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光惠还有些遗憾。
表演?
爱世细细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 她从小似乎也“演出”过不少次呢。
在姐姐们,在湖香和贵夏面前“演出”过。
为了供奉椿藤主,她在守山神社里也“演出过”。
但这些都是被人要求这么做的,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主动想过登台演出这件事。
于是,爱世心里隐隐有了个计划。
……
新年。
爱世是回森安和外婆过的。
跟外婆说了很多这一年她在东京的经历,有好也有坏,以及她如今正陪伴在光惠小姐的身边。
“啊呀,还是在这里舒服。”
爱世饱餐了一顿她爱吃的,就懒懒地倒坐在她熟悉的提花榻榻米上。
诚笑了笑慈祥地打趣她:“怎么这里就舒服了,你以前不是天天喊着要回东京么。”
“那是以前嘛。”爱世靠在了诚的身边蹭着她撒娇。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诚也忍不住抚拍爱世的背。
“对了爱世,你今年的大朔月怎么办?要不回森安,还是外婆来守着你吧。”
爱世听到外婆担心她,就坐直了起来,对外婆说:“没关系的外婆,我都那么大了。”
“那天我就自己待在房间里,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我总要自己去面对的。”
诚本就是一个主张严厉的人,这样能让她的孩子都早日坚强起来独当一面。
爱世虽然是她最费心的孩子,看到她如此坚定,哪怕心里再担忧,她也知道她不能再阻碍她独面困难的决心了。
倒是爱世对诚说,希望春天的时候,外婆到帝都来,和她一起赏樱花。
到时,她想给外婆一个惊喜!
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诚笑了笑说,好。
……
在森安没能住几天,爱世就回到了东京。
很快,大朔月就来了。
爱世甚至都没给自己多少时间准备,花包御守都没打开,只是放在了床头,而她自己则蜷缩在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她心态良好的想着反正过了今夜就完啦,她就当她来月事一样身体不适就行。
她甚至还有心情在非常疼痛的时候,想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到了半夜,她的疼痛居然提早停了下来。
随着年龄增长,这个诅咒的确是越来越弱,过多几年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也许是跟她内心不再有嫉妒情绪有关?毕竟这是嫉妒诅咒嘛,没有了饵料还怎么发作。
爱世也不知道,她乱猜的。
她虚虚地起床,脸也不想洗,痛了一晚上,她现在就觉得又渴又饿。
于是她就悄悄地来到楼下厨房,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深夜黑漆漆的,她摸着黑打开了灯,然后开始翻找厨房里的橱柜。
当她煎了两根香肠几块培根和一个鸡蛋正准备享用时,她就和澜生打了个照面。
“你…你偷吃?!!!”
在举着银叉的爱世:“……”
最后还是分了他一根香肠,才让这件“偷吃”的事过去……
看着几口就把香肠吃掉还对她盘中其它食物虎视眈眈的澜生,爱世赶紧护住!
也是奇怪,平时绝对不会接受她贿赂的人,这次怎么那么好说话??
难道是他自己也饿了才跑下来找吃的,结果就遇到了她,居然还说她偷吃……
爱世恨恨地想道。
……
大朔月过后。
爱世计划做一个只邀请女士的小型赏樱会。
她想在樱花盛放纷飞之际,为她们打造一个难忘的帝都春宵。
时间就定在了赏樱宴那天的夜晚。
白天的赏樱宴是各个家族会全家参与的大型聚会,到了夜晚,就是她为关爱她的女士们准备的春之宵会。
这场宵会很正式,她专门做了精美雅致的请帖一一送出。
收到这封请帖的女孩们都非常期待,因为能收到请帖的人没几个,请帖中甚至还希望她们能穿上自己最有春日气息的鲜亮衣裳,以应今夜的美好。
于是她们连白天的聚会都不大上心了,着急回家重新妆扮自己。
就连已经住在了子爵府的诚夫人和明莎子夫人,对此次宵会都非常重视,早早地就开始更衣打扮。
当爱子姐姐知道爱世的计划后,非常上心,甚至强烈要求在藤原家举办。
因为藤原家有一棵风姿绰约的垂枝樱。
她们在这棵垂枝樱树下搭起一个小小的舞台,还特地在樱树的四周安装上了灯具,以便在夜晚也能看见垂樱飘摇的风华。
台下准备了观众席位和可口的茶点。
爱世特地选了一套黑色底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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