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又在谢昱唇上辗转啃碾良久,直把谢昱的唇又亲红亲肿了方才罢休。
接机
八天的行程结束,周之谨在终点处等着他们。
“周医生!”见席钧奕精神很好,周之谨表示满意。
“感觉如何?”
“非常难忘,如果有机会,还想再像这样旅行。”席钧奕向周之谨汇报。
“谢昱你呢?”
“没有比这次更难忘的旅行了。”谢昱想到席钧奕的求婚,就觉得心脏像是热气球一样禁不住要往上飘。
“行,那我们回去吧,接下来就需要准备你们自己的婚礼了。”
谢昱和席钧奕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几天后,是谢昱的父母抵达斯德哥尔摩的日子,两人起了一大早,去机场接机。
席钧奕一紧张,就自动进入幻觉状态,连个缓冲都没有,好在两个人都已经习惯这样的切换状态。
机场人来人往,席钧奕每到这种情况,都会紧紧抓着谢昱,谢昱也是一样,把席钧奕看得紧紧的。
终于等到谢父和谢母出现,谢昱牵着席钧奕就迎了上去。
席钧奕尽管身在幻觉里,但谢父和谢母对他而言的意义和正常时候的席钧奕是一样的,他的紧张因为幻觉已经有所缓减,只是当谢父谢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且经由谢昱的笑容明白到眼前这对夫妇并不是幻觉中的人物后,他的紧张和郑重其事一分都没少。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席钧奕。”席钧奕的脸有点红,却仍然憋不住心里想说话,就是说出来的时候语气有点微颤,还有点像是和领导汇报成果以及未来的畅想:“我很爱你们家谢昱,我已经向他求婚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谢昱万万没想到会听到席钧奕当面这么说,他笑眯眯地转头看席钧奕,很想捏一捏他通红的脸蛋,席钧奕有多紧张他很清楚,因为席钧奕的手指正用力拧着他的手指。
谢父和谢母也笑开了,他们本来就是过来参加两个人的婚礼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席钧奕在谢昱心里什么分量他们心知肚明,如今亲耳听见席钧奕这样说,夫妻俩倒也满意,好歹不是儿子一头热,而且看对方的样子,儿子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恐怕也不轻。
“好好,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谢母笑容满面地说。
“谢谢伯母。”席钧奕抿唇笑。
席钧奕生得好看,很容易就能博人好感,谢父谢母显然越看他越喜欢,眼神有点像是丈母娘看女婿,毕竟如果是婆婆看儿媳,通常不会越看越喜欢的。
谢昱对此没什么所谓,只要席钧奕讨他的父母喜欢,他们阖家欢乐,他就别无所求了。
更何况他多想给席钧奕一个真正的家,家里有父亲有母亲,而不单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还叫伯母?”谢昱凑到席钧奕耳边低声道。
其实可以等婚礼之后再叫,可惜谢昱就是喜欢看席钧奕脸红的样子。
他这话的声音其实并不是最小声的,因为与谢父谢母距离近,二老当然听得见。
于是在三个人微微笑又明显有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席钧奕给自己打了打气,唤道:“爸、妈。”
“欸!”这回二老异口同声地应了。
谢父很少开口,但不代表他不喜欢席钧奕,只是在谢家谢母习惯性担当了发言人,谢父更寡言一些,但他全程都是微笑的,只是话是真的很少。
“我们再等一等陆明,他的航班要晚一点点到。”谢昱将父母安顿好,看了看时间道。
“就陆明吗,还有谁会来?”谢母问。
“还有一个摄影师,是陆明的同事,他们一个拍视频一个拍照片,正好。”谢昱回答。
“没有另外找吗?”
“找了也都算在宾客名单内,多浪费两个名额。”
“你们还请了谁?”
“在瑞典认识的几个朋友。”其实是周医生、珀森医生和照顾过钧奕的护士,但是他之前并没有和父母提及过钧奕的病情,只说席钧奕跑去瑞典了,因此这话就简单带了过去,不能细说,更不能说实话。
先前他们谈论过,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席钧奕的病情没必要说出来,尽管谢昱有把握说服爸妈接受钧奕,但到底没必要让二老平白多一件事忧心。
不久后,陆明和摄影师的航班也到了,谢昱依旧和席钧奕一起将两人接了过来。
“认识一下,他姓路,叫路笙,找来找去就他空着,就把他拖过来了。”陆明向谢昱和席钧奕介绍说。
“谢导、席总监你们好,祝你们新婚快乐,拍照的事交给我就好,希望能让二位满意!”路笙站在陆明身边显得个子瘦小,样貌秀气,脖子上挂着相机,一脸谦虚地道。
“这哥儿们不是我说大话,他跟过许多婚礼和旅拍,客户没有一个不满意的。”陆明说。
“你别胡乱瞎吹,给谢导和席总监拍还是有压力的,但也是一种挑战和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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