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小的,听起来乖的不得了。
黎染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动作,正要自己悄悄转头。忽而脸颊被大手捏住,紧接着他铺天盖地的气息淹没了她。
一股湿热的,带着明显粗喘的气息贴近,细细密密的顺着她的纤细的脖颈渗入皮肤肌底。黎染身子一抖,本能的瑟缩,手在虚空中无助的抓了一下,就被人带着贴上一根炙热的、铁棒一样的硬物。
触感太过陌生,黎染想躲,却被莫关北的大手钳住。
“摸都不敢摸,不是要看?”
混淆概念,他低头,反复在鲜嫩的颈间舔弄。黎染能清晰感受到他高挺的鼻子,若有若无的蹭着,她发出小小的“嗯”,大脑完全钝住,另一只手的手指挂在莫关北的浴袍腰带上,皱着眉。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你不许穿”
晕到五里外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现在的脑袋只能记住自己唯一的目标。
“脱,脱掉。我们要”
“我们?是谁”,莫关北叼着一团乳肉,邪气的笑说,“谁要?”
看似与她商量,右手抓着她的,穿过丛林到达那处极乐之地。
阴蒂被碰触,黎染想并拢腿,莫关北的腰身挡在中间,她缩了缩又像往后躲。
莫关北不耐烦,“啧,躲什么。【等】没教过规矩吗?”
他按着黎染的肩,压回来。
最脆弱的隐私的地方暴露在灯光下,黎染感觉到暖流缓缓的淌出来。
思路半慢拍,道德感仍吊着一丝理智,辩解道,“没教过,我不是anl”
男人的手离开了胸乳,上半身有点冷,寒意带领理智回溯。黎染想起那句带着羞辱的命令。
“我也,没出,出过”
莫关北在双腿之间跪着,浴袍堪堪穿着,从酒吧遇见,好像就要捉弄她一样。
明知故问,“出过什么”,啪!在潮湿的阴蒂上留下一掌。
“说清楚,不会说话了?每句都要我问”
黎染喘息了一下,陡然升高的音调从声带里渗出黏腻。
“出台,我没出过台”
莫关北手不停,继续在小花园处拍打。娇弱的处女地没经过这种刺激,甬道口一下下的收缩,看在他眼里,像一张小红唇,勾引着。
黎染腰腹用力,本能想抬腿,莫关北虎口卡主大腿根,按在胸口成状。
“不许动”
下身硬的发烫,眼下还不到时候,他喘着粗气在黎染的大腿根部用力拍打。
“唔疼别打”
腿根的肉最嫩,即使收着力道也让她承受不住。可酒精下的疼痛催化着情欲,腿上的肉渐渐泛红。小花园的蜜液再也藏不住,床单上晕开一片。
“骚货,才打了几下就这么湿。还说没出过台”
黎染平躺着,整个下半身都被外力打开,羞耻的姿势和明晃晃的灯光,还有身上男人冷意的眼神,呜咽着说:“我没有,我没有”
莫关北带着她的手开始探索甬道里的嫩肉,一寸寸的陷入,软肉被外力拓开,不犹豫的立刻包围过来。黎染感觉身下的穴口被顶开,一种坠落的虚空感不知从什么地方渗出。
莫关北用指腹按压阴蒂,看她身子一抖,便捏着豆豆,左右转动。
黎染呻吟的带着哭意,黑发摩擦着酒店白色床单,刺眼的纯净和无法抵抗的乖顺。
莫关北红着眼,低声吼着,“不许动,别让我说第三遍!”
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没入,直到第二关节被完全吃进去。紧致感让莫关北头皮发麻,“操,真紧,是处女吗?”
此时的莫关北残酷的让黎染无法招架,不听任何辩解,在心里认定她是那种女人。
黎染忍着麻,想翻身,“我想起来,让我起来”
“没出过台?那我告诉你出台的规矩,躺着分开腿,乖乖挨操,知道吗?”
还不满意,另一只手伸上去,恶狠狠的捏脸颊的肉,又说:“你这么缺钱,现在躺着就能赚钱,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出台?”
持续的羞辱,像是刻意说着诋毁的话,黎染的神志不太清晰,莫关北不像在侮辱她,倒像是说给自己听。
黎染半晕半醒,这两句话听了一半儿,不知道听进去哪个字,眼泪从眼尾流进黑发,悄无声息。
又一个巴掌落下,她猛地颤了颤,听见莫关北说:“自己摸给我看”
他声音压的很低,直起身子,撩开浴袍,一根紫红色的粗棍子,暴露出来。
盘旋的涨红的血管像龙纹,被大手握住,粗暴的撸动。
“我不会”
他笑,“我忘了,没谈钱,没法儿干活是不是。黎小姐出台多少钱”
黎染的姿势自他离开也没有变过,双腿大开,带着巴掌印的大腿和留着蜂蜜的花园,随着呼吸不断挺动。
钱?什么钱。
她脑子转不过来,一切感官和思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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