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捡,但在弯腰的时候两眼一黑摔倒,前额咚地磕在地上,剧痛让我的神智反而清明了一些,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汗珠噼里啪啦的滴在地上。
手机铃声响起,我终于回过神去看,没想到是合作方的电话,我现在的状态属实不适合去接,但这个项目是多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能自己这边失了礼数。我撑起身子快速寻找着什么能让自己保持冷静的东西,扫了一圈桌子,快速把杯子打翻在地,坐在地上左手捏了一把碎掉的玻璃渣,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最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含笑接起电话。
“盛总,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是项目上有什么问题嘛?”
其实林景有两部手机,工作机会在会议、会客之类的时候调成免打扰模式,私人机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打电话进来一定是要紧事,没什么意外都会接。但悠人日常都认为自己的事不要紧就会打工作机,久而久之就忽略了林景提过他有私人机的事,而且情热期脑子本来就混沌,想不起来也正常,再者为了防止号码被别人知晓,悠人压根没有备注林景的私人机号,联系人里搜林景也只会有工作机的号码,一来二去的林景就错过了悠人的电话。
万幸的是林景这次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也很快就发现了悠人的未接电话,习惯性地先拨回去问问怎么了,结果电话占线,随后就发现了悠人给他发的求救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距离未接来电差了整整五分钟。【提前了难受】
林景赶紧往悠人的公司赶,路上还打给了悠人的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悠人在开个人会议谢绝一切访客。悠人的状况肯定不能告诉秘书让她去查看,只能踩死油门尽可能地快点赶过去才行。
林景一直不断地打给悠人,终于在路程还剩1/3的时候,悠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悠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喂?”
林景还是松了口气,悠人只是还保持着清醒:“你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快赶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悠人看着插满玻璃碴子的左手手掌,惨不忍睹却逐渐开始麻木,脑袋又开始不清明了,他赶紧用力握了一下手掌,玻璃碴子插进了更深的肉里,终于是稳定住一团糨糊般的脑子,随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嗯,我和秘书说一下放你进来,不要急,注意安全。”
林景虽然也察觉到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和冷哼,但他以为悠人是在忍耐潮热,没再怀疑其他,只是让悠人挂着免提,不要关断,他马上到。
我:“好,你到了把电话给一下秘书,我就不打电话了,省得露馅。”
林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关车门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心,很快林景就低声和我说:“悠人,我把电话给你的秘书。”
我:“好。oliva放林总进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他谈。”
oliva:“好的,秦总。”
林景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了只能敲敲门:“悠人,能过来开一下门嘛?”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以防万一把门给锁了,想爬起来又感觉身体麻木僵硬,咬着嘴唇撑着一口气才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开了锁就只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林景快速跃了进来,生怕信息素漏了出去,现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甜腻的味道,他甚至短暂的感觉有些呛鼻子。他重新锁好门去扶我,结果被我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悠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额头红了一片鼓起一个包,额前的碎发汗湿贴着额头,白衬衫早就湿透,透出里边的白色背心,衬衫上还有点点红点,林景大感不妙的检查我哪里受伤,抓起红色最多的左手,摊开我紧握的掌心,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玻璃深深的扎进了手掌,此刻还在不断的流血,而我早就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
悠人的oga身份是绝对的秘密,林景不能叫人,办公室也没有充足的医疗设备,他必须要把悠人带出去。林景把我的衬衫脱掉,换上他的衬衫,把我包进他的外套里,从抽屉里又拿来口罩给我带上,最后在我身上喷完了整整一瓶的去信息素喷雾,抱着我出去太显眼,只能扶着我走。
林景担忧极了,生怕我撑不住:“悠人,再坚持一下。”
我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林景穿着单衣扶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出去,把门口的秘书给吓了一跳,林景严肃道:“秦总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有什么事情都先帮他推后吧。”
秘书看我不反对,赶忙点头:“好的,就麻烦林总了。”
等下了电梯到了车库,林景赶紧把我抱起来直奔车位,以最快是速度开回了家。
我低着头苦熬,林景也难受,去信息素喷雾挡不住我持续不断的散发信息素,车里充满的蜂蜜的甜味,甚至感觉有些黏稠,他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的火,恨不能直接路边停车就把我上了,但我还受着伤,他只能油门踩死赶紧回去帮我治疗。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终于放松了一些,林景被我勾的也开始发情,空气里全都是我们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万幸,闻了命定之人的信息素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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