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与他下身贴着,面对面坐着,两腿压在他腿根上,让他双腿分开,私处被迫暴露在灯光下。
林飞若是清醒着大概会感到羞郝,但如今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竟然开口求他:“哥……摸摸我。”
顾成哑了声音,修剪整齐的指节包住卵蛋,把两团裹在手上,那层皮崩得很紧,皮下血管都浮上来,肉丸只能讨好似的微微颤抖。男人抬起手来,问他:“我是谁?”
林飞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那两团肉球就挨了一巴掌,他抬起胯想挣扎,另一个巴掌又打下来,扇批一样打得臀肉震颤,林飞呜咽着,腿间那团嫩肉根本禁不起这样的粗暴对待,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高潮,肌肉失了控。马眼的肉粉色小口又挤出一滩清液,竟然是给打得漏尿了。潮吹一样滴在腹肌上,林飞声音里带了哭腔,想并拢腿又被压得死死,整个私处成了男人的玩具。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身为一个成年男人此时应当觉得羞耻,但他好像只有被完全掌控才能获得些微的安全感。
顾成在镜头前好像就变了个人,又问他:“只是被看着就这么爽了吗,被玩了多少次这么敏感?”
林飞喘不上气,蛋蛋还被别人抓在手里,最后只能很诚实地说:“只被一个人玩过。”
掐在性器根部的手骤然收紧,就像要把他给阉了只能给顾成当女人一样。“是谁?”
林飞委屈极了,流下来一滴眼泪,回答说:“是你呀……哥。”
顾成被他哭得心软,下身却更硬。他抹掉林飞的眼泪,结果把淫液也涂到那顾委屈的脸颊上。
“你以后只准叫我一个人哥,听到没有。”看见林飞点了点头,那两团肉球才被放开,整圈皮肉都被玩得泛红,好不可怜。“想舒服吗?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以为他要安抚自己的蛋蛋,林飞就又听话地点头,结果没想到那只手裹着柱身,指腹裹在冠状沟上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只是玩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这样温柔的触感会偶然加快,又在林飞哭叫着快射出来前停下,精液回流的滋味不好受,折磨地林飞浑身发红,喘息着顶胯,就像在操顾成的手一样。
顾成扇了他大腿内侧一巴掌,让他听话点,骚鸡巴别乱蹭。
等那高潮的感觉过得差不多了,顾成的手又撸动起来,掌心裹在马眼处一阵揉弄,骤然上升的快感让林飞浑身震颤,小腹里有什么憋着要涌出来,却永远到不了那个巅峰,鸡巴就像被强奸了一样根本不受控制。
造成这种局面的人偏偏还要嘲讽他。“鸡巴被玩废了?是不是不被操就射不出来了。”
林飞说不是,想要摸自己的下身证明这一点,手刚触摸上去却被拍开,他胡乱抓着,却抓住了顾成的手,他求他:“哥……真的不行了,呃呃哈啊……鸡巴要坏了,要射了……”
顾成没见过做爱这么不乖的,但看他表情太可怜,也任由他抓着自己。另一手却打着转插进了林飞的屁眼里,一点点深入,摸索着那个熟悉的位置。林飞喘了声,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抖着声音求他:“呜,已经要坏了,不能再弄后面了……哈啊啊,不要……嗯唔!”
顾成还要故意问他:“是这里吗?”
林飞几乎说不出话来,被他勾着开口,却只能泄出喘息与呻吟。“是那里,求求你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
顾成还笑了声:“受不了了啊……”话没说完手指就按着那团栗子大的肉猛冲,林飞怎样挣扎也没有用,性器被男人牢牢抓在掌心,只能迷乱地扭着腰,在视频里却像在勾引人。
屁眼跟鸡巴被折磨了没到两分钟,勃起的前端就颤颤巍巍喷出精液来,一股股地从尿眼冒出来,几乎是流精,像被榨出来的奶。顺着挺翘的鸡巴一路往下滴,流在肛口上,把顾成的床单都打湿了。
顾成也不恼,问他:“舒服吗?”声音醇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林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屁股抖着,雪白的肉腿上还烙着指印,开口带着浓郁的鼻音,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哥,你太坏了。”
顾成从他身上拿过手机,停止录像后吻了他一下。“你才坏,这么大了还憋不住精液,嗯?是不是还要哥陪你睡。”
林飞迷迷糊糊看着他,不自觉地重复他最后那半句话:“……哥陪我睡。”
顾成拿他没办法,用纸巾把他下身擦拭干净,才让他去床上等着。
林飞乖乖躺在床上,脸粉白粉白的,手搂在他腰上,居然已经睡着了。顾成本来只想抱他一会,没想到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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