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可下官倒想反问一句,国舅把这样的盐粒送上前线,又可曾在乎过他们的安危?”
杜昙昼沉下声,语气中的斥责与不解已不再掩饰:“国舅为了守护一方平安,选择了一条让其余各方皆受难的道路,却还要义正辞严地对下官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百姓吗?!”
乔和昶僵在当场。
杜昙昼知道,乔国舅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关窍,只是选择性地忽略了。
杜昙昼推开暗室的门:“国舅爷可以自行归家了,此事下官会原原本本地禀告给陛下,至于如何处置,就交由陛下圣裁吧!”
他用力一甩袖,看也不看僵立在原地的乔和昶,转身离去了。
不久后,乔和昶被州府侍卫押送着回了乔府,而杜昙昼在府衙的水池边找到了莫迟。
他正坐在池边的白石柱上,看杜琢逗鸭子。
鸭子是州府的厨子养的,杜琢正追在鸭群后面到处跑,把人家好端端的鸭子追得满天乱飞,鸭绒飘得到处都是。
杜昙昼轻轻走过去,本想从背后揽住莫迟,手刚抬起来,就听莫迟背对着他说:“你见过乔和昶了?”
杜昙昼默默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是,乔国舅倒是没有抵赖,什么都承认了。”
“累么?”莫迟偏头瞧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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