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养着呢。”
虽然贾垚是在a市出生长大的,对这片土地的感情也最深厚。实际他父母都不是a市人,两人都是而是隔壁u省市n县的人。n县不大但是靠着汽车厂卖汽车配件,有钱人很多。
三十年前,贾政的大哥从老家考到a市,顺其自然的在a市参加工作。有幸得单位领导赏识一路升迁,做到了土地资源局的三把手。贾政拿着自己卖汽车配件赚到的第一桶金,借着自家大哥的关系搞到了人生中第一座煤矿。贾家生意做的如此顺利,少不了贾垚大伯的功劳。
关于n县先成家再立业的事儿,贾垚听他爸说过几次。按照当地习俗,不管到没到法定婚龄,只要不上学就得结婚,扯不了证就先订婚先摆上酒席。成家之后才能接手家里的生意,不能像自己这样干干巴巴的没有老婆就进公司。
“你那个侄女,什么学历啊?”贾政打听道。
贾垚心里预感不好,这是玩真的啊,要给自己介绍什么买家具的女儿。他四处寻摸,想找个人来救自己。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程锦,这人穿一身暗红色的西装,红色丝绒质地的方巾折在胸前,有股醇厚浓香的味道。
程锦正跟公司里一个高层的领导说话,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非常程锦的笑容。
他盯着程锦看了好一会儿,这人才发现自己,冲他笑着点头,举了举酒杯。
也许是贾垚的错觉,也许不是,他觉得程锦对自己的笑容,很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说程锦平时的笑容虚伪,毕竟这人在公司以真诚着称。
他谎称自己要上厕所从叔叔伯伯们的逼婚大会上退了下来,蹭到程锦身边。
“三土,你今天很帅啊,”程锦的酒杯放在墙角的玻璃圆桌上,倚着墙笑着说,“是一只帅狗。”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贾垚佯装生气,还没装上两秒钟就笑嘻嘻地贴着程锦倚在墙上。
“生日快乐,贾垚,快乐不止生日。”
“嗯!”
“你选好今年要许的愿望了吗?”
“选好了,晚上吹蜡烛的时候就许上,我许愿非常灵的。”贾垚又挤了挤程锦,故作玄虚的说:“我许了关于你的愿望。”
程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语气里杂糅着不可置信:“是么。”
“现在说的话,应该不算说破吧。”
程锦的声线恢复平稳:“我不知道。”
“我的愿望是,你能心想事成。”
“什么?”程锦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贾垚仿佛能透过男人剧烈收缩的浅棕色瞳孔看到对方猛然跳动的心脏。
“傻狗!”
“刚刚还是帅狗,怎么又变成傻狗了。”
“你就是傻狗!”
客厅另一头传来巨大的一声:“贾狗!快过来看你爹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你滚蛋吧,我亲爹还在这儿呢。”贾垚喊回去。
“靠!”
贾垚怕程锦觉得自己见了老朋友就冷落他又像在雪场那回争风吃醋耍小脾气,拉扯着程锦一块儿去看“好东西”
程锦被人牵着手上了楼梯。
大厅里挤满了宾客,其中不乏公司的高层。以自己的职位,若不是在南山县救过贾垚一命,没资格参加老总儿子的生日宴会。
当然,他不相信是贾政有那个好心惦记着在邀请名单上添上他的名字,这人明面上不得不感谢自己救了他的宝贝疙瘩,暗地里不知道因为自己带贾垚下矿骂了他多少遍。肯定是贾垚这个傻狗,蹦着跳着、撒娇又打滚,强行把他加上的。
参加宴会的名头本就言不顺名不正,现在还被大老板的儿子牵着手进入别墅的生活区域,让人看见保不准会在公司里传出多少流言蜚语。
贾垚的狗爪子很软,胖乎乎的,摸起来像没有骨头一样。这手也很有劲儿,握着他的手不放,程锦不由分说地被牵进了房间。
“什么东西,快快拿出来!”贾垚模仿山贼的语气说。
朋友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贾垚。
看到盒子的一瞬间贾垚就惊呼出来:“女仆装的nana酱!”
“牛逼吧。”
“我的天呐!你怎么抽到她的!”贾垚把包装盒拆掉拿出一个硅胶小人,“我抽了几百次,一次也没有中过!”
“我去日本旅游偶然间认识一个朋友,他抽中了两个,我记着你对这玩意儿着迷,死乞白赖的求着他卖给我的。”
贾垚把手办放在掌心给程锦展示:“看!”
程锦掏出微笑面具戴上,假装很感兴趣,很兴奋的样子。实际他连周边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说过有动漫手办这种东西存在,以及会有爱好者花大价钱购买塑料小人这种荒唐的行径。
以他的物质基础,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扔几万块钱去抽一个这种玩意。
“我在家里拿出来的时候,我妹妹还骂我是喜欢女仆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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