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喘息着,他被晏世凉彻底填满了,又浓又热的精液满满地冲刷着他敏感酥麻的内壁,把他弄得又潮喷了一次。
晏世凉放开唐道晴的时候,男人软到在地上,两腿之间都是青紫的指痕,他的阴茎射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淌出些稀薄的精水,软软地垂在腿间。他的女穴殷红肿胀,被操得合不拢,只能不断地张合着淌出被晏世凉灌进去的浓精和淫水,把那条红裙和地毯弄脏。
“唐少爷?”晏世凉弯下腰,用一根放在衣帽间的手杖轻轻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而茫然的脸说道:“你晕过去了吗?”
“滚”唐道晴无力地拍开那根手杖。
“你比我想的耐操。”晏世凉戏谑地笑着,他轻轻地踩上了唐道晴的小腹。唐道晴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腹部,小穴一开一缩的,把残留在里面的浓精吐了出来。
晏世凉蹲下身,又把那只口红拿起来,掰开人腿在人一塌糊涂的腿根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说:“下次我再正儿八经地给你做个标记。唐少爷。我喜欢你这幅被操得要死还死倔的样子。简直像匹不听话的驽马。”
说完,晏世凉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捞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出来。那是他在巴黎找裁缝裁的,漂亮非常,他随意地把它丢到唐道晴面前说:“唐少爷,洗干净以后把这个穿上。”
“你不是要我穿女裙?”唐道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晏世凉写在自己腿间的名字冷笑起来。
“怎么可能?”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笑吟吟的,他笑起来还是挺漂亮,他说:“我的狗和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是风风光光的。”
唐道晴换好衣服再看见晏世凉的时候,是在露台上。晏世凉穿着身裁剪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修长流利。他正站在阳台上,脸色苍白,漫不经心地往院子里看,那是晏世凉豢养那些野兽的地方。
晏世凉站在那里,肩上停着那只同他一样喜欢冷笑的绿鹦鹉,脚边是他的那只毛发光滑的狼犬和一只白孔雀,他被包围着,些许他袖子里还藏着那只名叫“柳叶”青绿细蛇。唐道晴不知道。
唐道晴看了忍不住想,这晏世凉真是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家里放,犬也有猫也有,蛇也有鸟也有,这下连孔雀也养在公馆里。真不知道是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他与兽亲近,因此,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永远是冷的。
“哦,是你”听见身后的响动,晏世凉转过身来,有些戏谑地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唐道晴说:“唐少爷真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把衣服穿上之后才知你其实风采如故啊。”
唐道晴听了,皱着眉,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可忽然,那只本是站在晏世凉脚边的,神态傲慢至极的孔雀却抖着羽翼作开屏状。柔顺华丽的羽毛一下舒展着打开,像一把雪白的扇子在唐道晴脚边耀武扬威地晃荡。
“哈哈哈。”晏世凉笑了起来,他打趣地碰了碰那只白孔雀舒展而饱满的羽翼说:“唐少爷,这只孔雀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从不轻易开屏。从我养它起,它就只对两个人开过屏,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去年天蟾戏院那个唱贵妃醉酒的甑老板穿着身戏服花枝招展地站在我这只孔雀面前,它瞧都不瞧人一眼,屁都不放一个转身就走。它今儿开屏,是看唐少爷生得漂亮,它想取悦你。”
唐道晴听了只站着,不知如何回话。他知道晏世凉的口才,讲起话来是把沾了蜜的刀,冷一阵,热一阵,能讨人欢心也能恶语伤人,捉摸不透他的。
“唐少爷君子如玉,我送你一串美玉给你腿间这口美穴。”
“你说什么胡话?”唐道晴听了,心里一惊,他穴里怎么能塞玉?他先前本就体质特殊,不沾风月,在被晏世凉折辱之前,他从未听过这种事情。可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晏世凉那苍白而骨感的手上多出一串玉珠。
晏世凉手上的珠子共有八颗,用一根线穿着,每一颗都颜色均匀漂亮,珠子上雕花细密而深重。
唐道晴做过金玉古玩买卖,他慧眼识珠,自然知道晏世凉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我手上已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刚好拿唐少爷的穴来试试。”
“什么?”唐道晴被晏世凉看得心里发寒。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微微张口,把那串珠玉中最顶上的一颗含进嘴里。晏世凉那双狭长而阴郁的眼睛微微眯起,把那圆润的玉珠托在舌尖上,活像一匹吞噬着金玉的黑狼。晏世凉当着人面把那凉幽幽的玉石含在口中,暖得湿润发亮,片刻之后,他那鲜红的舌尖一滚,又将湿润发亮的玉珠吐出来落在手心上,牵连着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看着,有点入迷。仿佛是在看什么妖冶诡谲的表演。晏世凉便是此间的阴鬼,有着美丽的皮囊和如烟般的魂。
湿润的玉珠落在晏世凉掌中的那一刻。雪白的孔雀忽然高耸地惊叫了一声,羽毛陡然收回,急急地抖着翅膀离去,只落下一根羽毛在唐道晴脚边。
晏世凉弯腰捡起那根羽毛说:“唐少爷,背对着我趴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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