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做电视游戏机之外,还要做便携式游戏机。
所以这家公司要上市,容远作为风投一方,他也希望这家公司,从一开始就按照规范来操作,所以希望股票经纪行能介入,从一开始就进行上市辅导。
“对了,陈先生,你说现在生产不顺畅,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呢?”廖雅哲给陈至谦倒清酒。
“现在服装和电子加工业都在往内地搬,我这次回去跟内地的一家国营电子厂谈妥了,会建立一家合资企业。”
廖雅哲点头,他顺手给樊琪拿了一碟芥末海螺过去,前天中午的定食里有这个玩意儿,他见樊琪两口就吃光了,就把自己那份也给她了。
“吃海螺。”
“谢谢!”樊琪要伸筷,她面前被放上了一只已经去了壳的盐烤大虾,她侧头看,陈至谦在跟廖继庆聊对市场的理解,她低头吃虾。
负责新股上市和承销的同事见状跟廖雅哲说:“樊琪有老公照顾。”
廖雅哲见樊琪不吃,他要拿回芥末海螺片,樊琪制止:“这个我也要吃的。”
陈至谦拿了一碟芥末章鱼给她:“不要跟人抢,这个味道差不多的。”
海螺片的脆和章鱼的脆,不太一样的,要不她点两个做什么?
算了,给他点面子,樊琪吃起了芥末章鱼。
她刚吃两口章鱼,碟里又被放了炙烤过的金枪鱼片,她侧头,见他也在吃,还示意她吃,樊琪继续。
吃到最后,樊琪还被他塞了小半碗寿喜烧和一个冰激凌球。
吃过晚饭,容远要开车送他们,陈至谦婉拒:“我和樊琪散会儿步,搭地铁回家。”
樊琪瞪他,他倒是知道她吃多了要散步。
走在路上,陈至谦笑意淡淡地看着去前面报纸档买报纸的樊琪,刚才看她吃东西,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
樊琪拿着报纸跟陈至谦一起进地铁。
今早的报纸报道昨夜的慈善酒会,那是衣香鬓影,一派祥和。
到底纸包不住火,昨夜酒会的细节,晚报上已经铺天盖地了。
晚上九点多,地铁上人已经不多了,有位子可以坐,樊琪坐下,展开报纸。
娱乐版面,今早金小慧和自己同框的照片,现在已经被剪切放大到只剩下她胸口的那一块翡翠了。
大标题:樊琪戴清宫福瓜参加慈善酒会
小标题:刘襄年找到流落内地的嫡孙
港城人多,有见识的人尤其多,这块翡翠的前生今世已经被扒拉得清清楚楚。
甚至把当年富家小姐和落魄书生的狗血故事又炒了一遍,让人不胜唏嘘。
说过前尘往事,自然要感慨樊琪走了狗屎运,别的女星是苦熬多少年都无法进豪门,她这是稀里糊涂就成了豪门孙媳。
看完娱乐版又看财经版,直到陈至谦提醒她:“走了,到站了。”
两人走出车站,走到家门前大楼的马路上,见前面站在一大堆的人。
等两人反应过来,那群人已经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两人被狗仔团团围住,闪光灯不停,话筒都快怼到陈至谦脸上了。
“陈先生,你确实是刘襄年老先生的孙子吗?”
“不是。”陈至谦回答得很干脆。
这话一出,狗仔们静了下来,这还怎么问。
幸亏陈至谦自己补充:“我遵从祖母的遗愿,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陈家的子孙。”
陈至谦牵着樊琪往里走,一个狗仔跑到他面前:“你放弃刘家那么大的家业,舍得吗?”
陈至谦脸上挂着淡笑,看上去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从未拥有过,有什么可放弃的?”
◎陈至谦尴尬万分◎
总算摆脱了记者,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樊琪先去洗澡,陈至谦在客厅里看电视。
樊琪洗着洗着想起一件事儿, 洗完澡裹了头发,樊琪走出来问:“陈至谦, 你既然做游戏机, 为什么我都没玩过?”
他过来没多久就卖游戏机,家里放了很多以前的樊琪也不会去玩,没想到她有兴趣, 他说:“我明天给你拿回来。”
“行”她坐下说,“你进去洗澡。”
陈至谦进卫生间洗澡, 樊琪继续看财经新闻,现在她开始炒股了,看财经新闻是正常操作了。
桌上的电话铃响,樊琪接电话:“喂。”
电话对过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琪琪,我是爸爸。阿谦在吗?”
樊琪反应过来, 这是陈至谦的爸爸,对她来说是陌生人,但是从法律上确认是她的公爹, 她也没时间细想原主怎么称呼陈家爸爸, 她说:“爸爸, 你等等,阿谦在洗澡。”
在长辈面前不能直呼陈至谦的名字,她叫:“阿谦, 爸爸来电话了。”
卫生间门被拉开, 陈至谦光着上身, 围了一块浴巾出来, 头上还湿哒哒的,从她手里接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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