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被咬疼了还是怎么,挣扎的力道反而变软了。
鬼宗讲究的就是随心所欲,在欲望上他们从不会克制自己,但蒋席从来没在色、欲上栽过跟头,因为他一直对这个不感兴趣。
可对怀里的小狐狸他却很是着迷,只觉得哪里都好,哪里都很可口,又香又软,只想压着他让他在自己耳边哭叫。
就连偶尔流露出的娇纵的坏脾气都让他心痒,只恨不得将人好好揉搓一顿。
太奇怪了,蒋席咬着涂山亭的耳垂,一边痴迷一边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一个急色鬼。
上一次被咬还是在涂山亭化形的前一年,比他大一岁和他一起长大的臭狼提前进入了发、情期,把他认成了小母狼压在草丛里好一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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