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本来也想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却被许久不做声的系统吓了一跳。
“宿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的任务了……等等……我们怎么不在主角身边了,那怎么办?”
叶言心里不妙:“这跟主角有什么关系。”
“我们要在主角旁边收集能量啊!!要和主角亲密接触才行。”
"亲密接触?我和容延这还不算亲密接触。"
“……咳咳,正是因为接触过了我才有能量了解到任务吗。现在……能量不够了。”
“你就是说,我还必须再去容延身边。”
“嗯……理论上来说是的。”
叶言感到人生遇到了挑战。
叶言叹了口气“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过几天我们就有理由回去了。”
好歹待了这么些年,他还是了解容延的,他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性格。
正当系统陷入沉思之时,叶言突然开心地说“所以这几天就让我好好休息吧!”
你果然还是个沙雕。
这几天,法玄和叶言生活在这一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叶言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们春水煎茶,芙蓉为裳,梅妻鹤子,与之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这一天,法玄和叶言在下棋,法玄执棋的手缓缓放下。几瞬之后,法玄输了。
叶言道:“你的心乱了。”
法玄看着叶言,叶言的身姿笔挺,眉目间柔和,青丝间有花瓣落下。
法玄只想轻吻他的青丝,却只是拂去他发上的花瓣。
法玄的眼睛是看不清的情绪,“阿言,外界的事我从没有瞒过你,我知道你要走了。”
叶言沉默几许,“你知道你留不住我的,我意在苍生,意在天下。”
法玄笑着哭着:“我明白,我也是如此”爱你所爱罢了。
“你知道容延以天下人性命来要挟你,用天下人换你一人。他已踏破各个宗门,为人敢和他为敌。”
“……嗯……”
“阿言,我理解你,可是……”法玄眼中泪滴落下来“我真的担心你啊,你的法力还没有恢复,此番无异于羊如虎口啊。”
法玄轻轻握住叶言的手。
“你……怎么这么傻啊。”
他把全部的修为传给了叶言,同时给他本命法器,和他所有能用到的。
法玄如今便如同一个凡人了。
“阿言,你不必有所愧疚,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苍生。”
胆小如他,连此时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叶言沉思,向法玄鞠了一躬,朝结界外飞去。
而法玄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黎亘来到此地。
他衣着凌乱,风尘仆仆,双眼布满血丝,他扯住法玄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他:“阿言,阿言他去哪里了。”
“他去找容延了。”法玄心如刀割地回答。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啊。”
“我自知我绝对拦不住他,我也不忍心去限制他。”
法玄现在还能回想起初见时,叶言一身白衣,但风华绝代,恍若仙人,他一醉一生。
此时黎亘已经怒火攻心,他一手湮灭了法玄的灵魂。
叶言孤身一人走到容延面前,底下是层层叠叠的尸骨,容延说叶言未到的每一瞬息,他就杀一人,现在已经是尸山血海。
叶言倒吸一口凉气,容延穿着一身繁琐的红衣,看出来还是当日他们大婚时候的款式,但是当时的婚服被叶言亲手刺破,想来是容延重定做了一套。
容延微笑着看着叶言,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像红宝石一样的颜色。
他亲昵地吻着叶言的头发,“难道师尊不想问——我为何还没死吗。”
叶言攥紧了拳头,“魔尊无非是又用了什么邪法罢了。”
容延的笑容慢慢僵硬,他强硬地把叶言搂到怀里,底下被压制的仙门众人都气愤至极:“你这魔头,要对云清仙尊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做什么,我和师尊早就结拜为夫妻,师尊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我都看到我,都是我的。”
容延说着轻轻吻着叶言的唇瓣,叶言有一瞬间僵硬,但是并未阻挠他。
在仙门撕心裂肺的吼声中,容延抱着叶言入了殿堂。
容延没有章法地在叶言身上吻着,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无助:“师尊,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在乎,不在乎。求你,不要像上次一样离开我,求你了。”
他用力地吻着叶言,一夜荒唐。
门外黎亘拼尽全力地攻打魔界,他听到叶言被容延虏走之后,便急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攻打魔界。
门内容延把一切都布置成了往昔的模样,如果忽略叶言的不自在和他们夜夜笙歌,他们就像一对寻常的师徒一样。
今日,容延与叶言下棋,容延下着下着便抚摸叶言白玉般的手,他痴迷地望着叶言,痴迷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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