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涸半边空荡荡的裤管着实吓人,他走不了路,又不肯让人扶着,倔强地杵着一根木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停地走进了隋府。
归家之后,隋清欢私下找到父亲,骗他说陈涸的腿是为救自己才断的,自己从前骄纵任性,初出江湖时莽撞又冲动,得罪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才害得陈涸中了贼人的奸计,受了这样的重伤。
他还希望隋腾之好生招待着陈涸,人家出了事,自己脱不了干系。
隋腾之看自己儿子活像变了个人,整个人谦逊内敛了许多,心中对陈涸的手段赞叹不已,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隋清欢还说,以陈涸的性子,一定不愿在隋府久留,男人要是编出什么谎话想要离开,通通不要答应。
阻挠宾客的去留实在是有失礼数,可隋腾之竟然还觉得儿子说得有理,应了下来,男人几次想要请辞都被隋腾之顾左右而言他地糊弄了过去。
陈涸被困在隋府,日子过得比笼中雀鸟还不如,鸟儿只要宛转地叫上几声,就能讨到吃食,可陈涸夜夜被隋清欢强迫,成了隋小少爷泄欲的肉套子,叫得越惨,挨的罪反而越多,现在他断了一条腿,想要自己离开更是难如登天。
晚上,在庆贺隋清欢归来的家宴上,陈涸也不甚情愿地参加了,他半途假装醉酒,被下人扶着先退了下去。
下人走后,他看厅堂里灯火通明,笙歌四起,一众人还在谈天说地,悄悄绕开侍卫,潜到隋府的后门,准备离开。
陈涸买通了一个洒扫后院的仆从,让他为自己打开后院的小门,出了那道门,他就自由了。
男人走得很急,木拐敲在地上,发出的响声却很轻。陈涸连盘缠干粮都没准备,只背了自己的长枪,他盘算着,哪怕是沿街讨饭吃,也比被关在这当作禁脔强多了。
每踏出一步,陈涸就离自由更近一分,思绪都不禁游离天外了。他有点想去靖城看花灯,老听别人说起那边的灯会如何绮丽悦目,自己却从没亲眼目睹;或者回家乡的小镇看看,自从母亲去世后,陈涸已经好几年没回去了。
无论去哪里,他都要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涸走得太急,差点被地上翘起的一块石头绊倒,踉跄着几乎摔在地上,最后勉强用手和木拐支撑起了摇晃的身体。
那扇小门已经映入眼帘,锁果然落了下来,木门虚掩着,只需要轻轻一推,他就能逃出隋府离开洋州!
刚入秋的夜晚煞是凉快,一缕清风拂开木门,发出尖锐的吱扭声。
陈涸的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缓缓打开了。
门外赫然立着一个人。
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直窜后颈,陈涸吓得浑身颤抖,感觉心口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重物堵住了,胸膛又闷又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隋清欢面上毫无表情,月光为他俊秀的容貌镀上了一层柔光,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冰冷几乎满溢出来。
他盯着陈涸,阴恻恻地开口:“你一个残废,还想去哪儿呢?”
“残废”一词狠狠刺到了陈涸的内心。他盯着隋清欢那张脸,握着木拐的手指节都掐白了,因为太过紧绷而微微颤抖着。
男人手中木拐抬起,“咚”地一杵地,厉声说道:“即便是残废,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我!”
隋清欢挑起眉,神情有些轻蔑,淡淡道:“那也得有本事走才行。”话落,就拔剑刺了出去。
陈涸瘸了腿,下盘的根基基本上是废了,而隋清欢招招都往他下盘攻去,即便男人的长枪有优势,一旦拉锯太久,体力跟不上,几乎不可能打赢。
这半年隋清欢剑术也有精进,不出二十招,就将陈涸击倒在地。
隋清欢将男人拖回自己的寝屋中,剥去衣衫,扔到床上。
这些年,陈涸走江湖受了不少伤,而这种种伤痕,都比不上他大腿内侧被隋清欢掐出来的瘀青狰狞,几日的休息甚至都没有让皮肉上的乌紫消退。
近几日,隋腾之天天带着隋清欢出门,四处拜访当地贵胄,本意是想让他多多在人家千金小姐面前表现表现,若是运气好些,兴许能定个好亲事。
可隋清欢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切都敷衍了事,竟当着程家小姐的面拂袖离开,隋腾之一面堆起满面笑意对程姑娘致歉,一面气得脸色发青,回家好一顿抱怨。
恰恰就是这几日的功夫,隋清欢没空档理会陈涸,竟然差点教男人逃了。
隋清欢抬手拢住陈涸的奶子,饱满的皮肉几乎从指缝里溢出来,手指夹着乳尖轻轻拉扯,像是从掌心漏出来的一粒熟红浆果,
陈涸下意识蜷缩起来,两条大腿并拢企图遮住下身,却被隋清欢强行抵开。
已经消肿了的穴口随着身体打开的动作从臀缝之间露了出来,稍稍一摸,泛红的褶皱受了惊吓似的蜷缩起来,隋清欢手指粗暴地往深处捅两下,穴道就渗出了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真是下贱!隋清欢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陈涸屁股紧紧含着,无论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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