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
“恩?”
“这句话才像在开玩笑哟”
“哎,有吗?我很认真的。”
月亮逐渐被乌云笼罩,连飞艇里的灯光也在朦脓中,多了几分旖旎。南音之前在赌场动用过念技,又没像往常一样及时纾解欲望,加上刚刚强行凝聚新的念种,那勾人的,爬遍全身的酥软痒意,几乎要到了她忍耐力的极限。
但南音的情绪还沉浸在飞坦给的实话里。她隐藏在念具之下的脸部依旧隐隐作痛,暂时给了她一丝能对情·欲抗衡的清醒。反正事实也不可能变得更糟,她被飞坦抱在怀里,自己却不看他的脸,问出了更直接的问题:“我当初离开……你恨我吗?”
飞坦这次犹豫了。
他盯着被自己抓住的南音的手,盯着那纯黑底色,边缘白色三角条纹的指甲,恨不得在那上面读出一个标准答案。足足过了两秒,他才用连自己都不太肯定的声音答道:“没有?”
念种依旧该死的平静!
南音猛地扭头盯住他,连眼睛都红了,“那你这次为什么来找我?”
她对飞坦的爱里曾经饱含着对他们未来的畅想,也曾经恨过他不理解自己的心意,体贴不了自己的敏感。哪怕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南音就是忍不住去了解,去抹杀飞坦不曾有过自己的过去。
更阴暗的来说,在两人长久的分离里,南音并不相信他们的爱情有忠诚可言。只有想着飞坦对她可能的恨意,想着自己因此能在飞坦心里用这种形式占一席之地,南音才能得到自虐一般的快意。
飞坦:“……”
他面色冷峻,再多说一句软话像能割掉他的嘴似的。但顶着南音灼灼的目光,他也只能硬梆梆的回答:“不想你被别人杀掉。”
这大概是他现在情话的极限,明明年轻的时候当着糜稽的面,他也能毫不在意的搂着人接吻,做更亲密的事情。
“我也不想你被别人杀掉。”
南音重复着他的答案,声音越来越低,“但我也好想见你,好想拥抱你,好想亲亲你,想让你开心,你开心我也会开心,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
她的爱跟飞坦不一样。
南音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她连自己都改变不了,更不可能左右飞坦的意志。爱情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要不忍,要不滚,可以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
南音的手猛地一抽,从飞坦怀里挣脱出来。一扬手,黑色念种瞬间化成粉屑,跟她突如其来的软弱一起,洋洋洒洒消弭在风里。
飞坦眉头再次皱起。
南音直起身,靠在柜台上,又从抽屉里摸出烟点燃,含在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她吐出白烟,仿佛把所有的情绪也跟着吐了出去,接着笑了声,看着自己视线里缭绕的烟雾吞没了飞坦神色晦暗的脸。
她咬着烟,食指扯开领口的纽扣,带着轻佻的笑居高临下的说道,“过来,抱我。”
“不要命令我。”
飞坦终于离开了那把椅子。
他的手沿着南音脖颈的轮廓,有些粗暴的往上延伸,直至他的两指夹住烟蒂,把烟从南音唇里扯了出来。
南音低下头,冲他抱怨着,“我还要抽呢。”
下一刻,她却熟稔地迎上对方的唇,把烟草的苦涩送了进去。飞坦材质冷硬的斗篷被她扯下了边缘,就像利剑被拔出了鞘,让她忍不住贴近抚摸那具精瘦的身体,做出更多肆意妄为的事情。
想……被划破,想用自己的血在他身上染下颜色。
“唔——哈啊飞——”
烟头仅存的火星在地面跳动。
南音的脚尖起初还能在它上方晃荡,却在弥漫的烟气中,逐渐绷紧到了极致。
飞坦膝盖分开了她的大腿两侧,南音还没从深吻中醒来,却被他抚摸着脸,赶紧凑上去,想继续咬住他的唇瓣。
飞坦神色深沉的盯住她被欲望把持的脸,冰凉的指尖沿着脸部轮廓,缓慢的,想攻城略地一般,在她颤栗的皮肤上攻城略地。
“撕拉——”
她眨着被水光浸透了的眼睛,看着飞坦扔开彼此的面具,那双暗金色的眸子离她近在咫尺。她笑了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带着人往后一起躺到了台面上。
飞坦的胸膛压住了她,南音的衬衣半解,已经不需要她继续主动,男人的手已经顺势滑了进去。南音笑出声音,又被他用吻堵住。盗贼的指甲勾开内衣的口子,布料被推到柔软的乳肉上方,粗糙的指节沿着根部,极为用力的揉捏也带给了她极大的快感。
她低低的叫了声,腰身也像是压不住愉悦似的的弓起,隔着衣物用尽全身去摩擦,去取悦飞坦已经有反应的部位。
“好棒啊。”南音贴着飞坦的耳朵喘息,两条大腿宛如白蛇一般,靠缠住他的腰来纾解自己的痒意。
飞坦神色暗了。
他闻到淫靡的,并非雪松的香味,他的手往下滑,没解开南音裤子的系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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