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
钟兆锦在病床前作陪,看着女人病弱的样子,心中有些痛的,对于她钟兆锦感到很自责。
“别说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有什么话,身体好了再说。”
女人闭着眼睛,喘了一会,才费力的回道,
“我时间不多了…锦哥,这些日子里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这个孩子,别让离鹤误会,他是个好男人…”女人的身体太弱了,她的话,只能说一会,喘一会。
她只想这孩子能健康成长,无论他以后是否富贵,都是上天赐予她和钟志坚爱情的美好礼物。
过了好一会,姚娜娜又道,
“让我,看看孩子…”
这孩子长得很像钟志坚,两行泪滑下了女人凹陷的双颊,但她是幸福的。这是她看孩子的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就在姚娜娜看过孩子的几个小时后,便过世了。
一个星期后,钟兆锦踏进了西郊的小别墅,这里是姚娜娜曾住的地方,孩子在婴儿床上睡得很香,一旁的赵姐见钟兆锦特意来一趟,马上打招呼道,
“钟先生,您来了。”
钟兆锦答应后问道,
“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赵姐说完,迟疑了下,又道,
“先生,这样做好吗?会不会让您的爱人误会。”赵姐见过离鹤,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但孩子的身世特别,要是现在就这么顶着钟兆锦儿子的名义过去,实在让人不忍心。
全天下,有哪个人能接受爱人与别人生的孩子?
“这你就不用管了,这孩子全程由你来带,你也搬到那边去。”这孩子一定要在自己身边才安全。
钟兆锦去了姚娜娜曾住的卧房,没什么,只是想上来看看,正当他坐到床边上时,一股风从未关好的窗子里吹入,好巧不巧的把小茶几上的一本书吹开,刚好书页里夹着几张叠好的信纸,被钟兆锦看到,一向不去窥探别人隐私的他,这次却鬼使神差的坐到茶几前,拿出书里夹着的信纸,信纸很多张,有点厚,当他打开时,一股女人温柔贤惠的气息迎面扑来,字迹娟透,如同姚娜娜本人一样,人淡如菊,又沁人心脾。
原来是写给离鹤的信。
离先生,我能叫你鹤儿吗?
当我看到你第一眼时,就知道,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性情中人;首先我要告诉你,这孩子是我和钟志坚的,也就是钟家三叔的亲孙子,而锦哥,是孩子的伯伯。
我出身平民,是个从社会福利院出来的孤儿,原本在一家宠物医院做护理员,一次一个给宠物看病的男生,走进了我们医院,从那以后的相处,我和他相爱了,他对我很好,在和他交往时,不知道他是钟家的子弟,因为他人很低调,穿着也很平民化,我就以为他和我一样是打工的,只不过是工资高点而已,后来我们的相爱被三叔知道,当钟家三叔三婶找上我时,才知道这个一直和自己交往的男孩,是ec市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钟氏三爷的独子。
他当初没有和我说他的身世,就是怕我会拒绝他。钟志坚从小就不喜欢上流社会的种种虚伪与无情,他只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想找个真心和他过日子的女孩,然后天意让我俩相遇。
就像所有狗血剧里讲的一样,钟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让我这个穷姑娘嫁进他们家呢?钟家三爷怎么和志坚说,他都不同意和我分手,就这样,三爷派了几个打手,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等我,那次我身中九刀,被送到医院后,大家都认定了我肯定会死,(写到这时,信纸上已经有了泪痕。)根本没有生还的机率,在医院急救时,三爷的人知道我还没断气,而且还有身孕时,怒气更大了,要派人来补刀,当天晚上,就在三爷的人补刀前,院方宣布姚娜娜抢救无效已死。
死讯传出后,志坚一时无法接受我的死亡,到酒吧买醉,结果也是死于酒架。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我发现自己在一家小医院,但内部环境都很好,原来,是锦哥救的我,院方宣布我死了,也是锦哥暗中出的主意,后来,大家都知道大名鼎鼎的钟兆锦在外多了一个姘头,而且还怀着他的孩子;
事实上,他只是我和志坚的哥哥,孩子的伯伯,对外说我是钟兆锦的姘头,是对我最好的保护,因为上流社会子弟姘头多是很正常的,不会被钟家三爷关注,孩子在名义是也是钟兆锦的儿子,这样,对我和孩子最最安全的。
在这场风波里,钟家的人,我了解过,真正的好人,只有钟兆锦。鹤儿,我虽然从那场死劫中活了过来,孩子也保住了,但我的身体却不能和从前相比较,如果我有机会,一定不会让锦哥操心孩子的事,影响你和锦哥的婚姻,不过,我的日子,好像不多了。
我能看出来,锦哥是爱你的,只是因为某些事,蒙蔽了双眼而已。
鹤儿,你愿意做孩子的叔叔吗?我和志坚个性都很温和,相信孩子也会乖的…
信没有写完,就已经被泪痕弄花了,这个女人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钟兆锦看过后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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