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精液顺着我的阴毛往下滴,珮扇靠在我脸边轻喘,缓缓将手指拔了出来,激得我又喘一声。
你可别再叫了。他懒懒开口,我扭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发泄后的餍足。
我......刚想反驳,他又道:你一喘我就想上你。
忙闭了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我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情欲过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让我不知所措。
珮扇起身换了内衫,拿了一块手帕过来,帮我擦洗下身。
我别扭的不行,想要自己来,还是没能制止他。
用手指插了这几下就红了......他喃喃道,感到刚刚消散的欲望又有点再来的意思,忙把我身上擦干净。
他的手帕一离开我就迅速整理好衣衫,裹着被子躲到了床里面。
别怕我。珮扇心里一涩,收拾好了之后也上床躺在我身边。
他玩着我的头发,轻声道:别怕我。
我的眼睛不停地眨弄,将头埋进了他怀里:睡觉吧。
黑暗中闻见他叹了一口气,可我实在是太困了,神经一放松便睡着了。
我的梦里时常出现认识的人。
来到古代的三个月,每天都很充实,常常是一沾枕头便一觉睡到第二天,做的梦也越来越少了。
所以梦见白画梨的时候,我小小惊讶了一下。
梦中的人不是他的脸,是和他有着同样名姓的,我的前任。
视线所及的天空蓝的不像话,白云像棉花糖一样飘着,许久未见的男生难得扎了一个小揪揪在脑后,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是他的女朋友。
我坐在草地上,悄咪咪拿了本外语书挡在面前偷窥他们,像是受虐狂一般,心脏传来的钝痛和提心吊胆的害怕混杂在一起,连脑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也分不清了。
放假想去什么地方玩?
隐隐听见他们在聊天,女生精心打理过的棕色卷发被风吹起来,两人挽着手在草地上散步。
当然是去你家啊。
白画梨红了脸,轻轻刮一下女生的鼻子:...笨蛋。
笑声随着他们的走远消失,我抿着唇看着男生笑,真好啊。
笨蛋!
一叠文件尽数扔在我面前,办公室里的同事都低头做鸵鸟状,防止上司的火气烧上身。
这么简单的数据你都能给我算错!公司里要你有什么用?
我垂着头,只将文件整理好:我重新做。
他盯了我几秒,我只看见他黑到反光的皮鞋,终于离开。
门关上的一刻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嘈杂,我重新导入表格,竭力去忽略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指尖用力到泛白。
顾泠呀...和总监分手了也不至于被这么针对吧。
看她那样子,应该也做不长了。
眼眶在湿润。
哪里会是因为工作被骂而哭呢,是因为被喜欢的人骂了呀。
我是被猫给憋醒的。
倾城坊里有个小倌养了一只猫,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珮扇的房里。
当那只橘猫坐在我鼻子上睡觉的时候,我还陷在梦境里,要不是它快把我憋死了,我就要在梦里哭出来了。
真是丢脸啊。
胖橘懒懒躺在我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你差点把猫吓死。珮扇早就换好了衣服,在我醒后这样说我。
哇我能吓死它?不满的揪了揪橘猫身上的毛,要不是它在我脸上我能把它扔出去?
说完自己也绷不住了,和珮扇笑了半天。
他给我编发,我一边摸猫一边问他:你哥呢。
珮扇拿了一支玉簪,比划一下插进了发髻:你忘了?昨日十五。
啊......恍然明白过来,心里却失落了一瞬。
殇止每月十五都会离开倾城坊,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了哪里,只是会固定在这一天消失。
撸猫的手停了下来,胖橘不满的喵了一声,歪着脑袋蹭蹭我的手背。
好了。
镜子里出现珮扇和我的脸,他侧脸用唇碰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盯着镜子里的人,脸又开始发烫。
我去、我去把猫送回去。
站起身和珮扇拉开了一点距离,他也不恼,替我整了下衣袍:去吧,见到沫涩乖点。
我还得问问他猫是怎么进来的呢......嘟囔着出了门,橘猫晃了两下尾巴,又躺下了。
沫涩也是珮扇这楼里的人,就在楼上也不远,按理说猫是不会出现在珮扇屋里的,除非有人故意放进来......
瞄着怀里的胖橘,只恨猫没有成精,不能告诉我它究竟是怎么来的。
时间还早,通常中午才是大家都会活动的时间,我在楼里走着倒也不怕,随意晃着就到了沫涩的屋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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