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岁月流逝中,两年多的时间便这样悄然过去。在高二文理分科那年,白泠遵循白父的意思,选了理科,和祁莫宇又待在了一个班级中,而转瞬之间,两人也都已经到了高三,18岁的年纪。很快地,下个学期结束后,他们便要进入大学生活。白泠在这两年多的用功学习中,成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进行着飞快的进步,平时学校考试,她也能稳步待在年纪前一百名的位置里。这在一中来说十分的不容易,可是和成绩总是年级第一的祁莫宇相比,白泠到底还存着一定程度上的差距。不过好在,白泠的心态十分不错,一直也没将祁莫宇当成过是要超越的目标,反正佛系学习,能稳住现在的名次,她便已经是十分美滋滋。所以,在寒假到来,辞旧迎新的这几天时间里,白泠又开始了自己的休息生活,不再总跟着祁莫宇补课学习。而对于这样的情况,祁莫宇也没说什么,和白泠一样,他也放了书本,每天陪着她出去买年货回家,陪着她亲手布置家里。白泠有一双巧手,手工方面,只要是她想要做好的事情,便没有一件不会是圆满成功的。所以,前后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原本便雅致漂亮的白家别墅,从里到外又是焕然一新,叫人经过门口都会忍不住向里张望几眼。而这天,在布置完了院子,将自己亲手制作的花灯全部挂上回廊后,她也支使着祁莫宇拿了梯子,亲自写了春联让祁莫宇贴在门口的墙壁上。游龙飞凤间,长长窄窄的红色碎金纸上,一个个毛笔字气势万钧,叫人心折。这也是白泠的一个“隐藏才能”——她从六岁开始学习毛笔字,现在虽然不过18岁的年纪,可是手下的功夫,却能比一些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人还要出色。白泠写春联时,祁莫宇是亲眼看见的全部过程,哪怕中间几年,他也看了几次,但每一次,祁莫宇眼中的惊艳与深意却依旧不可掩饰。所以现在,要贴春联时,他亲自上了梯子,动作小心地不将纸片弄破,一直等将对联和横批全部妥善贴到墙壁上后,祁莫宇才放松了一些脸色,而在下头,扶着提着的白泠却依旧是一脸的如临大敌。这是性格要强的白泠一直不是很愿意对人去说的弱点……她恐高,哪怕是上梯子,只要往上走三阶,她便会小腿发软,脑子发空。此时,虽然她没亲自上前贴春联,可是看着祁莫宇三步两步地往上攀,她也还是怕的小脸煞白,现在看见祁莫宇完成了动作,她连忙用小手扶着梯子,颤颤巍巍道:“你,你贴好了就赶紧下来,小心点别摔倒了。”不然这样掉下来,她可真救不起来。而祁莫宇听着这样的话,却是没忍住地笑了一下:“我没事,你躲开点,我下来就行了。”梯子是结实三角梯,不用人扶,那也是稳稳的非常安全,可是白泠却还是担心,所以这几年贴春联,她总得亲自扶着才放心。白泠小心翼翼道:“我还是护着吧。”“……”祁莫宇笑了。白泠的好心是没有错的,但是她这么护着梯子脚,自己不也下不来了吗?他好笑地往下走了几步,下一刻,带着些恶作剧的心思,他弯腰,骤然间将眼睛对上了白泠的眼眸,因为距离的忽然拉近,两人的鼻尖都几乎撞在了一起。白泠没忍住惊吓地瞪圆了眼睛,可是祁莫宇却仍旧是笑意悠然的样子,他开口问道:“你这样,我要怎么下来?”白泠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她胸腔中的一颗心脏都跳得乱了方寸,甚至连呼吸也屏得紧紧地。毕竟她和祁莫宇现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一个说话,两人的唇瓣好像都能碰上!怎一个“危险”能了!于是下意识地,她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张皇失措的样子,就像是被人吓了一跳的小兔子。而看着白泠这般神情,做了“错事”的祁莫宇不但没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还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继续笑着。一时之间,空气中,暧昧的气氛浓烈地仿佛是被掺了蜜糖,叫人牙根都忍不住发痒起来。可就在白泠紧张地不知该怎么办时,有些意外的是,门口,一阵脚步声忽然传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源传来的方向,却见不知何时,面色苍白的白芷烟正站在院子不远处的地方,应该是刚刚回来,她的手上还提着一大堆从外面拿回来的名牌礼盒。皆是一些贵的叫人咋舌的牌子,明显,也不是白父会带着白芷烟去买的东西。白家虽然条件不错,白父也娇养女儿,可是对于一些奢侈品,白父却并不怎么允许两个女儿去大手笔的购买,毕竟那些东西华而不实,买多了,还会影响女儿们对事物的价值观。所以当下,在白泠的目光触及到白芷烟手上的东西时,她的眸色便立刻晦暗了几分:“……你又去找大伯了?”白芷烟咬着唇瓣后退了两步,因为被白泠猜中了真相,所以她说不出话来。而这样无声的态度,不也等同于默认?白泠怒意更甚:“我之前和你说过几次让你别去找大伯了?难道我的话你就那么听不进去!大伯对我们家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和你接触,对你好,不过也是看着你有利用价值,可是你呢?全家就只有你这个蠢货,人家一句话就能把你骗走!”要不是监禁人犯法,白泠还真恨不得拿条绳子来将白芷烟给捆起来!可是很明显,白泠的这些话,白芷烟还真的没听进去,不但如此,因为姐姐的嘲讽,白芷烟也生了气:“我和什么人接触你为什么要一直管?之前我和祁莫宇关系好的时候,你也是跳出来冠冕堂皇地用姐姐的身份压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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