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站在房门口轻笑“夫人害怕?”
乌岐将自己热腾腾的脸蛋垂下,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伸手拉住白言的衣角“我才没怕,是一个人睡太冷了”
白言笑着将乌岐圈在怀里“嗯,我给夫人捂一捂”
一上床,乌岐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白言嘴硬道“我没有害怕,我就是太冷了”
白言轻啄着乌岐的耳垂“夫人害怕也没有关系,别墅我已经布下了符箓,只是夫人再抱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
乌岐闻言立马将自己的手脚收回,快速后退和白言搁了好一段距离,他哼声骂道“坏男人”
“砰”此时客厅陡然传来声响“啊!”乌岐尖叫一声猛地蹿到白言怀里,胡乱的抓着
白言闷哼一声,轻抚乌岐颤抖的脊背“别怕,只是杯子掉下来了”
乌岐想起自己喝水时杯子没注意放在了茶几拐角,面红耳赤的想离开白言的怀里,白言却把他摁住了“夫人你抓着那里,是想要了吗”
乌岐这才意识到自己胡乱中抓着对方滚烫的大东西,他猛地松开手“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白言哑声在乌岐耳边轻语“晚了夫人”他张口噙住乌岐一张一合的红唇,一只手撩起乌岐已经蹭乱
的睡衣轻重有序的揉捏乌岐胸前的嫰乳。
“啊”白言的指尖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剐蹭着嫰乳,让乌岐有着触电般的快感,他挺起嫰乳猫叫般呻吟,身体太过敏感了,只是玩一玩乳头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任男人予求予夺。
“好敏感”白言松开乌岐的红唇牵出一缕银丝笑道,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在乌岐的后穴中插入两根手指,小穴欢快的层层包裹上来
“好湿,看来不用扩张了”白言抽出手指,小穴紧紧咬着想挽留
“别急,马上就来”说着他掏出滚烫粗大的肉棍全根捅入
“啊,太深了”
乌岐被猛烈的快感逼出了泪,受不住的啜泣,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大肉棍的捅干,白言起身强硬的拉开乌岐无力纤细的双腿。
乌岐被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略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小穴的皱褶被撑开一个圆洞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吃入,肉棍抽出时还能看见一截媚肉,又被肉棒猛地干回去,他羞的拿手捂住了自己含泪的双眼,小穴却因为主人的羞耻咬的更紧了,一层层肠肉讨好吮吸里面的肉棒。
白言被他逗的一笑,下身却是毫不懈怠,肉棒气势汹汹的全根深入,抵着穴口狠狠的凿,一下一下凿到穴心
“轻点,轻点要操坏了”
乌岐哭到哽咽,强烈的爽意从羞耻的后穴传来席卷全身,烫的像烙红的铁的粗大肉棍力道大的像要把他操穿,穴心被捅的又烫又麻
“是吗,夫人的那里一直在吸我呢”白言干的更狠了,小穴欢快的分泌出肠液,包裹住肉棍又湿又软,里面像长了数千张小嘴,吸的白言舒服极了
房间里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这时门外有异声传来,白言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乌岐被快感充斥着,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高潮了,湿软的小穴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淋在肉棒上。
同时温弦怒气冲冲的踹开白言的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
高潮之际受到惊吓后穴急剧收缩,白言被夹的低喘一声
温弦赶回来见到这一幕怒不可遏,自己的老婆敞开雪白纤细的腿,艳红的小穴被撑成圆洞边流水边吃着粗大的肉棍,潮红着小脸被自己好友干到喷水高潮。
他抬起拳头猛地砸向白言,白言没躲,生生挨了他一拳唇角瞬间就见了血
“我让你照顾我老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说着温弦又抬起拳头向白言挥去,白言侧身躲过暼着眉抹去嘴角的血,平静的拉起被子盖在乌岐身上说道
“很抱歉,但他也是我的妻子”
温弦的拳头挥舞到空中停下“什么意思?”
“那日,他被王川几人绑走下药,我们就做了夫妻之事,我已经向我的父母禀明会娶他”白言叙述着,言语里是不可忽视的温柔和爱意
温弦一愣,没想到还有两个版本,他看向缩在白言怀里的乌岐。
乌岐在温弦打开门的时候就把头埋在了白言怀里,他敢肯定,白言这坏男人就是故意的。乌岐见躲不过,扭头控诉温弦
“您又不喜欢我,我哪里敢跟您说,我怕您就不要我了”
乌岐越说越委屈,直直的看着温弦,漂亮的眼睛盈满了泪,他红着眼眶努力咬着唇不想让眼泪掉下,可珍珠似的泪还是一颗颗滑落
温弦噎住了,他想抹去乌岐的眼泪又咬牙止住艰难的问道
“你现在喜欢白言吗”
白言也看向乌岐,眼神晦暗不明嘴唇紧紧的抿着,乌岐哪里敢说不喜欢,白言的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你要是说不喜欢,我就要黑化了。
于是乌岐顿了顿,颤抖着睫毛缓缓说道“喜欢”
温弦在听见喜欢二字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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