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下分工有序。女人们编织可以纳人的大箩筐,为小孩子准备臭鸡蛋烂叶子;男人们顶着惩戒的大义,在萧丹身上驰骋发泄,领悟湿热屁眼特别的美好和紧致。
然后,村长代表众人改口了:“这初六是“易祭祀”啊!可不能让老天以为这种脏东西是贡品牲口,竹框子也没编好嘛,咱再挑挑,再挑挑。”男人们兴奋得翻着黄历,女人们默不作声,飞快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于是改到初八。
初八下雨了。
村长说,“这是河神的恩泽!降雨是老天的恩泽!在下雨天沉塘肯定会挑起河神的怒火,否则村里会接着风雨不调万事不顺。男人们觉得意见很中肯。
男人们都舍不得这样一个不要钱的婊子公用的尿壶不吃草料的大洋马。
新村长王老实完完整整地干了三漕,每一下肏戮都和吃了神仙药一样让他抖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有的时候,甚至会为他死了不久的爹和哥哥惋惜,惋惜他们没能尝到身下的这一块鲜肉。个中的滋味,真是做了神仙都换不得的。
萧丹俯着头颈,他流着泪感激这场大雨,能让他活着等到他的大根哥回来。他跪趴着,温顺的承受一切,他能用最淫荡的口吻说出任何下贱话,他就是母狗,他就是淫娃,他就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命,然后换来一点点的食物一点点的休息。他抚摸着用流血的指甲在地上留下的三道痕迹------还有两天,他默默的咬着唇,还有两天大根就回来了。
结果这场雨连着下了六天。
村里的每个男人,用粗浅的刀痕在柴房门口画圈圈记录着这些天的种种,他们每个人至少都在萧丹身体里面发泄了五次。原本被养得终于有点圆润的白洁的丹娃儿,周身干涸着粘稠的白色和黄褐色的浊液。
女人们愤怒着,她们一惯用以威胁自家男人的手段成了鸡肋,虽然不知道萧丹的床功到底有多好,可光是想想这个念头,都让人疯狂。
大雨的第六天清晨,她们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凶悍的妇女之军把肮脏的勾引全村汉子的贱货塞进笼子,拖着上了刑场。
王大根还没有出现。
萧丹没有反抗。
一连六天淅淅沥沥的雨暂短的停了片刻。
骤然,深黑的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鸡飞犬跳。豆子大的雨粒倾盆砸下,砸掉了初秋半黄的叶子,砸出坑洼无数,砸在谷涧淡蓝色的水潭里,砸得鱼儿掉头河蟹仓惶出逃。
女人们展现出农村姑娘特有的彪壮美,雨水刷在黝黑的皮肤细密的肌肉上,顺着纹理滑下,她们的眼睛被雨帘遮掩,仿佛从前的每一次从暴雨中抢收稻谷单纯的愉悦。
孩童们笑着跳着跟着人群过着属于他们的狂欢节。
女人们昂首挺胸。笼子装着重物在泥泞的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污迹溅起在姑娘们的小腿上,衣衫上,胳膊上,和她们的笑容上。这样的淤泥顺着肌肤滚落,划出勇士的油彩的颜色。男人们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脸色蜡黄神情萎靡,是她们的战利品。
萧丹一直低着头闭着眼睛,他被拉出笼子束缚双手双腿,像猪猡一样被绑起来系上大石头。嘴唇很干,雨水顺着长睫毛颤抖着滑下,他伸出舌头尝尝,咸的。
乱砸的臭鸡蛋,咒骂,蔑笑,推搡,人声鼎沸到极致,然后突然静了下来。
萧丹以为自己聋了,张开眼睛。
大根骑着白色的战马出现在那里,他提着一柄银色长枪,阳光突破浓厚的云层披挂在他身上。
金色的战神绽开一个完美的笑容,拉着马缰高高抬蹄,提起长枪利落地划断了绑缚着萧丹的枷锁,俯身抱他上马。萧丹眼泪夺眶而出,抱紧了大根的脖子。白马长啸一声,跃出人群。
萧丹没有责问,只是狠狠的咬着王大根的肩膀。等他真正回过神来,才惊吓得发觉大根背后全是血,他颤抖着抓住大根的衣服。
“哎唷!”王大根撑着马背坐起来痛苦的呼了一声。
丹儿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停滞,瞪着大根的眼睛。
大根惨白的笑笑,“俺屁股长大了好多,好久没骑马内裤不小心夹在屁股缝里了。“
彪壮的白马在山林中用不可思议的速度驰骋,把村子远远的抛在后面。他们找了一个隐蔽的洞穴躲雨。
白马停下的时候,大根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趴在马背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被萧丹搀扶着下马。萧丹解开他的衣服的时候,手是哆嗦着的,除去交叉的刀伤,有两只长箭深深的插在王大根背上,羽毛已经被掰掉了。
十六岁那年,王大根去参军,长得已是极为魁梧,甚至有点小胖。村民求子心切,拼命喂食,到了军中,那叫一个鹤立鸡群!除去来赚军功的将二代之外,军中尽是吃的半饱不饱面黄肌瘦的,衬托得王大根高壮,憨帅,几乎是当即就被马将军招去做了侍卫。
王大根很有蛮力,脑子也转得很活络。待在将军身边,不过多久就把里面的道道摸了个门儿清,武艺学得也快,不过多久就成了个马将军旗下数一数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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