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四大高手,鸡也有四大高爪是吧…”单小雨噗嗤笑出来,猛点头道:“对!”“肯定是李玥仪的错!”皇宫里独自忧愁的李玥仪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毛笔滴下一滩墨水,晕开了自己快要完成的画像,只见那美人脸被一团黑色取代,五官还在,不过肤色嘛…就…不是那么常见了…一个月的努力,全部毁了,气得她当场把纸撕了个稀烂,连笔也对折摔在了地上,把一旁的太监吓了个半死。这些…两人不会知道。
单小雨在她怀里笑得开心,林木榕不值钱地看傻了眼,心跳止不住地加快。她躺靠在自己怀里时,林木榕才发现她原来这么瘦、这么软,抱着还不太明显,等到躺着,她的发顶只到了自己脖子处,自己的肩比她宽出许多,小腰盈盈一握,与硬巴巴的自己相比,她简直就是一块白豆腐,水灵灵、软乎乎。都是练功的,怎么她一点大肌肉都没长呢?就算林木榕再想看下去,她的身体也不允许了。刚才摔下去那一下刚好撞在了她pi股上,一阵刀砍般的疼痛直达肺腑,林木榕憋红了脸,身体打颤,呜咽道:“要要死了…”单小雨反应过来,急忙从她身上起来,蹲在旁边,看林木榕一副将死之人的表情,吓道:“林木榕,你没事吧?让我看看。”她不由分说将林木榕翻了个面,她是真想帮她治,没一点其它想法,但林木榕不这么想啊,大庭广众脱裤子给她看,无论哪一点都很羞耻吧!“不行!”她忽然来了力气,一把握住了腰带,“我自己涂药,没事!”单小雨在她pi股上戳了戳,疼得林木榕开始嘶嘶呼气。她道:“你先起来再说。”“起来…我当然可以起来。”“你等着,我马上起来。”只见她撑起了胳膊,两条腿却伸地笔直,不是她不想起,是她根本起不来,动一下pi股就疼,弯腿起身这么大的动作不得把林木榕疼晕过去。林木榕努力了几下,以失败告终,她落魄地趴在地上,默默道:“还是你帮我吧…”坏了,真成废物了。单小雨得了令,将她一条胳膊绕至自己肩膀上,环抱着她上半身。“三、二、一”“起!”“呃啊啊啊啊啊!”虽然有单小雨的帮忙,但难免动到了pi股,林木榕又是一阵哀嚎,听得单小雨都可怜她。单小雨扶着她,疑惑道:“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上药,你现在连弯腿都不行,更别提坐了,难道你要站个几天?”林木榕哼哼几声:“我哪好意思啊,露个pi股蛋子,太丢人了吧…”林木榕脸颊一红。单小雨看着她,笑道:“比起露pi股,还是你这样半死不活地硬逞强比较有意思。”“诶呀~你说我要是把你丢在这,该怎么办呀~?”“你敢!”林木榕急道:“我是因为谁受的伤啊,要不是你最先嘲笑那只肥鸡,它它它…会叨我吗?单小雨你没良心!”单小雨也是无奈,道:“你不也说她肥了吗,好吧,我没良心,我是大混蛋~行了吧?”“切。”林木榕撇撇嘴。“那只死肥鸡呢?我要教训它!看我不找个锅炖了给我补一补!”这么喊着,她又扯到了伤口,差点摔下去,还好单小雨扶住了。“哎呀好啦~你先照顾照顾你的pi股吧,我帮你把鸡抓回来,可以吗?”纵使林木榕再不满意,也只能这样了。她在单小雨的搀扶下慢悠悠回到了屋子,呢喃道:“什么事啊…大早上就因为被这鸡吵醒,现在还被它叨成了伤员,太倒霉了吧…”“诶哟我的pi股啊~”“没掉块肉放心,我戳过了,还翘着呢。”“谢谢昂!”林木榕跟着单小雨,就只有她受伤的份,若是她离开单小雨,就不信这伤还会飞到自己身上。她这么想着,越来越庆幸自己一身腱子肉,耐造。单小雨将她抱到床上,她只能扶着床架站,既然林木榕执意不让自己看她pi股,那她也没办法。她放了药在她手心,没错,还是那个小瓷瓶,林木榕自从那一次内服过后,害怕死了它,因为实在是太苦了,比胆汁还苦上一万倍。她会吃那么多点心,也是想冲了嘴里的味道。“行吧,你快点去逮那只死肥鸡,别让它跑了!”“好好好…这就去!”单小雨替她关好了门,寻着路上的鸡脚印一直走。单小雨埋着头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前堂,耳边传来铜铃声和道士的诵经声,咿咿呀呀,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她见爪印越来越密,就知道快要找到了,这下她长了教训,在没把握时,绝对不能扑上去!她侧身寻找,在一处墙角处找到了这只罪魁祸鸡。“这下,看你往哪跑!”她拉上衣袖,挪步靠近,鸡完全没发现,还在一门心思啄米。单小雨抓鸡的心情上头,没看下四周是什么环境,只见她忍了许久,刚想下手抓鸡。这鸡就被一只白手迅速拿住了翅根,根本没费多大劲,就被提了起来,灰鸡的爪子来回扑腾,刚才叨林木榕的能力全然消失。单小雨被抢了先,慢悠悠抬头,才从角落缝隙里注意到了眼前的女人。只见这女乾元着一件浅蓝缎地绣郁罗萧台瑞兽纹道教绛衣,绣有二十八星宿、日月、三清天、仙鹤等道教纹样。头顶四方帽上置有纯金莲花冠,黑发被束在了头顶,只露出鬓边的几缕发丝垂在肩上。女人面容俊丽清秀,云眉鹤眼,鼻如青峰挺立,身量较高,清瘦身材,完美撑起她华贵精美的法袍,整个人如山野仙鹤一般清新脱俗,气宇非凡。她左手提着鸡,右手拿去毛笔,沾了一旁的红墨,在鸡头上画画。边画边唱经文,那古怪的文字被她唱得极其动听,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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