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二寡妇的看门公狗,先生您说等完事了这两条贱狗会死么?”
萧丹被他吓得一哆嗦,先前的气势一下子就跑干净了,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就那么站在,好像连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等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学堂中的幼儿们却单纯嬉闹了起来,仿佛这段对话没有任何意义。
放课后,萧丹一个人坐在学堂里,脸色忽明忽暗。
他想了很多。
想他从前还是个贫家学子的时候,想他考中童生的时候,想他窘困到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想他醉酒被人糟践的时候,以及后来的种种。
这一辈子,他最欢喜的时候莫过于刚刚得到这个教书先生的位子,彼时他是真以为前尘旧事就这样可以被抛至脑后,一门心思地想要教几个前程远大的学生出来……直到那个下流的老村长无意中发现了往事。
“如果他们全都知道的话……”他这样想着,终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
萧丹在外面抓了一根烧火木棍,冲到了后腰坳坳上的村长家,一脚踹开了门,举着木棍大喊,“我和你拼了!!”可是屋子里没有人。
王村长的老婆子给他生了三个男娃,然后就撒手归天了,老村长是独居的,他的屋子旁边全都是肥田,平常也没有人敢来打打牙祭,几个儿子大了,也就都分家分出去了。
王兜福是他法的挥舞。
老村长看他这个样子,笑得更欢实了。
“怎么会说出去了呢,大家都知道了,老汉怎么好意思一个人操弄你,那么多汉子,一二三四地轮流,嘿嘿,老子要排队到什么时候去。”
说着,他迅猛地抓住旁边的一把椅子,一个扫地,把萧丹打翻在地上,然后扑上制住了这只兔子。
老汉虽然六十有四,成天做农活的手黑实有力,岂是萧丹这种小弱鸡能挣扎得开?当下被缴械了木棍,压住了手臂,抬高了大屁股,褪了裤子,露出白皙的臀肉。
老村长其实气极了萧丹的不请自来,他心想,‘这小贱逼怎么敢翻身,难道还真当老子是弱猫了’,当下分开萧丹的大腿,拿起烧火棍就往那在空气中吞吐的菊洞插了半截进去,萧丹惨叫一声,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分作两半,魂儿已经飞升一半了。
“烧火棍捅得你爽不爽,恩?果然是个大松货,这样都能塞进去”老村长还觉得不够刺激,但他也不想直接弄死了萧丹。
棍子送不进去了,他就用大巴掌狠狠地抽打萧丹的臀肉,先前就肿着的地方,这会儿更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粉红色。
“别……不……不要了……求求……求求求”萧丹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只求这酷刑能早早结束。
老村长怒气出了一半,这会儿才觉察到刺激,裤裆硬得不行。他站起来,踢了一脚萧丹,抓住那没有插进去的半截烧火棍,驱赶着这只小骚狗往前。萧丹疼得神智不清,被烧火棍捅得撅着屁股四肢着地爬着走,真正像狗一般。
后院里有口深井。爬到后院,村长便逼着萧丹上井,四肢扒住井沿,一边脱了裤子掏出屌,站在他后面就哼哧哼哧干了起来。
萧丹不会水,趴在井沿上全身都紧绷起来,紧紧地攀附着有些青苔的井砖,刚才被烧火棍捅大的菊洞,紧了何止五分。
王老村长被夹得极爽,老黑屌借着血水迅猛地抽插,撞在萧丹的屁股上,噗嗤噗嗤地响,只觉得今后都该这样干死这松货婊子。
他只来得及操了几十下,就爽得快要喷了,掐住萧丹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送,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村长爽得长叹一口气的时候,萧丹突然被往前一拉,老村长好像被人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井里。
萧丹疼得三魂飞了七魄,屁股被人捏着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射了进去。热流射得他一软,差点滑下去的时候,忽地被人带进了怀里。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有个东西掉到井里去了,然后他就昏死过去了。
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
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萧丹。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萧丹,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萧丹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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