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晕厥过去的夏佑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再次丢弃了,遂不顾身上的疼痛匍匐了两步,用那仅剩的力气抓住了洛川的裤脚。
“主…人…”
绝望中的哀鸣,听得追出来的余嘉之都忍不住鼻子一酸。
洛川深吸了口气,终于再次抓起夏佑,几乎是半拖着,把人弄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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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本就半醉,再被一气,便有些阴厉暴躁的情绪钻了出来。余嘉之刚半只脚踏进屋,就被洛川给推了出去,接着砰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余嘉之差点被砸到鼻子,他使劲儿敲了半天的门,洛川却根本没功夫理他。
夏佑疲惫不堪的趴在玄关处。他想撑起身子给主人拿拖鞋,一双手臂却抖得厉害,刚撑起一点的身体又栽倒下去。身上的伤口被牵扯,有斑斑血污染红了门边地板。
他痛得吸了口气,有些惶恐的试图用袖子去擦拭。刚一动作便被洛川勾住腰肢压在了边柜上。本就破碎的衣衫三两下被剥了个干净,纵横交错的红紫鞭痕布满整个后背和臀腿,平添了几分欲色。
洛川猩红的眼眸落在那片红痕上,眼神骤亮。胸中的热火烧遍全身,操纵着他压在了那具诱人的躯体上。
久违的穿透感自腿心传来,火热的肉棍长驱直入。夏佑瞳孔微征,在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后,人生中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主动收缩肠肉,接纳这次的“被使用”。
从进去训诫所开始,他的人生就被规划好了路线。做一个玩具,一个器物,被一次次反复使用,直到报废。
他以为他一辈子都只能这么麻木的任由别人蹂躏践踏,被动接受。可这次,从身到心,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快感直达天灵盖。洛川早已经被酒劲儿和怒火支配的神智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一次次挞伐中被宣泄。
从玄关到客厅,从沙发到床榻,夏佑承受着鞭伤和霸道的占有,晕厥到痛醒,再到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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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平时不常喝酒,自认为酒量还行,可昨晚不知为何会情绪失控。这一觉醒过来已经快要中午了,他揉了揉脑袋,觉得除了还有些头疼,整个身体都觉得十分舒畅餍足。
床铺凌乱不堪,散落着衣物和斑驳体液。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睁眼就吓了一跳。床尾靠墙的角落里,夏佑浑身红肿的鞭痕夹杂着青紫淤伤还有斑斑液体痕迹。他双臂抱着自己蜷缩着,眼角挂着泪珠,紧闭着双眼。
洛川的好心情瞬间消散,直接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夏佑背部着地,压着鞭伤直接把他给痛醒了过来。被蹂躏了一夜,他浑身都跟散了架似乎疼痛酸软。鞭伤也没处理,后穴也撕裂了。这么一摔,牵动了伤口,几乎是瞬间眼泪就灌满了眼眶。
“主人…晨安…”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音节都让他干涩难受。
这是第一次被主人使用,还留宿在了主卧。他却偷懒没有及时准备晨侍。内心愧疚又惶恐,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往主人床边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扯起嘴角讨好:“贱奴伺候主人晨起。”
“还真是骚货,这就按耐不住来爬床了?”洛川看到那个笑就觉得恶心。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只记得自己把他翻来覆去的操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开头。但他觉得以这奴隶的放浪,自己会稀里糊涂的上了他,必定是被他勾引的。
夏佑被主人冰冷的目光刺得心里抽痛。腿间有大股的液体流淌出来,穴口撕裂的痛楚和鞭伤的叠加,让他摇摇欲坠。最后艰难地伏低身子告罪:“请主人责罚。”
“把屋子收拾干净,少在我眼前晃荡。”洛川厌恶的绕过夏佑,进浴室洗漱收拾好了自己便直接去了单位。
关门声响起,夏佑一下子卸了力气瘫倒在地上,过了许久才有恢复了些。身上的衣衫早已经破碎,他庆幸主人走时没有关了暖气。收拾屋子,更换被套,夏佑拖着一副残躯忙活了大半日才弄好。
好几处鞭痕都破了皮,加上撕裂伤,发炎高热是跑不掉的。夏佑难受的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忍不住埋怨自己这才几天就变得愈发没用了。以前一身伤痛加上伺候袁明辉和那些少爷们可是没有少发炎发热的。哪一次不比这次惨烈?哪一次不是硬生生扛过来的?
可为何偏偏这次就觉得格外难受呢?不止是身体上难受,想到主人生气厌恶的样子,就连他的心里也觉得格外痛。
原来在见到过天堂后,自己已经无法习惯深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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