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面。
演出完毕,cato娱乐难得给她们准假,各自休假。
绪方薰子带着她母亲畅游首尔,裴真儿选择回家看看父母,而金允妍则回到宿舍里,公寓的监控显示她当天晚上十点十分出门,一路走出了小区。
当年当日,金允妍的失踪轨迹十分模糊,除去小区的监控记录,道路监控无法抓取金允妍的去处。
调取金允妍的通话记录发现,当日下午至晚上,她并未给任何人打电话,而她的手机失踪后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裴真儿在父母家接到公司的急电,是金允妍失踪4时以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舆论已经彻底发酵,各方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被推出来面对记者,面对闪光灯,裴真儿整个人全然是懵的。她挤不出任何想法,她和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消化掉金允妍人间蒸发的这个事实。
当时的她,却要代表cato娱乐发声。
所以,她做错了一件事。
她没有想过,在那个场合下,她也是被人拿着放大镜看的。
她应该扮演“失常”,不应该扮演“正常”。
她尽力把公司给她的稿子说得流利,但这份流利,却成了人们诟病她冷漠无情的地方。
罪名成立。
金允妍的粉丝开始在她身上咒骂发泄。
尤其在警方和公司的双重缄默下,她的存在更像是情绪宣泄的出口。
裴真儿只能做这个出口。
“如果我说新闻就是全部了,你会信吗?当年所有人都没有提供什么线索,宿舍公寓附近有居民走动,但警方询问过后,他们对金允妍的出现没有任何印象……她就这样失踪了。”
正因为线索近乎于无,所以留下一地的y谋论。
裴真儿闭了闭眼睛,眼底积淀的情绪兀自淡了:“有时候真的感觉……金允妍是块碑,而我是她碑前的一块石,悼念她的人都要从我身上踩过去,才能完成悼念仪式。”
她静了静,声音放得更轻更缥缈:“但这不代表我认为她si了。”
si,就是空。
没有什么重如泰山和轻如鸿毛的区别。
空就是空。
再没有b这种空更绝对的事情了。
这种空,对金允妍是一种残忍。
此时,车已经停到了裴真儿的小区门口,车窗带下来丝丝的雨滴。
老天在给她触景生情的机会,可惜她并没有从演技班学到眼泪演技。
裴真儿反而振作心神。
“要下雨了,大叔你也早点回去吧,谢谢你送我。”
她没有直视都宰雨的脸,反而是撇过脸,她不想从男人的脸上找到怜悯和同情。
她推开车门离开。
车秉训坐在车里,微微凝看裴真儿倔强的背影。
他也在这样的经历里度过岁月。
他是一块石,那人是一块碑。
但那确确实实是一块墓碑,所以他必须做风雨不动的踏脚石。
裴真儿回到宿舍,绵绵的细雨已经飘到窗台。
她关了宿舍所有的窗,独自坐下来,打开手机细看徐善英发给她的试戏台词。
这部戏的男主角是一名倍受学生欢迎的教师,nv学生仰慕他,稚neng又大胆的g引。师生的禁断关系x1引眼球,是刺激味蕾的好佐料。
徐善英不满意这个角se是肯定的,nv学生故作天真的g引台词,使饰演的演员成为x化的符号。
她只是男主坐怀不乱的试金石。
这个“nv学生”是洪代表亲手递上的角se,敲打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还是要裴真儿听话,而不是自作聪明敷衍掉几个戏约机会。
裴真儿已经没有了艺人职业规划这种东西了,她只能争取这样的角se来表现她的忠心。是的,争取。争取这样一个俗媚的角se,争取做洪代表手下还记得住姓名的艺人。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
合约还有四年,尽管cato人员变动频繁,她却还要留在那里四年。四年后,裴真儿二十五岁,但她不愿意想象二十五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她更愿意想象三十岁的自己,也许要熬到三十岁,金允妍的一切才真正无人问津了。
此时,手机响了,是车沅臣打来的。
这让裴真儿眉头蹙得更深。
她接起来,连一个喂都不大想说,只是听着。
“我现在等你过来。”
车沅臣找她总是惜字如金,但他们有了那样的x关系,他和她简洁的对话实质产生了亲密的意味。
“……下雨了,沅臣哥。”
裴真儿是习惯找男人打发时间的nv人,现在却要做随传随到的床伴。何况她一点儿都不想去车沅臣那里,去那里只会发生那种事。
“要我帮你叫车?”
“不,”裴真儿r0u了r0u额角,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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