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顾延怕周桓宇吐到自己车上,就吩咐服务生把他塞进路边的出租车里。
不是喜欢坐出租车么,坐呗。
周桓宇感官知觉都麻木了,大脑只能客观接收信息,比如大脑只能告诉他:他坐在出租车上,出租车被拦在别墅区门口,他就又坐上了一辆跑车。
oga下巴抵着车窗,将头伸在窗外,手指僵直地扒住车门,呼吸间肺部都是酥酥麻麻的。
现在他闻不得一丝一毫烟酒味儿,那怪味儿只要在他鼻前一飘,他就得把搜肠刮肚把胃里仅剩的那点可怜水液吐个干净。
好在圣熙地别墅区的绿化覆盖率极高,车窗外飘漾着清新的花草香,加上凌晨的空气微凉潮润,周桓宇醉酒的头晕恶心感也就减轻了些。
“下车。”车门被拉开,令人心安的乌木沉香将他团团包围,轻而易举地盖过淡淡花草香,占领了自己的嗅觉感官。
然后,他听话下车,乖顺跟在好闻的乌木香屁股后头。
上了楼之后,乌木香对他说:“洗完澡来我房间。”
又揪着耳朵补充道:“洗干净了。快一点。”
温热的水流淋洒在后背,周桓宇抱膝蹲在瓷砖上,下巴搁在膝头。
顾延今天就要和他睡觉。
就今晚。第一天。
但是现在思绪太混乱了,脑子一盆浆糊,根本捋不清接下来全部流程。
就比如现在,后面要怎么扩张来着?
他应该熟记于心的东西,现在忘记了忘记了,完全忘记了。
但是他没时间了,他得快点,不能让顾延等急了。
周桓宇裹着浴巾进了顾延房间,顾延也恰好从浴室走出来,撞见oga意味不明冷笑一声:“还挺快的。”
他光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的身型就更直观地展现在眼前,好看的骨架覆上一层光泽水润的薄肌,腹部线条深邃清晰,一路向下延伸进灰色浴巾里。
周桓宇一眼就看到灰色浴巾下,胯间那一大团凸鼓鼓的要命东西。
他慌乱错开视线,食指勾挠着坨红的脸颊,支吾道:“我忘记该怎么…那个了…”
顾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自己的东西都吃过了,现在又跟他开始装纯了?
顾延扯下浴巾,把oga一把推倒在床上,欺身压覆过去。
oga素净细腻的背脊上,一道从右肩狰狞地斜贯至左侧后腰的青色淤痕,异常突兀扎眼。
周桓宇感觉那根粗壮的热火棍正顶在股沟里,敏感的末梢神经瞬间爆炸,噼里啪啦的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窜到头皮,脑袋一下子短路炸开花,本就燥热的身体现在要热得融化了。
呼吸僵滞住,手指攥紧枕套边角,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去,吸嗅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努力让心绪平复下来。
alpha微凉的指尖,从肩胛沿着某条痕迹迂缓暧昧地抚摸至侧腰,惹得oga细密战栗起来,小花也反射性收缩起来,看上去像亲吻那个头部一般。
结实的胸膛与细细颤动的蝴蝶骨紧密贴合,微凉的触感,叫oga止不住地想要再靠近一点,再贴紧一点…
顾延用鼻尖轻轻磨蹭oga敏感的后颈,不过那里现在依旧听话的贴着阻隔贴。顾延故意在oga耳边吹气,刻意压低声音挑逗:“你忘记什么了?嗯?”
“忘记、忘记…怎么扩张了…”小玩具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顾延手指向下摸索到紧缩的小花,食指戳进一个指节使坏地扣弄:“但是下面很湿啊,你在跟我玩情趣?”
周桓宇指甲紧抠着枕头的软芯,没忍住泻出一声猫哼似的吟声。
“因为洗过…只是第一次…我不会弄…”
顾延探进了两根手指,有些惊讶,搅动的动作一顿,语调不免上扬,怀疑地重复道:“第一次?”
周桓宇在黑暗里看不到alpha的容色,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凌厉,叫人心生惧意。
从鹅绒枕里抬起头,拧头羞怯自证道:“你试了就知道了…不会骗你的…”
顾延再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那种神情——害怕。
恐惧以及惊恐的神色都给他这张寡淡的面容增添一抹艳色,瞬间栩栩如生起来。
作用如同他白脂玉般的腰背上,那道鲜艳刺目的伤痕。
都美极了…
怎么都看不够。
继续看、一直看,直到腻烦为止。
顾延抽出手指,把拉丝的粘液抹到周桓宇腰窝上,翻身去床头柜拿出两件套。
银色方形包装被叼衔在唇瓣之间,咬住一角撕开包装取出安全套,熟稔地给自己戴上,往套子上挤倒出一滩透明润滑油,草草撸动涂抹均匀,把多余那些塞进那朵瑟缩的小花蕊里。
顾延拍了一巴掌二手99新小玩具的屁股瓣儿,“撅高一点,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桓宇接收到指令,膝盖跪起来,细腰往下一沉,乖驯地用手把臀瓣向两边扒开,把那朵粉嫩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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