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平时不太会自慰,她对性爱没有那么浓烈的渴求,可思来想去,大抵是因为没有人刺激她。她可以骚,可以浪,可以在他的口舌之下,变得汁水淋漓。她很瘦,但由于人类生理结构的缘故,大腿有着一层厚厚的脂肪。沉临洲先是偏过头,吮吻着她的腿根软肉,烙下一枚枚粉色印迹,再亲上丰腴饱满的花心。这样的角度,池乔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明亮的灯光下,他含着花唇,舌头不急着侵入,而是绕着外圈打转,将外阴涂抹得水光一片。而手指跟玩儿一般的,轻轻揉摁那颗小肉芽。不疾不徐的,仿佛在用小火炙烤肥羊,待它滋滋冒出荤香气,才好宰来吃。她浑身绷得很紧,口唇发干,欲望攀上心头,听到一道低喃在频频催促:还要,再多点,再深点。实际上,她连一声呻吟也没发出。可沉临洲似乎觉察到她的欲求不满,懒散地掀起眼皮,“舔得你爽吗?要不要我插进去?”问话的同时,手也不曾停。“不要……你走……”她自己都惊讶于,声音怎么会这样娇媚。他笑了,“这么多水,不要?”两指并拢,贴着穴口滑下去,感受她的臀缝都湿漉漉的。还拿出来,展示给她看,揭穿她的心口不一。“用舌头插进来,好不好?”指尖似有若无地刺戳着花穴,穴肉想夹他,下一秒,他却又退出。故意吊着她。“把你舔到高潮,让你只能记得我。”“沉临洲……”池乔扣住桌沿,心中生出害怕,预想得到,身体八成无法适应那样久违的,强烈的性快感。又隐隐期待着,希望它来得更汹涌。或许,人的某些情绪达到巅峰的时候,是向往死亡的。沉临洲再度俯低头颅,抬高她的双腿,调整到方便吃穴的姿势,不由分说地将舌头喂给饥渴不已的蜜穴。纵然短于性器与手指,无法撑满她,然而更灵活,而且本身湿而软,没有受到半点阻碍。他收着牙,知穴肉多嫩,经不得厮磨。这口穴是被他肏熟了的,认人,穴肉蠕动瑟缩,却不抵抗。谁能想象得到,半小时前,还西装革履,与各种公司执权者、高层谈笑风生的男人,现下现地,在无人的休息室,趴伏在女人赤裸的腿间,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他紧掐她的臀肉,往前一送,舌头插得更深了。“啊啊!”池乔猝不及防地失声惊呼,尾音像金属拨片,久久地留有余颤。花穴分泌的过多的花液,被他搅出啧啧水声,响得在房间里回荡,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泛滥成灾了。他鼻尖都因此蹭上晶亮的y液。
记不清,她分明没有答应他,情形如何演变成这样的。从他提出要帮她舔穴起,就乱了套了。沉临洲的舌苔上粗粝的颗粒扫过敏感的穴肉,她的g点不是很深,有几回,他险些刮到,是一种要到不到的刺激感。她克制不了了,急促地娇喘,腹部往前顶,双手抱住了他的头。他后颈的碎发才修建过,新生来出一茬新的,有些毛扎扎。他穿的这身黑白拼色的西装,是手工高级定制的,很贴他的身材。她又无端想到,上次帮他量尺寸,最后那套衣服也没赔他。他说她欠他的不止钱,那还有什么?这些年,他身边只有她一人的“忠贞”?抑或是,他给予她绝无仅有的特殊待遇?池乔靠着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早就泄成一汪水了。然而,高潮显然是无法自抑的,尤其,他这么不遗余力地舔弄她。“你快走,快走啊。”她急不可耐。私处被他堵得又酸又胀,酝酿着一股蓬勃力量。要喷,只能喷在他脸上。沉临洲松开了些,但没离开,张开口,接住她的水液。若不是手挡着,就要滴落到衣领上。池乔听到清晰的吞咽声,他找到纸巾,抽了数张,擦去脸上手上沾着的液体。“你干吗要咽下去啊……”“挺好吃的。”他笑笑,作势要吻她,“想尝尝吗?”她偏头避开。他强势,一定要与她共享她的味道。池乔被迫仰头与他接吻,然而十分短暂,更像事后的温存。余光所及之处,他下身已经支起高高的一大块,不免担心,他会不会在这里强行要她。沉临洲注意到了,牵引着她的手,按在上面,声线喑哑,勾人得要命:“是不是很久没吃它了,不想吗?”她耳朵发烫,语气甜而软,像一捧蜜浆:“这里不方便,等结束吧,我们先出去,待会说不定有人会来。”“硬着很难受的,桥桥。”他眼尾上挑,勾起既风流又带着雅痞之气的弧度。池乔莫名觉得他像只狐狸,成精的男狐狸。从来就不是山下纯情,不谙世事的书生。“那你想怎么样?”她听到自己问。沉临洲说:“叫我名字,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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