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塞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杂货间很小,里面大半的空间放着东西,两个人站在里面几乎贴在一起。
晏南书将小狐狸抱到身上不让乱七八糟的东西碰到他,深埋颈侧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急切地用牙齿将后颈处的腺体贴咬着撕了下来。
他重重地舔着那里的皮肉,有点急不可耐。
小狐狸他唇舌的温度烫到,整个人一抖,但腰却软了。
“你和苏夙在聊什么?”晏南书勉强调出一些理智,不让自己真的对着小狐狸的后颈咬下去,他知道怀里的少年有多娇气,咬一口,他肯定会哭。
“我看见你对他笑了。”他的语气很酸。
小狐狸不乐意告诉他,他很记仇,晏南书刚刚吓唬他,他要咬几口才能消气。
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小狐狸找了半天适合下口的地方,最后只能踮脚咬上了晏南书的脖子。
晏南书被他咬得差点失控,揽在腰上的手骤然缩紧。
他的情绪不太对,但闻着怀里人的气息,他又觉得哪里都很对。
“不要搭理他。”晏南书语气很沉,话也说的霸道,“也不要搭理薛清潭。”
“我不要。”
小狐狸推了推晏南书发现推不开,杂货间的地板有着厚厚的尘土,他低头看一眼,悄悄地把脚踩在晏南书的鞋上。
少年雪白的双腿与他贴在一起,隔着裤子仿佛都能感受到细嫩的触感。
晏南书将人往上抱了抱,给他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但小狐狸的回答让他本来被安抚下去的暴躁情绪又重新冒头了,他揽在小狐狸腰上的手向下,毫无预兆地拽下了小狐狸的短裤,拍了一巴掌,低声道:“尾巴给我摸。”
晏南书格外不愿意看到小狐狸为薛清潭说话,眼神又沉又凶的,“薛清潭以前一直嫌弃会掉毛的狐狸,你不要喜欢他。”
小狐狸被他拍得一愣,随后瞪圆眼睛,怒道:“我不掉毛!”
他很生气,连尾巴都不愿意让晏南书摸了,“你真讨厌。”
“是薛清潭嫌弃。”晏南书将小狐狸搂紧,辩解道:“我不嫌弃,就算掉毛我也喜欢。”
他看着小狐狸的表情,及时补充,“当然,你不会掉毛。”
门外有脚步声经过,现在不是约会的时间点,系统已经对着晏南书发出了警告,他搂着人哄了哄,赶着最后一刻,在小狐狸的耳边,说道:“晚上和我一起睡。”
小狐狸扭过头,敷衍地嗯嗯了两声,还在记晏南书说他掉毛的仇。
-
晚上薛清潭和晏南书的房间小狐狸都没去成。
过了十二点,小助手没有被关机,而是挡着门盯着小狐狸睡觉。
今晚玩家的手机都被强制关机了,所有的活动也都被取消,据说这一晚是游戏特意给玩家准备的休息夜。
但这一夜小狐狸休息得却不太好。
倒不是又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对话声,而是他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缠他。
他深陷进浓郁的花香中,脚腕和手腕皆有束缚感,后颈处的腺体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磨着,即使在睡梦里小狐狸都委屈地哼了出来。
隔日早晨一睁眼,涂山亭的眼角都还是湿润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摸自己的脚腕,那里的皮肤有些泛红,但又不是很明显。
腿上压着几朵蔷薇花,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床上,小狐狸余光瞥到,咦了一声。
小助手正好拿着托盘进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小oga一眼,试探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小狐狸没说话,而是从床上跳了下去,他跑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外面满园的蔷薇依旧盛开着。
但却从雪白变成了浅粉。
小助手飘过去,在小狐狸眼前晃了一圈,“你怎么了?”
涂山亭双手托腮,直勾勾地盯着外面看,“这些花都变颜色了。”
“昨天不是有两对新人结婚了么。”小助手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这些花受到了爱情的滋润,所以就变成了粉色。”
它将窗户砰地一声关上,又语重心长道:“你也快点找到命定伴侣,然后举行婚礼,这些花还会变颜色的。”
小狐狸别开脸,他才不信呢。
这分明是可恶的花妖。
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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