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心绪波动过大,恐怕是要早产了啊!”
“是啊!太子殿下胎位迟迟不下,需尽快催产!”御医们仓惶道,萧北然被燕无勒抱着放在榻上,侧身微蜷,发冠有些摇摇欲坠,鼓胀的胎腹作动的厉害,腰痛的快要断了,胸口处紧绷着的布条勒得厉害,萧北然痛得神志不清,却在听到催产时,怒道:“本宫不生!给孤延产…”燕无勒错愕不已,怎么会:“不催产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们恭敬道:“那势必需要推腹,喝保胎药。”燕无涯眉头紧皱,萧北然这胎不过八月,真的没问题吗?他心底涌上一阵懊悔,怎么又伤了他,他怀着孩子艰难,自己非但没有做任何人,反而还三番两次的伤害他,简直太过于混蛋了,叮,于勒听到了好感度加10,这下已然是70了,他心下了然,一切顺利。
孩子的踢打清晰可见,大肚一阵阵变形,萧北然死死的攥住床栏,发出细小的泣音,玉冠彻底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泼墨长发凌乱,昳丽的面容苍白虚弱,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燕无涯一阵心焦,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咬我,别伤了自己。”萧北然抬眼看着他,似乎是泄愤一般狠狠咬住,燕无涯扭头传唤太医:“为太子殿下保胎。”
“不行…………啊…&嗯”萧北然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幕,修长的双tui不断的踢蹬着,莹润的jiaozhi紧绷,只见两名太医手/持白带裹[]缠着圆硕的胎腹,略微下垂的肚腹被强制抬高,美人受难,声声泣血,闻者无一不动容“啊……”燕无涯心中一阵酸楚,这一时刻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不好了!殿下昏过去了,拿参片来!”室内兵荒马乱成一团,燕无涯也心焦的厉害,那么脆弱的人儿,却受尽这般折磨,怪谁呢,还不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次了,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蠢货,本来[]中就是需要精心呵护,哪有夫君三番两次害的人动胎气,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他记得一开始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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