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好。我以为物质上补偿你一点,就能让你开心,是我的错,对不起……”
夏天真不是适合牵手的季节,他手掌炽热,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低着头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却像小狗尾巴一样摇。
我眼见着他脚步逐渐轻快起来:“谢谢你没有把委屈憋在心里,而是直接告诉我。有时候我确实没法第一时间感知到你的情绪,但是我真的非常爱你。每次工作间隙拿起手机,看到有你的消息,我都非常开心。不过你发一串表情包,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可以尽量照顾我,发一些我能看得懂的东西吗?”
他垂着脑袋对着鞋子点了一连串头,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终于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我:“怪不得大老板把公司交给你呢,真会哄人……我要是你下属,只怕你把我买了我还帮你数钱呢……”
我忍不住笑出声:“你要是我下属,怕是做梦都在骂我……小祖宗,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别人谁敢像你这么耍脾气?”
他指纹刷开了门,将帽子随手一扔,哼哼唧唧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从玄关一路骨碌碌地滚到沙发旁边,肉虫子似的拱到沙发上大字型地趴着:“完了,我这辈子爱上你,算是栽了。”
我从厨房端了杯蜂蜜水给他:“快喝了,解酒。”
他手脚并用,热烘烘地爬起来,将我压倒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肩膀:“我就喝了半瓶,啤酒真是太难喝了……为什么成年人一定要喝酒呢?我想喝可乐……”
8月底的时候抒情抒意就军训去了,万佳怡要留下来照顾两个女儿。9月初许嘉阳开学的时候,许泽川和姑父说好了一起去送他。
我以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尴尬,加上工作忙,便决定不去了。
许嘉阳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我家里,每天望夫石似的等我回来。我今晚有个饭局喝了些酒,大概垫肚子的东西吃少了,喝多了就觉得烧胃。最后是助理将我送回来的。
他一见我就一惊一乍的:“你这是喝了多少?”
我盘腿坐在厨房的地上,把药箱抱在怀里翻找着胃药:“大概一斤……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多少量。”
“你要是真知道,这时候就不会在这里找药了。”他跟我一起坐在地上,“你找哪种?”
我手里拿着药盒晃了晃:“就这个……你去给我倒杯水。”
他将水倒过来,一手递给我,一手拿着药盒翻看:“哥!这都过期了!快吐出来。”
我早就咽下去了,他竟然急得伸手过来扒我的嘴。我赶紧偏头躲开:“上个月过期的,没事。这是药又不是定时炸弹,怎么可能到那个日期马上就失效。”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憋了憋嘴:“你真的喝多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我马上重新买一份。”
“我真的没喝多,你别教训我了……我在念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喝一斤半我都能自己搭地铁回家呢……”他一路将我推到沙发上坐好,双手拿着手机点得飞快,抽空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将他手机抽走,扔到茶几上。单腿在沙发上跪起来,解开衣服扣子:“真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要不要试试?”
他顿时一愣:“今天不是周六,哥,今天可是周四。”
“怎么?”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周四你不行吗?”
他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明明是你只能周六!”
我大笑起来没有说话,胳膊勾过他的脖子不断亲吻。他吻技进步得很快,舌尖挑逗地勾着我的舌头,吮吸着舌面上粗糙的黏膜,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不断与我交换着湿热的呼吸。他支起身体,单手将上衣脱掉:“你是真的喝多了,哥,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真没有。”我顺着他宽松的短裤边缘探进去,他一天都在家里,连内裤都没穿,性器粗硕,热腾腾地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最多是酒壮色胆罢了。”
他性器硬邦邦的,隔着裤子与我摩擦着。俯下身,抚摸着我的鬓角,指腹从耳廓一直滑到耳垂,揉捏着那一小块软肉:“是不是因为我周六要走,你舍不得我?”
我微微侧脸,张口将他的手指咬在嘴里:“我当然舍不得。”明明他出去念大学是好事,最近却觉得心里憋气极了。大概是我越来越贪得无厌,“表哥”的身份七弯八拐,一到他人生的重要时刻,就要给更亲近的人让步。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咽不下去,说不出口。
他手指夹弄着我的舌头,双指如同做爱般在我喉间抽插着:“等我毕业了就回成都,跟你在同一个公司上班,那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我牙齿轻轻叼着他的指头,忍不住笑出声:“少看电视剧,实习生的工卡都刷不开我办公的那一层……”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委屈地将手抽走,将湿漉漉的指头蹭在我胸口上:“我还一直想在你办公室里和你做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要去吗?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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