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瞒师尊。”
“是白徽明?”
薄如蝉翼的脊背微微一抖,那狐妖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承认:“不是的,奴没有”
“那便是你又勾搭了旁人,”衡尘之冷眼瞧着,“真是好大的本事。”
若是真没有,为何心虚求饶,连抬头与他对峙都不敢。
古书中说得不错,灵狐淫乱,身为师尊,衡尘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管教浮奕一番。
衡尘之可以不计较前尘往事,但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双修奴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偷情。
“情郎是谁?”男人的声音冷硬,剑身紧紧贴在狐妖肥润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浮奕当成未开灵智的妖兽斩杀。
浮奕只一味哭泣摇头,他不敢认下罪名。
仙魔两界势同水火,倘若衡尘之知晓他与魔界尊主纠缠不清,定会不留情面杀了他的。
都怪墨久苍,他都说了,不能灌进宫腔。
秘境里男人日夜浇灌,把浮奕的嫩屄喂得饱饱,次次都要捅开宫腔射进去,过量的精水吸收,浮奕养得面色红润,修为随之上涨。
见浮奕不肯开口,衡尘之捏了个诀,把人吊在空中。
“当真不认?”清冷如玉的仙人持剑,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狐妖的不自量力。
从见到浮奕的那一刻起,衡尘之就起了疑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已是他最大的忍让。
浑圆的臀肉挺翘,浮奕怕得直打颤,磕磕绊绊求饶。
“师尊奴真的没有”
衡尘之没有半分犹豫,抬手将九州剑当成责罚的刑具,重重抽在两团白嫩的软肉上,臀肉传来痛感,没几下浮奕就没出息大哭起来。
毕竟挨板子这样羞人的刑罚,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了。
“呜啊疼”
两团肉很快肿起,浮奕疼得嗷嗷乱叫,腿脚四处乱动,衡尘之嫌他没规矩,再次用金链子把人捆起来揍。
这样没规矩又顽劣,还屡教不改的奴儿,实在该打!
嫩如水葱的少年双颊涨红,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往下掉,嘴里还嘟嚷着不中听的话,那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要是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皮肉,可如何是好?
那柄剑是用玄铁锻造,威力不容小觑,浮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揍碎了。
从前在妖宫被欺负,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是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原本白皙的屁股肿得可怜,吊在空中,像两只烂桃子,小狐妖瘪着嘴,眼神中透出畏惧,哭得瘦弱的肩背一抽一抽。
上界的双修奴都是听话乖顺的,被主君责罚也断然不会这般哭闹,衡尘之没有养过别的双修奴,面对这只生性顽劣的狐妖颇有些头疼。
身后的责打停歇了,浮奕大口大口喘着气,哀哭道:“师尊,奴真的没有没有情郎”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衡尘之脸上浮现不耐。
他抬手要再罚,洞府外传来声响。
吊在空中的美人儿总算落地,浮奕受惊,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想要捡起薄裤,光着屁股挨打实在丢人。
手刚刚触碰到薄裤,就狠狠挨了一记抽。
浮奕眼泪汪汪,把手背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带着哭腔:“疼干嘛打我?”
“谁准你穿衣裳的?”衡尘之指了指洞府最里面的墙角,“去跪着反省。”
大混蛋,什么仙尊,道貌岸然。
依他看,比魔尊还坏!
浮奕气得浑身发抖,他敢怒不敢言,屁股火辣辣疼,他都认错了,又挨了顿打,已经够可怜了,衡尘之这个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是浮奕不情愿,却迫于仙尊的“淫威”,不得不乖乖爬到墙角面壁思过。
“腰背挺直,跪好,垂头丧气做什么,”衡尘之扫了一眼,“不服气?”
“奴不敢。”浮奕闷闷回话,显然是不高兴了。
结界已开,一青衫玉冠的俊秀男子踏足洞府,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叹道:“多年未见,听闻玉华仙尊竟破了无情道,可喜可贺啊。”
那人言语轻佻,衡尘之垂眸:“本尊从未修行过无情道。”
长乐仙君啧啧称奇,他瞧了瞧洞府内的布置,连连摇头:“从前你一心修行,我还以为你无情无欲呢,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你破戒?”
“只是个双修奴,”衡尘之抿了一口茶水,朝着最里面唤一句,“奕儿,过来。”
浮奕早就听见洞府内的谈话,他起身笨拙穿上薄裤,披了一件鹅黄衣衫,臀肉发烫,走起路一瘸一拐。
他走到衡尘之面前:“师尊。”
“这位是长乐仙君。”
浮奕行礼,他站在仙尊身旁,一张小脸蛋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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