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没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天色已然大亮,各峰的弟子陆续起床修炼,没人知道锦升在这无人问津的偏峰殿内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两人没有丝毫白日宣淫的羞耻,或者说他们除了眼前的锦升外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物。
不大的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春色,淫靡的粗喘声中还夹杂着锦升的哭叫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能来救救他…?
锦升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绝望的看着自己那不断被顶的隆起的小腹。
他被顾长风抱在怀里,掰着腿露出其中的穴口,那处红艳艳的嫩穴正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两根肉茎,
而杜轻鸿正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掐着他的两边侧腰,和顾长风较劲一般抱着他肏干;穴口边缘被撑开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却又因为那些脂膏和精液淫水做润滑,并不妨碍两人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每一次的挺胯都饱含情欲,力道又大的毫不怜惜,几乎要将身下人给干死在床。
多汁的穴道被干的软烂,锦升绷直了腰,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尽管那已经是他在用尽全力的在抗拒了,可仍然没有人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桎梏住他的手,只需用力的挺动腰胯、狠撞几下,那和他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穴便会被干得汁水四溅,连带着锦升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推搡的动作会变成下意识的抓紧掌下的人,崩溃般的在那人的背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痕。
些微的痛意会刺激到男人,他的动作会变得更激烈,颠得几乎要将锦升给抛出去。
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反复的、有力的,以一种可怕的频率肏干着穴道深处的嫩肉。
……
锦升又高潮了,他翻着眼球,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腔来。
面色一片潮红,眼神恍惚的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被亵玩成不堪模样的情态。
顾长风掰过他的脸去吻他,锦升也只能颤抖着睫羽接受,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即使不愿极了却不敢拒绝。
他现在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无论谁来吻他,他都只能自己张开嘴承受那探进口腔内火热的舌,如果一意孤行的反抗,他们有的是方法让锦升屈服。
锦升腰肢发软,紧贴在他身上的躯体滚烫,紧紧包裹着他,几乎要将他给烫化。
白玉似的腿被迫向着两边打开,高高扬起,架在男人两侧的肩上,粉白的脚趾难耐的蜷缩,实在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
锦升呜咽着,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胸口出了许多的汗,一滴滴的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泽。
杜轻鸿顺着那水珠一路吻上,在那朱红的乳首处停顿,抬头看了眼被迫扭过头被顾长风吻着的锦升: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师兄。”
言罢又低下头去咬住了那嫣红的一点。
“!!!”
锦升身子发颤,白皙细瘦的腰肢不堪刺激般的挺起,向后缩,躲着那炽热的口腔,杜轻鸿却跟着压进,锲而不舍的将乳首含入口中舔弄,接着又伸手将另一只乳首给握住揉捏。
崩溃的哭声尽数被顾长风给堵在了唇间,锦升只能无助的伸手推着杜轻鸿的脑袋,偏生他师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渴求的追逐着那没有奶水的乳头。
尖锐的牙齿刮弄,动作毫不怜惜的吸吮。直刺激的锦升再次高潮了。
穴道里的阴茎像要命的毒龙,狠命的欺负着那个被肏弄的烂熟的穴。
后穴如同一个破了口子的水袋,不住的泄出粘腻的热液,在鸡巴抽送拔出的期间溅落着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锦升哭的厉害,特别是当鸡巴在穴道里射精时,让他有种肚子被灌满涨破了的可怕感觉。
事实其实也差不多是如此,当两人将肉茎拔出时,那精液就跟失了禁似的,泊泊的从穴口淌了出来。
……
清远峰的大师兄失踪了。
据说是被怨恨顾长风的魔修大能给抓走去了魔界,此消息一出,清远峰的弟子一时间人人自危。
那可是能在拂风仙尊眼皮子底下将人抓走的魔头,要是那魔头的下一任目标是他们可怎么办?
于是在顾长风宣布要闭关修练时,众弟子都很欣喜,他们感慨大师兄一事让师尊悲痛,所以才会加紧闭关提高自己的修为。
只有杜轻鸿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清远峰的方向,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远峰上的天然的洞府,弟子们只知那是顾长风闭关时的秘境,却不知道那处极其的隐蔽和安全,没有顾长风本人的允许,平常人别说入内甚至都根本找不到它。
而他师兄就被关在那里。
……
在顾长风闭关后,杜轻鸿也决定下山修炼,师门弟子都感慨他们师兄弟情深,杜轻鸿也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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