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鸡巴被肉穴紧紧夹住,尧乐没喘两口气又硬了,他硬着头皮顶着快把鸡巴夹断的吸力抽动着,没两下顶到了一处硬凸,封岳惊叫了一声。
穴里被插得湿润起来,封岳紧皱着眉头,每次抽送总是碾过那个点,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让粗硬的大鸡巴狠狠捅到那里。
尧乐不满地抽出皮带鞭打在他身上,“干什么?骚货!不准扭!”
“哈啊!”皮质鞭子抽打在胸肌上,粗糙的边缘刮过乳头,封岳抽搐了一下,穴里夹得死紧。
尧乐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按住,狠狠抽打在他屁股上,“放松点,骚逼要把我夹断吗!”
“呜”屁股被打得发麻,封岳只觉得里面的那个点都被震到了,早习惯了疼痛、满是伤疤的健壮躯体很快就从中获得了快感,屁股一被打就颤颤地抬起,酥痒难耐,他掰开屁股,露出红肿的穴口,“不夹、插进来、快啊!”
尧乐被他骚得震了震,怒地抽打了一下骚穴口,“你这么骚还敢动我老婆!”
“啊啊!”封岳痛得趴下,“不敢了、啊”
“可恶,”尧乐把皮带扔在一边,提枪怒肏进去,“把你干得再也硬不起来!”
“插进来了!哦好粗”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被摩擦,封岳疼出生理性的眼泪,只是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却让鸡巴更加兴奋,“干死我了!”
岑庄清醒过来的时候,听见浪叫声,还以为尧乐被封岳怎么了,等他看清楚红着眼发狂地操着身下人是尧乐时,震撼得说不出话。
“嗯啊、不行了,不能再操了,”虽然在求饶,不过谁都听得出那声音爽得发颤,“腰要断了,哦,操到了!要射了!”
尧乐抓着封岳头顶的金发,扯到自己身前,“射?你还敢射!”
“呜别顶进去!不敢了”封岳肉穴深处有退化的生殖腔,也只有尧乐这样毫不怜惜的疯狂乱捅才能把那处捅开,操进去,封岳被顶得口水都含不住,胡乱摇着头,“不行、骚逼好胀唔啊”
“”岑庄缓缓回过神来,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邪逼的鸡巴正凶猛地干着湿漉漉的肉穴,眼神莫名有些晦暗阴沉。
“尧乐。”岑庄叫了一声,但尧乐没有反应。
岑庄心中逐渐烦躁。他背过身去,走到窗前,不看两人交叠的身影,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却突然被镜中自己那阴沉到极点的表情吓一跳。
他夹着烟的手顿住了。
不过是个鸡巴好用的毛头小子,要说什么优点,顶多算是看他的眼神特别可爱,人一直也挺努力,信息素很特殊所以很早就注意到他,每次把他虐哭都让他很愉悦。
玩把养成罢了,腻了就一脚踹开。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是为什么心脏就好像被一只手恶狠狠挤压着一样酸胀钝痛?
看着镜中尧乐和封岳交叠的身体,岑庄眼角抽了抽。
玩养成把自己搭进去了。
直到尧乐兴奋地一挺身射在封岳身体里,涣散的眼神迅速凝聚,盯着封岳因为高潮夹紧的蝴蝶骨,准备继续肏干,封岳气喘吁吁地求饶,“不行了太胀了你要射多少次啊”
“尧乐!”岑庄一把将他从封岳身上拎开。
尧乐懵懵懂懂地转头看他,表情好像刚睡醒的狗突然听到主人喊他名字。
“我”尧乐愣了愣,看见封岳的后穴里噗嗤地流出的一股股精液,脸上诧异,随着意识回归,脸色转为灰暗,他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不敢看岑庄的脸,“团长,我”
却听岑庄在身后突兀说道,“想和我结婚吗?”
“我错?”尧乐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岑庄也有些懵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刚才满心的那股阴暗酸涩的冲动让他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就这样说出口,他脸有些红,“和我结婚不愿意的话当我没说。”
“我愿意!”尧乐满眼放光地盯着他。
他虽然有点懵,但本能知道抓住机会,立刻从衣服里掏出只要见岑庄一定会准备上的戒指,“老婆,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岑庄指尖发烫,心中也有些动容,他笑了笑,“好吧。”
“啪”打火机的声音,封岳把烟点燃抽了一口,抬眼见两人回头盯着自己,“抱歉。”
抽了两口烟,才从身上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的别致疼痛中舒缓过来,“恭喜你啊岑庄呃我这是怎么了?”
尧乐挡在岑庄身前,警惕地看着封岳,表情却多少有些慌张。他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偏偏是将军?他为什么强奸的是自己和岑庄的上司?
岑庄有些头疼地说,“你别装了。”
见尧乐一脸懵地回头看他,岑庄有些稀奇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能这么色胆包天啊,”见尧乐微微侧头,目光巴巴地看着他,想认错又不敢认的样子,岑庄不想再追究这个事,指着封岳扔出重磅炸弹,“他不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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