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水流淙淙,蒋恒的抽插进退都像处在真空里,被吸裹得令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听着一旁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虽然没有打在她身上,可池月听着清脆的戒尺,身下竟然也会应声收紧。
仿佛挨打的是她自己。
蒋恒停下动作,欺上她的身体,和她一起看着另一张床:“怎么?你也想现在就挨板子?”
说完,一旁的钟问桃被狠狠打了一尺,屁股短暂地向下凹陷一瞬,又复归原位恐惧地颤抖着。
池月又听到蒋恒的声音:“我不是你老公,打你屁股的时候不会心疼你,看好了,”他说着又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说一句,动一下,“你老公怎么打的,一会儿我就怎么打。”
这比直接开始打更加令她不安,却令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
他不是权安,没有任何心疼她的理由,所以他会怎么打她屁股?用什么工具?什么力道?打多少下?她都完全无法预计。
于是被操弄的时候,池月脑中竟然全都是自己挨打的画面。
见她分心,他似乎不满地停下来,掰着她的下颌看着权安和钟问桃,柔软的臀肉在高处颤巍巍地撅着,痛的时候她忍不住歪了身子跌进床里,但不权安晏开口要求,她又会赶忙塌腰撅臀,将屁股送至令他满意的位置。
“既然这么愿意看,那就好好看着,数着她挨了多少下,要是数错了,我可就当着你老公的面,狠狠罚你了。”
说完,他猛地一送,整根阴茎完全送入她的身体,池月被那种硬烫的肉感磨得穴口有些抽搐,本能地闭眼叫了一声:“啊……老公……”
然而叫完以后才意识到,她叫错了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蒋恒。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先被他扇了一下:“你在叫谁?”
脸上虽不是很痛,但被扇耳光的羞耻感让池月瞬间清醒过来,他不是权安,正在她身体里反复抽送着的阴茎也不是权安的。
蒋恒停了一瞬,池月明显感觉出来,身下那根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退出去了大半。
他看着池月,窄而有力的腰缓慢地动了一下,阴茎顺着她的涌到缓缓磨着:“池小姐,现在在你……”他停顿一瞬,又用了那个粗俗的词,“现在在你逼里的,不是你老公。”
说着,他缓慢却用力地将整根阴茎全部塞入她的身体。
池月被他这一下滞住了呼吸,逼里被塞得满满的,仿佛喉咙也被噎住。
蒋恒欺下身来,离她近了些,看着她的双眼,又在她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池小姐,是要我告诉你老公你被我操得有多湿,还是,要你老公现在就来看,你到底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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