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想我在这里玩你吗?”
诺维雅一面观看着表演,一面抚弄着怀中人柔顺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漂亮的雌虫乖巧的坐在雄虫腿上,低着头,半晌没有言语。
与雄虫亲近的机会,他自然是极想要的。
只是……
绿发亚雌环顾四周,宴会已经进行到中段,别说雌虫了,便是雄虫尚且保持衣冠完好的都不多。
整个室内全是各种或高或低的呻吟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调嬉笑怒骂声,更何况整个空间还充斥着各种味道的信息素。
雄虫的、雌虫的、亚雌的,每种信息素所传递的信息又各不相同,有些是欢愉,而有些则是惧怕。
淫靡又混乱的景象。
斯蒂兰娜乖顺的坐在诺维雅腿上,两条腿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维持着一个有些艰难的姿势。
“贱奴自然是希望主人玩弄我的身体,可是……”
绿发的亚雌像被调教过得奴宠般依赖的贴着自己的主人,他将头埋在雄虫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将揽着雄虫的那只手臂又箍的紧了些,柔声道:
“贱奴的身体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
名叫科姆的那只金发雌虫正弯着身体站在地毯上,他的身后又换了一只雌虫,再次插在那口骚穴中,快速操干着,真是不得休息片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在空间内,比雄虫更大力的操干更粗暴的动作看的人心惊肉跳。
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将穴内糜红熟烂的软肉拖拽出一点,穴内盛不下的液体趁着性器拔出的间隙流出。
更多的则是直接糊在了穴口周围,将那里弄的一片狼藉。
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已经积攒了一堆自那人穴中流淌出的透明体液,而金发雌虫的股间更是不堪。
饱满的臀肉被长时间大力撞击着,已经通红成一片,每次雌虫的用力都将那可怜的两瓣几乎拍扁,又艰难的弹起。
金发雌虫还算厚实的臀肉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模样,表皮红肿着看起来都涨大了一圈,红肿的臀肉几乎能看到血丝了,隐隐还有泛青泛紫的趋势,就像被人狠狠掌掴惩罚过似的。
而对方胯间那根形状粗硕笔直的性器似乎已经坏掉了,红肿的发紫,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每操一下,便射出一股不知是什么的透明液体。
早就不知高潮多少次的性器早已没了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软软的垂在胯间,连缀着的两颗肉果也不复之前的饱满,表皮皱皱巴巴的瑟缩着。
这还不算,金发雌虫的口腔也被另一只雌虫的性器插入,比雄虫更为粗长的性器尽数捅入,将脖颈都撑的粗了一圈。
而那人却无知无觉似的,全然不顾身下人的痛苦,比雄虫大了一圈的手掌死死按在金发雌虫的后脑上,自顾自的挺腰将性器塞入同性的口中,挺腰摆弄着。
看的斯蒂兰娜脖子一阵幻痛,这么长的东西塞到喉咙里还不得把人难受死。
科姆闭着眼流着泪,一根根青青在脖颈上暴起,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着,以免落得个窒息而死的下场。
被两个同性操了同时口穴和后穴,现状如此凄惨了对吧?可斯蒂兰娜万万想不到,雄虫的手段还远不止于此。
他有些害怕的看向又加入其中的三只雌虫——后续的走向会是如何,以他贫瘠的见识,已经猜测不出。
名叫路易斯的那只雌虫已经爽到双目溃散,大张的口中连舌尖都若隐若现,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插在后穴里那根形状狰狞的按摩棒,将肛口里的软肉生生搅成一团只会高潮喷水的烂肉,透明的水液艰难的突破按摩棒的堵塞向外流出,可即便这样,雌虫穴里的骚水也已经流至腿弯。
路易斯昏昏沉沉的粗喘着,揽着金发雌虫的腰将人放倒,让对方仰躺在自己身上,自己则顺势当做肉垫躺在那人身下。
即使已经换了个姿势,雌虫身下的孽根也是片刻不舍得拔出,已经疯魔般,还在那熟烂到可怜的穴里反复操干着。
“哈啊……别走,操我,操我,我要吃鸡巴……”
“继续操我……呀啊……又高潮了、哈……别停……”
四肢大开的科姆宛如死鱼般躺在路易斯的身上,嘴中胡言乱语着,手掌也难耐的抓弄起自己已经满是青紫的胸肌,狠狠蹂躏着。
周围的一众雄虫包括诺维雅在内听到这淫乱的哭嚎只觉得好笑,各种羞辱的话,招呼在那人身上。
斯蒂兰娜却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哀。
金发雌虫被人掐着脖颈仰躺在雌虫身上,自然也方便众人将他的身体看个仔细。
雌根之下,穴口之间的会阴地带,一条裂缝出现其中,一只雌虫跪趴在金发雌虫腿间,附身照着那个裂开缝隙的私密处轻舔了下。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被玩弄过生殖腔的雌虫立刻尖叫着再次高潮。
那个本该只为雄虫绽开的生殖腔,此时却是在同性的舔弄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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