,还有盯着他们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听起来非常官方和正式,初原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可是等她到了校队内,跟着他们同吃同住一起训练后,初原想说这简直是诈骗!
并没有人告诉她,身为球队经理,她还需要帮队员解决生理需求!
一群20来岁的小伙子,各个都是性欲勃发的年纪,打完球就要上床,让好好吃饭要上床,按时休息要上床,总之就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但是要先上床。
初原感觉自己的肾都要隐隐作痛。
平时已经非常注意制止他们随时随地发情的毛病,但每个人都觉得她偏心其他人,觉得自己少摸了两下,少操了两次。
看着场上一群人肆意冲锋进球的潇洒样子,初原坐在场边,机械性地翻牌计分。
……她就不应该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这场比赛虽然只是两个学校之间的友谊赛,但因为对手是老冤家了,两方都互相看不上眼,领导还是比较看重,嘱咐她要好好带着他们备赛。
确实好好备赛了,她现在批里被迫夹着个跳蛋,子宫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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