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逼口无意识抽搐着,一直被鸡巴堵在阴道里的逼水“哗啦”一下从里面涌出,接着便是浓稠到有些发黄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缓缓流出,这是厉正浩每次操完逼最喜欢的时刻——就像仪式感极强的变态杀人凶手似的,总喜欢混在人群里重返杀人现场,欣赏警方如临大敌的焦灼和围观群众的胆寒。
“操!快看!”厉正浩右手铁钳般卡住厉黎的下颌,手指捏的他腮帮子的软肉陷进去,水润小嘴翘嘟嘟,汗湿的脑袋跟着杂种的手臂摇晃,“看见没,这些都是老子的精液!是老子赏给你这口脏逼的宝贵精液,从今天起,你的烂逼里就全是老子的气味,哪怕你脱了裤子想让别的野男人干你骚逼,野男人一闻就知道你是个被男人干烂骚逼的烂货!你跪下来求人家操你,人家都嫌恶心!听见没有,贱货!”
厉黎这会像一页扁舟,在铺天盖地的浪头上忽上忽下,根本不知道亲爹在说啥,只机械地重复,“听咕咕……听见了啊哈啊哈……母狗的逼臭了……唔嗯~精液气味好爽……呼呼呃……男人的精液好、好烫……舒服……肚子胀……”
虽然没有操进子宫里,厉正浩对于强奸自己儿子的处女嫩逼还算满意,把软的像一捧清泉般的小梨子岔开腿放在试衣间角落的地垫上,从屁兜里摸出手机,对准厉黎糊满骚黄浓精的穴口拍照,两扇蚌肉般的大阴唇好似男娼合不拢的大腿般敞开,混合着浓精的骚水淌过鼓胀会阴,汇聚在低洼的屁眼上,粉色干净的肛口肉褶下意识蠕动着,将蕴含生命力的男人精水嘬进肛内,厉正浩咧开嘴,淫邪地笑着,用中指捅进小梨子的处男屁眼里。
小处男厉黎挨了顿操彻底被高潮冲晕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床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已是半夜。
我不是在试衣间试衣服吗?怎么回来了?
他就跟喝酒断片一样,中途被亲爹拽开大腿,用巨屌强奸处女嫩逼的记忆一点没有。
“呃嗯~肚子好胀……”厉黎小肚子胀得难受,想去上厕所,可稍微一动,浑身就疼仿佛癞蛤蟆让牛踏了一脚似的,尤其是那口老是流水水的女逼,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过,火烧火燎得疼,还夹杂着些许酸涩。
少年强忍着痛苦,呲着牙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突然,一大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所过之处,阴道壁火辣辣的疼。
厉黎吓了一跳——例假不是上个礼拜才结束吗?怎么又来了?!
他刚想打开台灯查看,却被客厅里的叫声吓得浑身一抖。
“啊——!”
这声音其实压得很低,但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却又清晰得仿佛划破长空的闪电。
是妈妈!
他怎么了,听声音好像很难受!
厉黎是个孝顺的孩子——单看他心甘情愿被亲爹催眠,用自己的小嫩穴伺候爸爸的大鸡巴就能证明。
他强忍着嫩逼被撕裂般的痛苦从床上出溜下来,脚刚一挨地还没等站稳差点就一个狗吃屎跪地上,左腿疼得根本吃不住劲,厉黎牵心妈妈,咬着牙蹭到虚掩的、有微弱灯光溢进来的门边。
厉黎拉开门的手突然顿住,只因为他看见客厅沙发旁,妈妈花籽笑正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身肥美皮肉在柔和昏黄的小夜灯下发出润泽的珍珠色,他肥满如圆月的屁股高高翘起正直直对准在门后偷看的亲生儿子,嵌在腿间的两瓣蚌肉比厉黎这个没发育完全的小雏鸡崽子肥厚许多,挤在一起凸成下流的弧度,光洁溜溜也无半根毛发,颜色却深了许多,肉红色一看就是被男人过度使用后的熟妇骚逼,蚌肉顶端坠着一颗深紫色好似桑椹的肉条,厉黎仔细分辨才瞧出那竟然是妈妈的阴蒂!
天哪!居然比我一个指节还长!
少年屏住呼吸在心里惊叹,居然能把小黄豆一样的阴蒂玩那么长,肯定爸爸干的!
陡然,一个黑色长条状物体狠狠抽在妈妈肥硕的阴逼上,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和妈妈的惨叫同时响起,花籽笑猛地向上弹,满身丰腴软肉呼噜噜抖个不停。
厉黎这才发现一个高壮如铁塔般的男人正站在阴影里。
“操你妈的骚逼!居然敢背着老子跟野男人勾勾搭搭!贱货母猪!老子的大鸡巴难道还没把你这口烂逼喂饱吗?!嗯?”厉正浩胸口憋了一口恶气,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烧死这个敢给他戴绿帽子的烂婊子——他这畜牲玩意,不知道给别的男人戴了多少绿帽子,当然,给花籽笑戴的绿帽子已经多到数不清,实在双标的厉害!
厉正浩握着三指宽的皮带两头,肌肉块垒的手臂高举,弯成两折的宽皮带夹着“呼呼”风声。
“啊啊啊……别、别打了……老公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花籽笑像被扔在滚烫石板上的大肚子母鱼般弹跳,娇软阴逼上火辣辣得剧痛,原本就肥满的大阴唇迅速鼓起一横指厚的肉棱子,他心里委屈得要命,一周里要被性欲极度旺盛的老公用巨屌操阴逼和屁眼最少十来次,成天得用卫生巾兜着从被干得松垮的子宫淌出的浓精,累的腰酸腿困肚子疼,哪里还有精力去跟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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