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只想毁掉自己。
几乎在他咳嗽的同一秒,谢殷立即掏出随身带着的药瓶,倒出两粒,但谢生白发起倔,就是不肯吃药。
捂着嘴的手被强行扒开,谢殷干脆嚼碎喂他。像两头撕咬的野兽,谢生白尝到药粉的苦涩,和眼泪的咸味混在一起,凝成奇怪的甜味。
药物顺利下肚,纠缠的舌头却没分离,谢生白攥紧爹地的衣服,手关节抓到泛白,他能感觉到自己亦被搂得更用力,仿佛要融为一体。
头痛减轻了,谢生白倒在爹地怀里,眼睛闭上又睁开,“我不在乎了,爱你好累。”
谢殷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他低头,嘴唇贴着儿子汗湿的额头,“daddy的小松鼠。”
温情的爱语没能软化小松鼠的心,“你要是敢和顾蘅旧情复燃,我也不介意和别人来上一段。”
他没看见爹地脸上令人后背发凉的笑,“你刚成年就有了我。奶奶说了,她希望我也快点带个女孩回家。”
车开进别墅区,四周都是森林,不见人影,只能听见鸟鸣。谢殷两年前在这里购置了一套房产,看中的就是这里的幽静,用来给谢生白养病。
谢生白一只脚刚踏地,就被谢殷横抱起来。早经历过人事,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流程。
从没有过让他饿着肚子办事,谢生白在这种事上娇气的很,他聪明地发觉谢殷被自己惹怒了,心中的委屈反而更盛,蹬腿大喊:“放我下来!救命!谢殷发疯要打儿子啦!”
远离闹市区,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见。谢生白的声音越来越远,司机调转方向,擦了擦额角不断冒出的汗。先生不允许任何人留在这里,他得把车开回去。
谢殷给司机开的工资极高,等车行出一段路,他已经忘了刚才听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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