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本分?是让一个家庭安稳最起码的责任,让他安稳的做好婚内角色,可能吗?
钟兆锦见离鹤若有所思的样子,只顾自己想事,好像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他感到不快。
“怎么不做声?难不成心里还想着别人?”在钟兆锦看来,离鹤自从婚后没有再去夜场唱歌,也和那些夜场的人断了联系,但断的是表面,内在好像还在蠢蠢欲动,只是碍于钟家的势力,暂时不敢造次。
离鹤对自己的态度,从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小时候,很多人喜欢自己,离鹤也不例外,只是他很内敛,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总是默默的盯着他看,即使他不说,这些他都知道;现在,他和自己结婚,当年的感情没有变淡,只是多了一份在外面想法,这和他多年来在夜场上班有关系。
不管这个认知是否全对,反正钟兆锦就是这么想的。
钟兆锦的话,让离鹤觉得没理由,有些心烦的道,
“别把我和那些脏肮的鼠辈们放到一起,我说过,我不是那样的人。”离鹤最讨厌别人这么说自己,也就是这样,他多年来在夜场真正走心的朋友,可以说是没有,表面上是同事,还算合得来,也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在心底,离鹤是讨厌那种环境的。
说完,离鹤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皱眉,
“你放开我。”同样是男人,离鹤天生挺秀,甚至有时是纤弱,而钟兆锦却是恨不得欧美壮汉一般的身材,两者根本无法做比较,他也很不喜欢被钟兆锦这么对待。
其实,每个人都有温柔的一面,只是钟兆锦的那份温柔,给了别人,到自己这边,通常是嘲讽与冷漠。
离鹤的态度很明显是不高兴了,对自己更是鲜明的拒绝。
“鹤儿,我出差离开家这么久,刚回来你就这么为我接风?”好歹自己回家一趟,就这么被漠视,钟兆锦心情很烦燥。
无论什么原因,离鹤即然和自己结婚,那就只能是自己的,心里也不能有别人,更不可以在婚内和其他人有“花边情怀”因为离鹤现下是他钟兆锦的爱人。
“在婚内做好爱人?那您呢?那个夏非不是把侍候得不错吗?”离鹤心里就是无法忘记那天见到的事,换做别人与自己出身差不多的,估计早就像个奴隶一样的对钟兆锦唯命是从了吧。
离鹤即然在夜场上过班,那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他也听多了,比如:
男人在外面,很多时候是应酬,是逢场做戏,做为爱人应该理解…
这种话,在离鹤的眼中,都是狗屁廖论,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离鹤的态度,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年少时的他们:
无论学校里家世多高端的同学,离鹤都不会去奉承,更不会像某部分同学那样去巴结那些所谓的“权贵”。
也正是这样,才引起了当初在平民学校里做转校生的他的注意。
听了离鹤的话,钟兆锦心口微微一紧,看着他的眼睛道,
“那我让你和我一起走,你为什么没答应?”
这次去ed市,完全是因为【东润医院】的工作拓展,和某个项目合作的原因,责任很重的;而夏非是本院的综合秘书,也可以理解为人们口中的董秘,而钟兆锦又是医院的副院长,出差去做这么重要的任务,带上她,可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而离鹤又在这种事上有什么可别扭的?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钟兆锦的话,让离鹤呆住,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充满了疑惑。
二者地位差距大的婚姻,就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公平,地位高的那个,怎么说怎么是,而地位低的那个,只能听之任之。
叫自己陪他出差?这怎么好像是骗鬼呢?什么时候说的?身为正牌爱人,他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谈何拒绝?还是说,他和自己说完了,然后又给自己吃了新研制的某种抹除记忆的药?
再如果,他真的有心让自己和他做陪的话,又怎么会在这么长时间里,连个电话或者短信都没有?还是说,他们二人忙到连发个短信都在浪费时间与体力?
“你什么时候说要我和你一起?”
离鹤的声音很轻,轻到让人以为是在说别人的事,那么的无关系要。
钟兆锦手僵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不要管别人,现下,你才是我的爱人…”
随后,钟兆锦手上的力道加大,柔中带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钟兆锦做的这些,让离鹤依旧觉得恶心,他觉得钟兆锦是公用的,非常的恶心,不断的躲避中终归不是钟兆锦的对手…?
:对家的念想
对于这种事,离鹤哪里有什么经验,没多大会,就无力的趴在钟兆锦的怀里喘着,好一会才平稳了呼吸,然后,钟兆锦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一种声音,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真的要做爱人本分,那以后你不要和别人有那种事,而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失望。”他对自己很有把握,但钟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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