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佐心想,总之钱都付了,人也得罪了,还有什么收手的必要?于是扑了上去,但他显然小瞧了alpha和beta间的肉体差距,也意识到埃德文在毕业以后接受了多少的战斗训练。
埃德文根本没避开他的攻击,像没有痛感那样,直接把他擒住按在桌上。
他挑衅地把夏佐的头发攥在手里,与制伏山猫野兽的动作毫无分别。
他还说了件夏佐早忘了的事。
“你记得琳吗?”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显然是毫无印象了。这很大程度上又得罪了埃德文,他说:“我光明正大追求了她整整两年,结果她向你告白时,你不但当面拒绝了,甚至连花也没收下,还说让她送给有需要的人。”
埃德文一直记到现在,就像被夏佐当面羞辱过一样。
夏佐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回事,但这不妨碍她冷笑出声:“我真不知道……不过能被你惦记两年也真够惨的。你也这样追女孩的?靠揪头发?”
埃德文直接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死死掐着他的咽喉。“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敢跟她比?”
“那你呢?婚约在身还来烟花之地,当初演得那么痴情该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自我感动吧。”
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摘下订婚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酒杯里。“这只是我和他为了共同未来定下的协议而已,而你……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让夏佐彻底闭上了嘴,怒视着埃德文,这一刻他没有更恨的人了。不过夏佐愤怒的模样的确很诱人,被掐住咽喉还死死梗着脖子,像只养不熟的野猫。
如果夏佐是一个oga,此时应该已经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激得强制发情。但埃德文显然对beta有别的方法,他只需要拿芯片在他屁股上那个缝上划一下。
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在谁赢了?谁赢了!”
夏佐根本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再不点头他就要窒息了。于是就承认了他这个说法,埃德文还不满意,捏着他的脸要他亲口说出来。
夏佐夹住屁股,喘息一声,说:“你……哈啊,你赢了,你赢了行吗!”
埃德文看着他现在这幅高潮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的夏佐哪有当年的影子。
“没意思,你连人格都没了……”
他搂着他,头一次发现男人竟然也能瘦成这样。埃德文扒开夏佐的衣服,层层叠叠,最里的那层早被汗浸得湿透。他小腹上的肌肉因快感抽紧,最漂亮的地方印着个耻辱的烙印。
“他们就是这么对奴隶的?也不多喂点饭。”埃德文看着那片淫纹一样的斑痕,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夏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仅仅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忍受。他喘息着赤脚踹在埃德文肩上,作为一种失了力道的敌意。像张牙舞爪的幼兽。埃德文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方向一拉,夏佐弓起的腿就恰好夹住腰,大腿内侧贴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被烫得颤抖。
埃德文把夏佐那身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的衣摆拉得最高,在贞操带背后录入了客人专用指纹,锁应声而开。
他把那团机械寄生物一样的玩意从他屁股上剥落下来,而那硅胶阳具还堵在屁股里,肉缝边上的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当他把那个覆满粘液的黑色阳具扯出来时,夏佐夹着他的腰,即使咬着牙,仍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肉穴果冻一般收拢,就像拔掉了他的外骨骼一样,淫液拉成了丝,滴在丝绸衣物上。这是他淫靡的邀请。埃德文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夏佐被烫得发抖,但开放后的肠道对于填充物毫无抵抗力,试图缩紧的屁股被阴茎破开。腰磕在桌面上,实在很难以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于是夏佐下意识抬起腰部,只想逃避肠肉被碾压的痛苦,却没想到埃德文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被男人操很爽吗,嗯?”
痛觉在皮肤上蔓延成了酥麻的触感,夏佐的脑子也像被填满一样。这芯片让他对快感产生了依赖,一旦累积着爆发,就让他进入应激模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他答不出来,只能狂乱地摇头,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模样有些可怜。
这让埃德文惹不住吻在他脸上,安抚他的脊梁。夏佐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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