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而你的米格尔仍旧生活单调,看书、喂孩子、等你,你回来之后当然带着情绪,所以他需要哄好难缠的你。
你和你的父母只有最微薄的血缘。你的父母恨你,他们对你的荒唐无度感到恶心,你的行径不符合他们体面的预期。你是威胁、笑柄、他们摆脱不了的疯子,而你同样也觉得他们是你摆脱不掉的累赘。
这一件事本该结束,你带孩子给国王洗礼,承认孩子,米格尔都属于你家族的一员,但你的父母无法容忍这等羞辱——找兽种进家门在他们看来比娶一名妓女更让人无法忍受。因此在你清算家族事宜准备单过的时候,你的父母派了杀手来到你家。
当你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吓坏了。生死是一件小事,你在战场上从来如此,但此刻你吓得六神无主,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卧室。
你的米格尔坐在床边,他的手还在滴血,不是他的。被撕开的人体碎在地上,而他正用鲜红的手抱女儿,微微摇晃她,你可怜的小宝贝被动静吵醒了,还没睡够。刚才还在大哭,现在又抽噎着,含着母亲的乳头昏昏欲睡了。
你的心掉下来,掉进嘴里,嗓子里,胸腔里。你总算觉得自己清醒了,这时你才发觉你脚软得厉害。米格尔把孩子抱给你,自如地去洗了个手,换了衣服,在这个过程里你叫来手下清理了狼藉的地面。噢,你总算反应过来,对于匮乏食物的巨鲨而言,人类曾经只是他的食材之一。现在这头食人鲨过得养尊处优,你也自然地遗忘了人与他之间最开始的联系。
你把抢枝配给了米格尔,不过这是第二天了。此刻你腿都软了,你往换完睡袍的米格尔身前躺,他还没把孩子放下,你就又来折磨人。米格尔不得不改为侧抱你们的女儿,然后另一只手用来抱你。
你说你吓坏了,你心都不会跳了,你让米格尔摸摸你的胸口,说你多可怜,你多想他,你多担心。米格尔应该相信你的话,他大概不清楚人类总是满嘴谎言,所以他让你不可以再发出声音,让你在他的另一侧怀里躺好,休息休息。
可你本来就不安分,所以你在他衣服外嗅了一会,就隔着衣服去咬他的乳头。你嘬得他没有办法,把奶渍弄湿了一片,他只好主动撩开衣服,把乳头抵进你的嘴里——一会你的米格尔又得去重新换衣服。
洗礼被定在很临近的时间,你给米格尔订了很多衣服,在送来之前你不清楚那很多,你觉得合适的都指了,现在才发现多得过头。米格尔也被弄得很惊讶,他没有出门的机会,对人类的衣物也不了解,你让他穿了又脱,你总觉得他穿每一套都恰到好处得完美,而这太可恶了。这怎能不可恶?有那些该死的眼珠要看你的米格尔,你又让他把这套也脱下来——
都不好。
最后是米格尔在你的身上,把你深深坐和夹进去,这件事才总算结束。你很不甘愿地这么应了,于是你们就抱着女儿去参加洗礼。
她那天很精神,还张着没有牙的小嘴巴朝国王笑。国王好奇她,也好奇你的米格尔,王储也是。不过他们都感到失望,因为米格尔看起来只像是你勇猛无匹的沉默侍卫,和他们想象里稀奇的、艳情的深海种大为不同。
王储觉得你的口味怪透了,然而你很高兴。行走时的米格尔比你还要高一个头,你在他身边就像是被牢牢保护的玉石贵族,碰一下就会擦伤。
但当晚宴的时刻你的心情就变了,年轻的贵族女孩对这个沉稳的巨鲨种好奇得不得了。她们觉得他不但英挺、坚毅,而且相当可靠,所以都蝴蝶似的团簇在你的米格尔花上。当然也不止女人,还有些男人,年轻或年老的,也有老饕那样的女人,他们都觉得米格尔很特别,有品位的人就会觉得米格尔充满难以言喻的风情,看上去多么适合春风一度。
米格尔被迫喝了些酒,他推辞不了,也还没有学会推辞,只在间隙里很无助地看你,但表现出的样子又太稳重,你因此总觉得他故意地勾着你。你对宴会上漂亮的异族们没投去半眼,光看你的米格尔就已经让你的牙齿咬碎。你捱到宴会结束,把你的米格尔抓进客房,第一次碰酒精的巨鲨还在天旋地转,懵得一切都很模糊。
他被你拽进来,压在放着整洁白布的餐台的时候,还在迷糊地叫你的名字,问你怎么了?
你扯他皮带的动静很重,致使米格尔感到疼痛,你向下拽的动作像是要直接撕他的裤子。
米格尔总算清醒了一些,外面有人,他说。你没有告诉他你锁了门,你也不想告诉他,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被别人看到,你其实自私得一毛不拔。你只说,那有什么关系?
米格尔的两腿被你推托着,敞着面向你,裤子勾在膝盖上,把那发白的肉户对着你。你压稳了他,不许他夹合,然后埋头就往嘴里吮,那钻石链被你的动静带出一点声音,很可爱。米格尔红起来,是人类才有的那种红,他的拳头攥着,却只是压在桌台边。他只顾着忍你,却没有推你,你像是撬起一座巨型拱桥,你把他舔吮得颤巍巍地高起腰,仿佛你从这里钓起一尾鲸。他的呼吸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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