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玉衡前来,原是接到了朝廷的战报,匈奴铁骑来犯。近年来西疆战事吃紧,能退敌制胜,名震关外者却唯陆简而已。此次精兵来势汹汹,数日已连攻下数城,是以急召陆简回疆,行程匆促,以至于陆简闻言即上马疾行,星夜赶路而去。
玉钗回到房中,掀开裙摆,脱了亵裤,欲清理穴中的白精。只见那处被肏干得合拢不得,穴口外翻,露出娇嫩的软肉来。她伸指轻轻去碰,不由得低吟了一声,小穴颤动着吐出一包淫液。
玉钗羞恼不已,才伸进一指抠挖,便低声啜泣起来,只听得室内一阵娇吟低喘,久久未绝。
待得穴中浊精流净,玉人已是娇喘吁吁,虚不胜衣。她赤裸着玉腿,穴口大张瘫坐在床上,半晌不得动作。
过得许久,玉钗下床对镜梳理自己散乱的鬓发,心中一时恼怒陆简的欺侮,一时心软他的苦衷,情难自禁时所想更多的,却是一次次同他薅合时沉沦的情欲。
玉钗梳着头发,却怎么也理不顺;她对着镜子,铜镜却已昏黄。
玉钗呆坐许久,直至日暮,方察觉自己的钗钿遗失了。她并不知心中的欢喜来自何处,只起身朝陆简院中行去,一边想着,她若只取钗钿,岂不是像她原谅了他一般。她非得再斥责他几句,叫他知道她心中厌烦,这样他便不会再来烦扰她了。
行至陆简院门,因想明白了该如何教训这登徒子,玉钗不由得自顾微笑起来。却正逢婢女收拾清理了院落,锁门出来,玉钗不由得呆住。
婢女只道边关战事吃紧,小陆将军已经去西疆了,这院落无人居住,理清了便要闭锁起来。
玉钗闻言,神色自若地颔首称是。背过身来时,却不知因何落了满脸的泪。西疆离这里有多远,要走多少个日日夜夜;离了中原富庶地,无人照料,他可会受了饥寒;战事无情,他可会受了伤,可会……丢了性命?
他用了四年,不过同她见了这几日这几面。下次再见,却又要等多久?
且说玉钗本便体弱,不能再居山上与鸿印常相见已甚为哀痛,方瞧明白自己的心思便又失了陆简。这般连受打击,虽未害病,意态却多愁,盛夏方过,身子已一日日消减起来。
玉衡心疼她清瘦,时常为她求医问药,玉钗心思又如何能为兄长道,只勉强应和。倒是薛父,以为女儿到了思春的年纪,她在山上呆了太久绝于尘俗,若能嫁给满意的夫婿,琴瑟和鸣,身子自然便会好起来。是以更为急切地为玉钗筹谋婚事。
玉钗心有所属,如何能从父亲之命。好在玉衡却比她更为挑剔,他细心为她择婿,却嫌这家公子学识浅薄,那家郎君性子粗鄙……满城颇有令名的贵游子弟,到了他口中却无一人可堪托付,这却是身为兄长的偏颇了。
他百般小心,亦总怕照顾不好自己的妹妹,又何况他人。玉衡不由想起那个玉雪可爱的小人一路走来,在他怀中撒娇痴缠,渐渐长成了绝世脱俗的少女模样……世上又有何人可堪做她的夫婿。
他对薛父道,“玉衡生平所见男子,唯鸿印与陆简独秀于众人。可惜鸿印已入佛门,陆简性情怪异,近年来更是行事荒唐,不堪托付。”
玉钗闻言,却神思恍惚起来。她与鸿印两心相照,神魂相依,却为尘缘阻隔;陆简脾性顽劣,露水姻缘一场,于他或许只是游戏。如今他远在天边,前途莫测,又如何会再记得这深宅小院……尘世大梦一场,却原来分毫未得。
倒是那裕王,得知薛府择婿,仗着威势,一径施压。薛府不敢得罪于皇室,玉钗只得以病推脱,心中百般忧惧烦扰,入秋时分竟真害起病来。
转眼已至八月千秋节,民间此时皆流行铸镜相赠,宴饮三日。婢女们也纷纷告假去玩耍,玉钗一一允了,只剩下一个年幼的小婢侍奉在身边。
她形容憔悴,惫懒无聊,只临窗出神,连数日后的生辰亦无心准备。正值黄昏,忽通报道有磨镜郎沿街叫卖生意,可要喊进来打磨铜镜。
这本是千秋节习俗,玉钗却不欲见人,正要拒绝,却忽的瞧见铜镜昏聩,不堪入眼——她已有数月无心梳洗打扮了。到底还是请那人进来。
磨镜郎在院中打磨着铜镜。落日西沉,远处传来烟花爆竹之声,玉钗闻音推门而出,对着那女婢道,“长夜漫漫,你亦随姐姐们出去玩耍吧。”
那小婢当差时心不在焉,闻言不由喜上眉梢,雀跃不已。虽担心玉钗无人相伴,到底是小孩贪玩心性,讪笑着跑开了。
玉钗取出银钱来,赏赐那弯腰研磨的匠人,“小哥亦去过千秋节罢,房中尚有几枚铜镜,明日早些再过来打磨。”
却见那郎君含笑抬头望向她,其人容光璀璨,莫可逼视。玉钗呆在原地,银钱尽数跌落在尘埃之中。
陆简形貌本就风流,此刻穿着粗布麻服,反倒更显得姿容之瑰丽冶艳,胜于女子。一双桃花眼,静静地望着她笑。
手中铜镜研磨一新,映出碧蓝天空中,星子环绕的新月一弯来。
许是被晃花了眼,玉钗做出凶狠表情,想要恼怒,咬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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