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江露白这句话说得温柔又缱绻,却让周暮听得头皮发麻。
月渐西移,陆家重新沉入漫漫夜色,然而陆芝舟和江露白的屋子里还透出点点微光,罩着红纱的灯火将寝室笼罩在一片缠绵的魅色中。
周暮被蒙住了眼睛放在床上,他躺在陆芝舟的怀里,被男人朝着天掰开一双腿,而另一个男人站在床下附身半趴在他身上,下面的手拿着什么东西在抽动着。
周暮的哭吟被江露白吞进嘴里,所有的颤抖和挣扎都被二人压制,冰冷的剑鞘在江露白的动作中已经被他的身体暖得发烫,平时收敛杀气的兵器被江露白握在手里一次次送进他下面的穴口,一次次无情地抵上最要命的那个地方。
每次被剑鞘操弄到高潮,江露白就会问他到底有过几个女人,然而即使周暮一次次崩溃地强调绝对不超过五个,江露白下一刻还是会把剑鞘再送入周暮的体内。
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两个畜生,周暮在泪水流下时崩溃地想着,我一定是贱得慌。
身体和双手在江露白的身下辗转,双腿在陆芝舟的手里被印上一枚又一枚牙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露白终于大发慈悲扔了手里的剑鞘,他把周暮翻了一个面,然后将自己狰狞的凶器插入了周暮的身体里,同时陆芝舟也将自己硬了半天的凶器插进了周暮的嘴里。
无论经历多少次,周暮都有些扛不住两个男人同时的操弄,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上了床这两个男人就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两个人的挞伐,张大嘴一下又一下乖乖地吮吸男人的肉棍,以求折磨能早点结束。
当第二日下午,周暮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见周晨,然而他满脸的媚色却让周晨红了眼睛。
周暮一言难尽地看着周晨在那里偷偷抹眼泪,低头抬头的时候都能看见他脖子上的指甲印……周暮叹息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个到底是什么命。
“慕瑶筝对你好么?”周暮搬着椅子坐到了周晨身边温声问道,“别哭了,给我讲讲你这段时间遇见了什么?你也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我生怕我交代的不够,你再遇到什么危险。”
那日周晨逃走以后,就被死士带到了周暮所交代的金陵,拿着信物他们也顺利在金陵落了脚,然而周晨从来没自己面对过这些,即使突逢大变成长迅速,也扛不住他初出茅庐身边无人帮扶。
后来是慕瑶筝帮了他,慕家与周暮名下的产业有生意往来,慕瑶筝对这个神秘的周家有点好奇,知道这里来了个掌事人,便主动结交,万万没想到周晨正是他们要找的魔教教主——因为周晨过于单纯,甚至不像是一个商人。
“她一直以为我还有个哥哥,是哥哥在管理生意,但是我也不敢跟她讲这些事。”
周暮无奈地笑了笑,他的计划里他是该跟着周晨一起的,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晨一人求生,又一直被保护太好,有些慕强,没了周暮这个主心骨,就难免想抓住慕瑶筝。
“她教我许多事,后来还带着我四处走动,有……有一天她就……我也觉得很好就在一起了。”说到这里,周晨一张脸都红了个透。
“你是自愿的就好。”周暮叹了一口气,“但是你的身份一暴露,不知道她怎么想,你也不要就跟个傻子一样,你喜欢人家,还畏畏缩缩的什么都不说,哪天她不喜欢你了,就会一脚把你踢开。”
“暮哥你怎么知道……”
周暮翻了一个白眼:“你就差把喜欢人家写在脸上了。”
“她前几天好生气,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周暮抬手拍拍这个义弟的头:“我没办法照顾你一辈子了,咱们都是泥菩萨过江,你好好想想吧,讨媳妇也要我给你出主意么?”
“那暮哥你呢,你过得好么,你是……是……自愿么?”周晨问出这句之后也觉得自己说了傻话,全江湖都知道,陆庄主的小妾是从魔教俘虏里带回来的。
周暮斜眼看了一眼窗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说过了,公平交易,我当然是自愿的。”
窗外,有着点血缘关系的姐弟两个面面相觑,一身红色劲装的女子挑唇冲着江露白笑了笑:“看在他挑明周晨喜欢我这件事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就只当他是个普通人吧,毕竟周澄振这个义子也没有过名路,无人承认。”
“笑话,阿暮的身份说出去又算得了什么?你手里可是魔教教主。”
“我们也算是公平交易了。”慕瑶筝嚣张地挑了挑眉。
兄弟两个都在他们手里,互相制约,这一辈子谁也逃不走。
过了不久,慕瑶筝就将周晨带走了,即使再依依不舍,长大的鸟总要飞走,慕瑶筝答应周晨未来还会带他来陆家看望周暮,接着就与江露白等人告别,带着周晨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周晨临走前,在陆芝舟的允许下,将手中的信物交还了周暮——他是真的不会做生意,而慕瑶筝对周暮的身家也不感兴趣。
之后江露白和陆芝舟又拿允许周暮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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