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霸气的话,把沈若柳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你给我等着,我去告诉老爷,他自然会有法子收拾你的!”“你尽管去吧,姜府的人,本妃从来就不放在眼里。”说完,她看了姜远川和蔡秀梅一眼,“我们走吧。”……此时,姜文祥正在对面的茶馆喝茶。姜柱急匆匆地跑到了他的身边,“老爷,不好了,两位夫人在锦绣园里打起来了。”“什么?”姜文祥气成了斗鸡眼,立马把茶盏放下,“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娘们儿!走,看看去!”姜文祥火急火燎地来到锦绣园,一到门口,就看到了里面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他刚走进去,好巧不巧的,迎面就遇上了正要离开的姜倾染他们。姜文祥愣了一下,不悦的情绪立马浮现在了脸上。果然,每次一遇到姜倾染,就没有好事。他冷声说道:“怎么又是你,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姜倾染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姜文祥,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你敢说,今日这一出闹剧不是你挑起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竟然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姜倾染神色一冷,还没等她出手,身后的姜远川突然走上前来,用力推了姜文祥一把。姜文祥大吃一惊,“你这个臭小子……”姜远川护姐狂魔上线,把姜倾染护在了身后,冷冷地看着姜远川,“你还是管好你自已的人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他看了姜倾染和蔡秀梅一眼,“阿姐,娘,我们走。”姜文祥气得鼻孔冒烟,“这个臭小子,怎么敢……”这时候,一旁的姜柱一脸焦急地拉住了他,“老爷,还是先把两位夫人拉回府吧……”姜文祥转过头一看,这才发现,沈若柳和辛芷婷已经打起来了,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简直就跟市井的泼妇一般。姜文祥都没有看,“你去把她们拖走!”说完,便负气离开了。 探探什么情况如此过了几日,姜远川便起身回七杀宫去了。这天,姜倾染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青禾便走到了她的面前。姜倾染没有睁眼,便知道青禾有话要说,“什么事儿。”“小姐,来东阙国祝寿的使臣们都回去了,可是,唯独南鸢国的使臣迟迟没有动身,似乎有些异样。”这下,姜倾染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微微勾起了一边儿的嘴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们刺杀未果,肯定会想着法儿赖着不走,再找机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啊。”“小姐,那我们要不要有所行动。”
“嗯,准备一下,今晚去探探什么情况。”夜黑风高的夜晚。两道黑色的倩丽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使馆。姜倾染和青禾躲在屋顶上,默默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见这时,有一个婢女端着一碗汤药走进了花云裳的屋子里。青禾小声说道:“难道是云裳郡主病了?”姜倾染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从那汤药的气味闻起来,这是治疗内伤的药。”“内伤?云裳郡主何时受伤了?”这也是姜倾染不解的地方,那日寿宴之上,她和花云裳过招都是刻意让着,并没有伤她分毫,后面刺杀皇上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难道是那个逃脱的女子?姜倾染皱了皱眉头,“或许,受伤的人并不是花云裳。”“小姐,那我们瞧瞧看便知道了。”说着,青禾便要弯下腰来,掀起瓦片,一探究竟。她刚动了一下瓦片,还没来得及掀开,突然这时,屋里传来了花云裳的怒声:“是谁?”姜倾染立马拉着青禾,施展轻功离开了。花云裳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身影。她生气地走回房间里,看着躺在她的床上的男人,说道:“让他们跑了。”拓拔长竹沉着脸,“罢了,她们应该还没有发现,是我受伤了。”听那轻功,他已经能够猜得出来,来的是谁了。正是为了掩人耳目,拓拔长竹这段时间,都是住在花云裳的屋子里。这可把花云裳给乐坏了,毕竟,有了一个和他共处一室的机会。但是,也仅仅只是共处一室而已,她根本上不了她的床。花云裳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走上前去,端起了汤药的碗,一脸妩媚地看着拓拔长竹,“我来喂你喝药吧。”拓拔长竹接过了汤药,“我自已来就可以了。”说完,便一口闷喝了下去。花云裳还是心有不甘,她接过了空碗,“要不……”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拓拔长竹便冷声打断了她,“时候不早了,本将军要歇息了,郡主也早点睡吧。”说完,便躺了下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花云裳。花云裳又气又委屈,但是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走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睡了下去。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床上便传来了拓拔长竹睡着的均匀的呼吸声。花云裳气得整夜都睡不着,心中暗暗发誓:哼,我就不信我会拿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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