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何人?也好让在下死个明白。”听见脚步声传来的江宁开口说话,呈大字型被束缚住的他以为将要被大切八块。
可来人并不如他所愿,俯身含住了他的耳垂,来回舔舐着他的耳根。酥麻的痒感从耳后传来,江宁条件反射地避了避,“阁下不必如此戏弄我,畏首畏尾是鼠辈所为,有胆量就将蒙住我的黑布摘下来。”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勾搭其他小姑娘,我就把你操的下不来床!”压低声线的傅云逸说完在江宁耳垂轻轻一咬,皮薄的耳垂上瞬间出现了月牙形的印记。
听见这话以为是开玩笑的江宁并没有放在心上。
“兄台,你不如把我放了,要钱,多少黄金你开个价;要姑娘,今晚我带你去翠怡楼好好快活一场,里面的姑娘我可都熟着呢,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傅云逸见江宁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在想着姑娘,觉得是时候给他点教训涨涨记性了。于是不在说话,专心品尝舌下美味。
他顺着耳后来到侧颈,开始舔弄噬咬,牙齿叼着颈肉来回摩擦,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儿,就是一阵“啧啧”吮吸。
江宁虽是个采花贼且生的俊美,但是皮子特薄,轻微的力度就能在他身上留下重重的痕迹,每次和姑娘欢好后都要休整很长一段时间,不然让下一位姑娘看见了,岂不有损他的名誉?
傅云逸像是发现了他的这种体质,极爱在江宁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不是断袖,我喜欢姑娘!你若好南风,我给你找个好的,比我优秀的多的是啊。”感觉出兄台的话不是玩笑,江宁急了,一直劝说这这位仁兄打消可怕的念头。傅云逸嫌他聒噪,点了他哑穴,房里顿时安静了。
他解开江宁的衣服,湿滑舌头从颈侧往锁骨一路舔下,留下一道道水痕,来到胸前的茱萸打着旋儿,像是极其喜爱这片地方。粗糙的舌苔重重碾过乳头,灵活的舌尖刺戳着那微小的乳孔,一阵阵酥麻从脊椎一直延到脑海,江宁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想要他含的更深一些。待反应自己做了什么的江宁恨不得捶死刚才的自己。
温暖的大手按在另一边,时抓时揉,乳肉陷进指缝显得格外淫靡。用指尖抠挖着乳孔,隔靴搔痒的感觉快将江宁折磨疯了,开始扭动着身体躲避这可怕的攻击。
傅云逸看着江宁胸前凌乱的红痕,眸色一深,从床头旁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膏状物涂抹在自己的指尖,随后另一只手撕开了江宁的裤子并抬高了他的臀部。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江宁开始疯狂摆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力量上的差距将他这像小猫玩闹般的反抗镇压下来。
手指先是在穴口旁打了个旋儿,待到穴口的高温将药膏融为水后由着液体的滋润手指顺势探进了穴口。
从未被光顾的穴口紧的让一指都寸步难行,何况容纳胯下巨物?为了不让初次承受的小穴饱受磨难,无奈,傅云逸拿出另一个粉色瓷罐,将粉色药膏涂抹在了小穴内壁上。没一会儿,小穴便发热变的松软。
进入的一指已变为两指,但达到巨物的宽度远远不够,小穴依旧紧咬不放,傅云逸埋头重新啃咬江宁的乳珠,希望能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好放松穴口。
江宁感到后穴处传来涨涨的麻痒,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傅云逸趁机插入了法,半天也解不开。
傅云逸见状轻笑一声,停下手中的活去帮忙解开束缚着江宁的衣带,摸着白瓷般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他给的爱痕,让傅云逸下腹窜出一股邪火。
傅云逸不想让外人看见这乍泄的春光,默声挥退了立在一旁的秋棠。
秋棠很贴心的退下并轻声关好了门。
江宁恍惚中感觉有人给自己喂了个什么,甜甜的还挺好吃,砸吧砸吧嘴还想再来一颗,还没等他说出口就失去了意识。
看着江宁乖巧的吃下自己给他喂的迷丹,傅云逸亲了亲他的嘴角。
视线移向还红肿的乳首,傅云逸怜爱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梦中的江宁好像不太习惯似的嘤咛出声。
傅云逸沿着昨天的痕迹每个都加深一遍,只期盼它们能停留更久才好。
对于钟爱采花不听劝告的心上人,真是又爱又恨。
将江宁翻个面,褪下了他的长裤,拿出随身携带的白瓷小瓶,挖出一大坨膏药涂抹于菊穴口,抚摸着褶皱还有些红肿,傅云逸想着可能昨晚做的有点太过分了,让小穴受了点伤。
本想让自己肉刃插进去的傅云逸按下心中的燥火,拿出一根剔透的玉势,打算给小穴上些膏药。
菊穴在前面润滑膏药的作用下已经变的松软泥泞,傅云逸将玉势上涂满缓伤的膏药,就着已松软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尽管有膏药的润滑,但逼仄的甬道要吞下这个巨物还是有些许困难,这根玉势可是按照傅云逸的尺寸定制的,一般人还接受不来。
傅云逸一手将玉势插入菊穴,另一只手揉按着菊穴上的褶皱让穴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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