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世吃完早饭,站起来往窗外看了眼,外面的阳光正刺眼的很,即使屋里开了冷气,但站在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下依旧能感受到夏日酷暑的炎热。
夏天,去年这个夏天他在哪呢,他重新坐回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但想了许久也没想清楚自己是跟着江决鬼混还是自己出国玩了,那些不甚重要的记忆似乎被碾碎变成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望着窗户发呆,这些日子里他最经常做的就是这件事,简直是变相的心灵折磨,他觉得陈瑶这疯子应该是学心理学的,把一个正常人关在这里,做些禽兽干的事,他觉得自己迟早得疯。
许嘉世烦躁起来,不小心扯到伤口,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深浅不一的红痕,想苦笑都扯不动嘴角了。
他又忍不住想起她昨天发疯的模样,他即使玩弄一些女人,但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从没有用这种暴力的手段用在二人之间的情趣上。
外面的太阳毒辣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打开电视,竟然可以播放。
这让他感到一点高兴,他换着台播放,听着里面的声音,甚至让他有种感动到落泪的冲动。
陈瑶这段时间似乎很忙,给许嘉世送饭的时间也是随机的,来去匆匆,让许嘉世稍微有了些喘息的空间,但似乎却又让他更加烦躁起来,他竟然有了想开口挽留陈瑶的想法,这个想法足以让许嘉世自己感到恐慌和震惊。
自己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陈瑶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是九月底,许嘉世一反常态的沉默的盯着自己出神。
随即她反应过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包臀裙,完美的展现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黑色的发丝都在荡漾着一些某名的情愫。
她看着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挺立的东西,笑着说:还真是骨子里的贱,这样也能发情。
许嘉世难得的没有犟嘴,只是瞥她一眼,眼里不言而喻的是愤怒,夹杂着一丝尴尬又微妙的情愫在里头。
陈瑶自然不会跟他说他这段时间产生的反应都是那些药物所带来的,她给他送的饭可不止是送饭这么简单。
一点一点的侵透腐蚀他的身体和内心,这才是这个游戏的意义所在。
她讥诮的看着他,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和沉重。
他自然察觉到不对劲,怒吼道:你他妈又给我下药。
陈瑶脸色轻松,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两颊上已经染上不自然的绯红,乌黑的眸晖煜着。
过长的发丝飘到她手背,有些痒意,她看着他过长的头发,这一个月忙的脚不沾地,都忘了之前的想法,现在看到他的乌黑浓密的头发心中又不禁想起之前的决定。
她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长发全部撩至脑后,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天生的骨相完美,以至于他能驾驭各种发型。
她手指缠绕他的发丝,保养的光泽柔顺的头发被她养的有几分粗糙。
男人被药物控制的软绵绵的靠在她身上,用脸颊去蹭她大腿冰凉的皮肤。
她推开他,许嘉世不明所以的抬头望着她,眼尾泛着红,眉头蹙起,几分委屈几分懵懂,还真是让人呼吸一滞。
许嘉世勉强控制自己,顺势躺在地毯上,任由药物在大脑的皮上组织控制着自己的神经,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只是胸膛起伏的厉害,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试图用手去撸动已经肿胀的发紫的肉棒。
我回来之前把自己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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